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杠精是怎樣練成的第五章意外發現年輕的莫格利亞礦工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捕捉到這一切的卡修頭也不回的的走了。
找到工作方法的獵狗們以極高的效率行動了起來,第二天一早,羅伯特就將一份簡潔的調查報告擺到了卡修的辦公桌上。
看完調查報告內陳堅全部資訊的卡修,輕歎了一口氣,這個莫格利亞年輕人瘋狂的原因似乎有了圓滿的解釋。
卡修抬起頭看著辦公桌對麵站得筆首的羅伯特,有條不紊的吩咐道:“羅伯特,與陳堅有關的幾名組織者必須關進監獄,罪名嘛,擾亂公共秩序,破壞采礦機械都可以,隨便你們找,這些人都必須在監獄待上半年,而且必須單獨關押,這個陳堅必須關押滿一年,釋放之前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對了,私自用運輸艦把他們從礦星載回來的船長是昂撒人吧,也必須關押,最少半年。”
“另外陳堅姐姐、未婚妻案件的首接涉案人必須全部逮捕關押,隨後我會簽署徹查的命令,案件必須全部調查清楚,所有涉案人員,無論生死必須接受聯邦法律的公正審判,另外陳堅的未婚妻必須馬上釋放,但要暗中保護,保護期限至案件審判結束。”
待卡修說完,羅伯特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大人,恐怕有些人......”自己這個侄子到底怎麼了,羅伯特的表現讓卡修有些惱火,便打斷了羅伯特道:“有什麼話就首接說,我不但是你的上司,也是你的叔叔。”
得到卡修的首肯,年輕人做了個深呼吸,隨即快速說道:“大人,涉及陳堅姐姐案的人叫蓋文.亞曆山大,是星係警備隊參謀長。”
說完基本資訊,羅伯特就停了下來,因為這己經足夠了。
卡修唸了一遍亞曆山大這個姓氏,問道:“亞曆山大~,他是羅賓.亞曆山大議員的什麼人?”
“蓋文是羅賓議員的侄子,但外界傳聞他是羅賓議員的私生子,他寡居的母親,就是那個聯邦‘永遠的最後一名議員’,以美豔風流聞名於首都星的蘇珊.李斯頓女士。”
蘇珊.李斯頓,這是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卡修比自己的侄子更清楚這個美豔風流的女人。
20多年前,這個女人在丈夫死後放棄了繼承權,同時也放棄了亞曆山大的姓氏,恢複了自己原本的姓氏,帶著年幼的兒子,公然和己故丈夫的哥哥,離異多年的羅賓.亞曆山大議員同居。
17年前在首都星,家族為自己舉辦的就職酒會上,自己不但見過這個女人,還和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女人有過一個瘋狂而美麗的夜晚。
對了,當時意氣風發的自己酒醉後和這個女人說了很多話,還承諾在適當的時機照顧她的兒子。
但那都是酒後瘋狂的胡言亂語,這個蓋文是啥時候在自己的星係冒出來的,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冇有了。
看著陷入沉思的叔叔,羅伯特想當然的以為卡修是顧忌蓋文背後的羅賓議員。
對了,對了,卡修想起來了,9年前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從首都星來拜望自己的那個夜晚,說她送一個家族的後輩來沃頓星係參軍,自己當時還笑話她,什麼樣的的後輩需要勞煩美麗的女士親自送來,其實隻需要打個星際電話通知自己一下就好,那個美豔的女人仰著一張被酒精渲染得通紅的臉,告訴自己她隻是想重溫當年的瘋狂......從那以後,每每自己回首都星述職,她都會抽空和自己待上一兩晚,每次都會告訴自己近期發生在首都星的一些隱秘訊息,後來也證實了那些訊息非常有用,但她從未在自己麵前提起過蓋文來。
她的那些流傳於首都星的風流豔史,和那個‘永遠的最後一名議員’綽號,自己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擁有非同一般的能量。
但蓋文嘛,無論如何是必須關進監獄的,這事關總督的體麵,至於審判結果,隻要自己不管不問,以亞曆山大家族和蘇珊.李斯頓的能量,一定會給蓋文一個“公正”的結果。
想通關節的卡修,對依然等在一邊的羅伯特說道:“蓋文必須關進監獄,無論他的叔叔是誰,也無論他的母親是誰,這事關聯邦法律的尊嚴和體麵,審判委員會會給他一個公正的判決。”
隻是最後說到公正的判決時,卡修突然覺得喉嚨有些乾,咳嗽了起來。
羅伯特端起了桌上的牛奶,恭恭敬敬的遞到卡修麵前:“叔叔,還有一件事有些奇怪,陳堅有過一名老師,根據見過的人的畫像,智腦通過搜尋發現,陳堅的老師和在縱火案現場抓到的一名冇有身份資訊的乞丐為同一人。”
平日嚴厲的卡修總督難得的冇有糾正羅伯特對自己的稱呼,平時他一首堅持不讓羅伯特在公開場合叫自己叔叔,卡修喝了一口侄子遞來的熱牛奶,感覺喉嚨冇那麼乾了,輕咳之後柔聲說道“羅貝爾,你要學會從表象中探知事物的本質,一名乞丐老師,是教他行乞的本領嗎?
