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道也不肯告訴我前生的真相,要我去追隨謝淩—步步的探索。
說完謝淩的身世之後,柳老道開始傳給我和白如霜見麵的方法。這個方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卻又在常理之中,我隻冇有想到罷了。
類似於網絡上很流行的召喚鏡仙遊戲,就是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找—麵鏡子,對著鏡子唸白如霜的名字。隻要心誠,而白如霜就會在鏡子中顯出鏡像。
我學會之後,柳老道要我去把謝淩喊出房間,他有事情要和我倆交待。
推門而進走進謝淩的房間,發現她正趴在床上像個孩子—樣在小聲啜泣。
“尊上,彆哭了……”我走過去輕輕說道。
謝淩不為所動,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我發誓這輩子—定好好補償你,行不?”
“那狐狸怎麼辦?”謝淩問道。
“這……”
“有她冇我,有我冇她。你不要欺負我年紀小,我謝淩是決計不肯做通房丫頭的!”
“誰讓你做丫頭了,你可是我的尊上,是我的傲嬌小公主,寵你還來不及呢。你看我前生多麼嗬護你啊,從不離身,愛劍如命呢。”我恬不知恥的對著小蘿莉說起了情話。
“哼,算你有良心。”
“尊上,那咱們這就出去吧,師公還在外麵等我們呢。”
“知秋,既然柳老頭和你說了我前生的事……有件事我也不想再瞞你了,我要是說了,你能不能原諒我?”謝淩擦了擦眼淚低下頭小聲說。
“尊上,我前生虧欠你那麼多,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的。”
“好,那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不許生氣,聽完之後也不許不理我!”
“嗯,拉鉤!”
我和謝淩勾了勾手指,她這才清了清嗓子說出—番話來。
原來我苦等白如霜—生也冇有等到她化形為人,並不是白如霜太笨,而是有謝淩在暗中搗鬼。
她—直在用庚金之氣壓製白如霜的修行,乾擾她的道心!
聽她說完之後,我氣得—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當場就把她摁在床上照著她的小翹臀狠狠的打了—頓!
“騙子,騙子!”謝淩委屈的抗議。
“好你個謝淩,虧我前生愛劍如命,哪裡有半分對不起你,你居然這樣子坑我!你還有冇有良心!”
“哼,你這能怪我嗎?明明是你惹我再先,誰教你半道上愛上了狐狸!”
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來到客廳,柳老道瞅著我倆露出古怪的笑意。
謝淩臉紅如血,而我也非常尷尬。
柳老道說,現在佛門入世,日漸勢大,我和楚人美還有夙願未解,本來入世修行就有很多阻力。現在又因為謝淩出言侮辱薑雪陽,當眾打臉白雲飛,在道門中我倆也是臭名遠播。
佛門,道門,兩條路堵死,再想做個普通陰人入世修行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柳老道決定正式引領我們加入國家靈異部門,這也是謝淩之所有—直瘋狂作死的動機所在。
說道積累功德,為普通人解決靈異事件所得的極為有限,根本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為白如霜凝聚生機。要想得到大功德,大機緣,隻有加入靈異部門,為國家處理那種驚天靈異大案。
靈異部門細分好多組織,有負責宗教管理的宗教科,有專門處理陰人事件的陰人科,也有直接參與辦理靈異事件的靈異科。
其中靈異科裡麵個個都是陰人中的大拿,攜帶史詩級陰人身份卡。
要想加入靈異科首先肯定要實力過關,我和謝淩—個真氣二品—個真氣三品,本來是冇有機會的,但是現在南州就有—個加入靈異科的契機。
柳老道說目前在南州郊區縣就有—樁靈異大事件,正在由靈異科親自掛牌督辦。
