週六是柳秀嫻的生日,郝賢源在世的時侯,每逢她過生日,總在酒店擺上幾桌,請親朋好友來熱鬨熱鬨,去年因著郝賢源過世,她傷心過度,打不起精神,生日也懶得過。
但逝者已逝,生者還需要繼續往前走,所以今年郝明軒按慣例在酒店給她擺了幾桌,通知親朋好友們來吃飯。
韓婭妮給柳秀嫻準備了一枚彆針,是提前找相熟的珠寶商訂做的,周邊鑲著碎鑽,中間是一顆祖母綠的寶石,做成葉子的形狀,既淡雅又高貴。
她出發前,特意打了電話給郝承晟,要他彆忘了自己的承諾。
郝承晟當時在高爾夫會所跟人打球,秋高氣爽的下午,天高雲淡,綠草茵茵,他心情還算愉快,因為這通電話,笑意一下全斂了。淡淡答了句:知道。就掛了電話。
賀迪站在邊上,多少也聽到了一些,“表哥,既然答應去,不如早點散了,也容我們有個洗澡換衣的時間,我看就到此為止,反正這局也剛開始。”
郝承晟卻笑,“怎麼,怕輸?你不是已經有個小鳥球在手裡了?”
“誰怕輸,說得好象我冇贏過你似的。”
孔寰鈞插了一句,“既然承晟還有興致,就接著打,七點纔開飯,去那麼早也冇意思。”
方策繆在一旁打趣賀迪:“你這麼急著走,是不是約了人?是上回那個江小姐麼?”
賀迪故作神秘的笑笑,不接茬。
“喲,還保密,說是女朋友,追到了冇有?乾脆今晚帶去露個臉,把關係做實了。”
“追到冇有?”賀迪得意的揚了揚眉,“憑我的能耐,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定!”
“真的假不了,”孔寰鈞說,“有本事今晚帶去給大夥瞧瞧。”
“她不在茂市,昨天就走了。”
“去哪了?離開席還有幾個小時,我叫人去接她。”
賀迪知道他們是故意的,笑著擺手,“幾位哥哥,饒了我吧,說實話,我是在追她,也有點進展,但要帶她出席這種場合,還為時為早。”
“早說呀!”孔寰鈞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我算看出來了,那位江小姐不是好性子的人,難得有人拒絕你,拋開家世不說,就衝你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她也應該上趕子爬纔對。”
賀迪推開他,笑罵了句,“去你的。”
方策繆說,“確少很少有女人是咱們迪少爺搞不定的,你要真喜歡,彆跟哥哥們客氣,要錢出錢,要人出人,要力出力,總之幫你追得美人歸。”
賀迪喜得抱拳作輯,“多謝多謝,反正八字也有一撇了,我自己先努把力,不成再求到幾個哥哥門下來。”
孔寰鈞哈哈一笑,“喲,咱們迪少爺也咬文嚼字扮斯文了,看來對江小姐真是誓在必得!”
站在一旁沉默抽菸的郝承晟突然有些不耐煩起來,“倒底還打不打?”
“打呀!”孔寰鈞朝賀迪一揚下巴,“你現在情場得意,估計賭場得失意了,乾脆今晚喝壽酒的紅包你全權負責了。”
方策繆大笑起來,“這個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