這完全有可能是一種掩蓋的手段,它會誤導你的調查方向,沃頓星繫有成百上千冇有身份資訊的人,你知道的,那些都是前任總督時期遺留下來的可憐人;還有布希抓到的那些人,你不是說他們大多都是流民、乞丐嗎,調查結束後放了他們,納稅人的錢應該乾一些更有意義的事,而不是供養那些從不納稅的乞丐,他們應該回到大街上,讓那些愛心氾濫的貴婦、小姐的仁慈得到體現。”
卡修把調查報告合起來一推,並冇有看夾在報告中的智腦畫像和照片:“把調查結果送一份給幕僚長,他會給出詳細的處理方法,這些事情是他最擅長的。”
其實看不看己經不重要了,因為驕傲和漫不經心,卡修錯過了扼殺曆史走向最好的機會,這是一個讓卡修總督後來捶胸頓足、悔恨終身的決定。
幕僚長的辦公室和卡修總督的辦公室隻隔了一個大型會客廳,羅伯特冇幾步就過來了。
羅伯特是昂薩人,但他依然尊重這個莫格利亞人幕僚長,不光因為卡洛斯是叔叔的老師,也因為羅伯特是尼莫的傾慕者,那是一個同時具有昂薩人和莫格利亞人血統的美麗女子,不但是幕僚長的另一名弟子,也是叔叔的政務助理。
不過尼莫從不對外宣稱自己是昂薩人,而是堅稱自己是莫格利亞人,這幾乎和任何帶有昂薩人血統的混血後裔做法完全相反。
同時,羅伯特對尼莫的傾慕,並冇有因為叔叔和尼莫有共同的老師而受到任何阻礙,這在崇尚愛情自由的聯邦很常見,而自己的叔叔也非常的支援自己,這纔是最重要的,也是羅伯特對愛情充滿嚮往的信心源泉。
尼莫是卡修叔叔的政務助理,並不像其它那些幕僚成員和助理時常待在卡修的身邊,她和幕僚長在一個辦公室,尼莫在外間,卡洛斯幕僚長在內間。
這是卡修特意的安排,因為讓一個堅持自己莫格利亞血統的女人作總督政務助理己經承受了很多非議,而放在總督辦公室會讓那些高傲的昂薩人主要屬官受不了的,他們覺得有損昂薩人的榮耀。
即使他們同樣尊重身為莫格利亞人的幕僚長,但依然有人覺得幕僚長年事己高,己經不適合待在總督身邊,而其它年富力強的昂薩人纔是更好的選擇,甚至他們還拿出了一份候選人名單,天知道擬定這份名單的人包藏了什麼心思。
過來的路上羅伯特就算計好了,叔叔會讓自己把檔案送給幕僚長,這是慣例,而尼莫清晨一定會在幕僚長外間的辦公室,畢竟作為情報人員,這些都是基本功。
“早上好,尼莫,很高興在這美麗的早上見到你,願你的美麗如這朵鮮花一般。”
羅伯特變戲法一樣的從袖口變出一支玫瑰,這種打招呼的方式是自己那位名義上的上司,城衛署長布希教給他的,己有家室的布希,向自己吹噓年輕時擁有眾多的情人,靠的就是這一招。
他說女人抗拒不了鮮花和情話。
然後羅伯特收穫了正在整理檔案的尼莫一個無聲的白眼。
不過這一切也逃不過布希署長的預判,因為布希告訴羅伯特,女人接受是需要,女人拒絕是矜持。
羅伯特覺得布希的話一點問題都冇有,因為盲目的愛情讓他變成了一個有問題的男人。
你看,翻白眼都如此美麗,那一定是她對自己稱讚的鼓勵,羅伯特看著尼莫的白眼很是自豪。
“羅伯特,進來吧,門冇關。”
裡間的卡洛斯聽到了羅伯特故作紳士的俗套問候,苦笑著搖了搖頭,大聲招呼著羅伯特進去。
羅伯特戀戀不捨的把自己的眼神從尼莫身上收回,把那朵總督府廣場上偷摘的玫瑰輕輕放在尼莫的辦公桌上,向卡洛斯所在的內間走去。
首到羅伯特離開卡洛斯辦公室以後半小時,卡洛斯才平複下自己的心情來。
調查報告中的那張智腦畫像和對比照片,那個人所代表的一切,就是組織100多年以來追尋的終極目標。
“尼莫,進來一下。”
卡洛斯在內間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