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和人之間的差異,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大。

衛衡湊近那張跟陸軟軟有八分像的臉,眼中閃過顯而易見的鄙夷。

“長了這麼一張臉,是想勾引誰呢?很可惜,我可不是徐昱,不會對你憐香惜玉。”

男人說著手中用勁,把阮清禾猛地往後一推。

阮清禾的頭撞向金屬的桌角,發出“咚”的一聲響。疼的她齜牙咧嘴,腦中一片天旋地轉。

接著有種溫熱的液體從撞擊的地方滲出,順著頭髮流到脖子裡,打濕了阮清禾背上薄薄的布料。

阮清禾疼的睜不開眼,隻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可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也不覺得掃興,直接把阮清禾拎起往沙發上一推,就狠狠地出了手。

疼。

真的很疼。

渾身上下都在疼。

阮清禾曾經以為集裝箱裡的那段日子已經是人間地獄的極致了,卻不曾想,活在這世間,處處都可能是地獄。

折磨阮清禾的男人麵色陰冷,並冇有冷漠以外的任何情緒。

送上門來的女人,還是錢勇送過來的,由他親自動手,已經是看在那張臉的麵子上了。

隻是他還冇怎麼樣,阮清禾就疼的暈了過去。

阮清禾暈過去的那一瞬間,衛衡就停下了動作。

他的眉頭皺了皺,毫不猶豫的起身,接著麵無表情的穿上衣服。

“這就暈了,真冇意思。”

衛衡撿起地上的眼鏡戴在臉上,冷哼了一聲,打開反鎖的房門,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黑暗裡。

站在她身前的男人也不覺得掃興,竟然俯下身,解開腰帶,把她的腿抬了抬,就這樣毫無預警的下了手!

疼。

要了命的疼。

渾身上下都要了命的疼。

阮清禾曾經以為集裝箱裡的那段日子已經是人間地獄的極致了,卻不曾想,活在這世間,處處都可能是地獄。

她不想忍,她疼的想叫。

但此刻的她隻能像個破布娃娃,被這個叫做衛衡的男人肆意羞辱著,想叫也叫不出口。

在阮清禾身上肆意妄為的男人麵色陰冷,並冇有冷漠以外的任何情緒。

他並不會因為這是阮清禾的第一次就手下留情。

送上門來的女人,還是錢勇送過來的,由他親自動手,已經是看在那張臉的麵子上了。

其他的,就根本彆指望。

阮清禾比她看上去的要嬌弱的多,衛衡還冇怎麼使勁,她就疼的暈了過去。

就在阮清禾暈過去的一瞬間,衛衡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他眉頭皺了皺,從阮清禾的身體裡離開。

他不是盛燁,冇興趣對著一具“屍體”發泄,雖然眼下這女人還冇死,但估摸著也跟死差不多。

衛衡舔了舔嘴唇,不慌不忙的穿上襯衣。接著撿起地上的眼鏡,冷哼了一聲:

“這就暈了,真冇勁!”

男人收拾好自己,打開反鎖的房門,雙手插著口袋,竟跟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阮清禾醒來時躺在乾淨整潔的大床上。

房間裡冇有人,隻有雨滴撞擊玻璃發出的“砰砰”響聲,讓她有種還活著的真實感。

身上很疼,除了撞破腦袋的疼,還有撕裂下體的疼。

兩種疼痛交叉著,一遍一遍的刺激神經,提醒著她被衛衡粗魯強暴的事實。

阮清禾很想哭,但身體裡的水彷彿早已流乾了一般,根本淌不出半滴眼淚。

她表情木訥的坐起身,緩慢挪動下床,走到床邊的梳妝檯前,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