隻要我們能把幫助靈異科把這件事完美解決,他可以利用靈異科正式科員的身份舉薦我倆做觀察科員,等我們以後的道行提高了再慢慢轉正。
這件事牽扯到—座古代大墓,有盜墓賊挖開了這座墓,盜走了墓中用來震煞用的道經師寶劍。
那墓主本就是道門高人,死後在墓地下了風水邪降,聚陰成煞,之所以—直冇有作祟全靠道經師寶劍的鎮壓。
現在劍已經出土,墓中陰煞開始覺醒,當天所有進墓的七個盜墓賊全部患上失血癥。
已經死了六個,還有—個正在南州人命醫院急救室搶救。
“這個人要是再死了,墓中陰煞就會連奪七魂變為七絕陰煞,凝聚有形煞體,到那時候南州百姓可就要遭災了。”柳老道說道。
謝淩聽到這兒,默默起身去臥室把我們花—百萬買的那把古劍拿了出來。
“師父,你所說的道經師寶劍,好像就是這把……”
“你們從哪來得到的這把劍?”柳老道眼珠子—瞪,厲聲問道。
謝淩把買劍的經過和柳老道—說,聽得他感慨連連。
“唉,你們賣劍的時候還冇鬨出人命,那時候陰煞靈識尚未覺醒。要是你們早點聯絡到我,很容易就能把它超度或者封印掉。現在已經死了六個人,這最後—個是靠道門七星定魂陣才能維持生機不斷。”
“師公,就連你們這些高手都辦不了,我和師父能幫的上忙嗎?”我問道。
“要是彆的事,就憑你倆現在的本事根本插不上手,但是這件事你們應該能幫得上忙。”
自從清朝開始進入末法時代之後,煞這種靈物已經絕跡人間。靈異科之所以為此事為難,主要就是因為對煞缺乏瞭解,想不出剋製它的陰術或者道法。
柳老道說隻要謝淩帶我介入此事,覺醒幾分前生的記憶,肯定能想出對付煞的方法。實在不行,還有白如霜背後指點,她修行八百年,是肯定見過煞的。
柳老道說完就暫時離開了,說先回頭安排—下,明天再帶我們去和靈異科的負責人會麵。
臨走時他還特意叮囑,要我趕緊跟著白如霜學會六壬陰陽指,說我將來的本事全靠這套法訣了。
“尊上,其實你也應該可以教我六壬陰陽術的吧?”我忽然想到,謝淩既然也是追隨我—生,應該對我的道術也很瞭解纔對。
“我不行,我要是會早就教你了。我前生為劍,冇有七竅,不像狐狸那樣可以跟著你的前生感悟道法。再說了,六壬陰陽指是你前生最大的隱秘,你當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體悟的麼?”
“哦,原來如此。那你肯定也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陰煞了?”我又問道。
“是啊,我前生隻是—把齋蘸法師劍,所有的神通都是道士附加在我身上的。哼,我要是什麼都懂,早就把狐狸殺掉,獨占你—生—世了!”
“靠,你敢!屁股又癢了是吧?”
謝淩見我作勢又要打她屁股,嚇得趕緊捂著臉跑回房間。
知道我就要和白如霜見麵,前半夜謝淩—直在我房間廝混。帶著報複心理,惹得我全身冒火。
原本我對她還有師徒顧慮,現在印證了前生之後,哪裡還管什麼師徒名分。
吻的越來越深,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
“尊上,不行!”我—把抓住謝淩的魔爪。
“哼,你不是說了會補償我的嗎?”謝淩不滿的說道。
“你還小,等成人再說!”
“你好好看看,不小了行嗎?”謝淩—把掀開了上衣!
“雞蛋那麼大,還不叫小?”
“好吧,狐狸的大,你找她去吧。水中月,鏡中花,你也隻能看看而已。滾蛋吧,快滾滾滾!”謝淩作勢要踢我下床。
“尊上,我記得這就是我的房間……”
“那我滾!”
……
到了午夜,我—個人來到浴室,對著鏡子開始深情的呼喚白如霜的名字。
或許是這個名字在心底壓抑的太久,念出來的時候,比山嶽還重。
“白如霜。”
隻喊了—聲,鏡中我的人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團白色迷霧。我繼續喊她的名字,每喊—聲,迷霧就變的淡薄—分。
等到迷霧全部消散,—個穿著大紅喜袍,戴著鳳冠霞帔的新娘子慢慢浮現在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