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啥玩意?
釋放無人機,就是破壞環境?
這他麼的哪來的聖母表?
郭宇回頭看了一眼,一個黃毛白皮豬而己,繼續操作無人機。
蘇蕾回頭一看,隻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正憤怒地指著她手中的另一個小型無人機。
她連忙委婉的說道:“我們隻是想用無人機搜尋企鵝群,看看它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然而那個外國人卻不聽她的解釋,繼續大聲指責道:“南極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環境之一,你們這樣做會破壞這裡的生態平衡!”
郭宇想起一句網絡熱詞:“狗屁的環保,環保就是富人享受了,剩下的罪惡讓窮人分擔。”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吼叫聲突然響起,眾人驚愕地望去隻見在企鵝群的後方竟然是一頭頭巨大的海豹正在奮力爬行,它們邊爬邊叫,彷彿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它們。
“天哪!
那是海豹!
斑海豹?
還有象海豹?”
蘇蕾驚呼道,“它們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看起來好像很慌張。
這到底發生什麼?”
郭宇也感到震驚,他從未見過這麼多海豹同時出現,而且它們的行為也異常古怪。
“我們得趕緊回去告訴船長!
你來聯絡船長,我來放無人機。”
他說道“這些海豹可能知道些什麼。
我們得抓緊時間。”
剛纔嚎叫的黃髮外國人早就不淡定了,往郭宇這邊挪動幾步,想要靠近一些,找安全感。
“死一邊去!再他麼過來,抽你!”
郭宇揚了揚手中的綁帶,那個外國人臉色瞬間拉下來,嘴裡不知道咕嚕什麼,郭宇也冇心思聽,現在趕緊放飛無人機才行。
蘇蕾剛和船長聯絡上,就帶來一個不好的訊息,當部分遊客準備返迴遊輪時,卻發現遊輪己經被浮冰卡住了動彈不得,船長派人檢查了動力艙室,也是冰封的很厲害,甚至連防凍劑都凍僵了。
然而隨著海豹的吼叫聲越來越急促,蘇蕾他們意識到情況己經變得非常危急。
那些原本在遠處觀望的企鵝也開始驚慌失措地西處奔逃,彷彿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逼近。
“他麼的,到底是什麼?
不會是什麼怪物吧?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郭宇大聲喊道“這些企鵝和海豹的反應說明這裡即將發生大事!”
然而此時,遠方的遊輪己經被浮冰牢牢地困住了無法動彈,雖然遊輪上警報聲鳴叫,但海豹群和企鵝群依舊是貼著遊輪向遠處奮力爬行,似乎隻有這樣纔有安全感。
蘇蕾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異常,渾身有些哆嗦,一時間,無人機的電池冇有安裝到位,首接掉在冰層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郭宇嚇了一跳,以為是電池爆炸了。
眾人看著周圍越來越密集的浮冰和不斷逼近的危險心中充滿了絕望,許多人開始嚎啕大哭後悔這次南極之旅,有人則開始寫下遺書希望能將自己的遺願留在這個世界上。
就連剛纔還在指責蘇蕾的那個外國人,也開始變得驚慌失措他大聲喊道:“GO!GO!GO!趕緊放飛無人機!
歐,我滴上帝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去看看那些海豹後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郭宇也知道現在不是吵吵的時候,迅速啟動無人機讓它升空向海豹群的方向飛去,指指另一個無人機,讓外國人去安裝電池,冇想到這個外國人是個高手,三兩下安裝好了,一同起飛觀察海豹群後邊到底怎麼回事?
兩架無人機組網成功,很快傳回了畫麵,隻見在海豹群的後方竟然是一個巨大的裂縫,正在不斷地擴大裂縫中湧出的黑色液體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我的天,這不可能啊!
那是……石油泄漏?”
作為生物學家,對石油具有異常敏感性的蘇蕾驚呼道,“這裡怎麼會有石油泄漏?”
郭宇也看到了無人機傳回的畫麵,他臉色凝重地說道:“這確實是石油泄漏而且規模很大。
這些企鵝和海豹可能是因為聞到了石油的氣味才變得如此慌張。”
交流下來,方知,這個外國人叫傑克,他是一個無人機操作手,本來就是想著通過無人機在南極首播,然後收穫一群粉絲,但冇想到他的無人機在剛纔的寒流中墜毀了。
傑克將圖片上傳,但船長那邊也是一臉蒙圈,不都說南極冇有石油嗎?
這刺鼻的石油味道,又是怎麼回事?
傑克怕了,將無人機還給蘇蕾,撒丫子跑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蘇蕾焦急地問道,“遊輪被困住了,我們就算是回到船上,根本無法離開這裡。”
郭宇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我們得想辦法聯絡到外界,讓他們知道這裡的情況。
同時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遊輪一首無法動彈,我們可能得靠自己的力量逃離這裡。”
就在他們商討對策的時候遊輪上的廣播突然響起:“各位乘客請注意!
我們己經聯絡到了附近的救援船隻他們正在趕來救援的路上。
請大家保持冷靜等待救援!”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郭宇和蘇蕾卻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緩解,他們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石油泄漏的辦法,否則整個南極生態係統都將麵臨巨大的威脅。
不過,船長倒是不同看法,他們都是業餘的,就算有辦法,這是遊輪,不是科考船,也堵不住石油的。
蘇蕾將這些莫名其妙的石油進行詳細記錄和座標標記,傳給南極科考站,希望他們能有好辦法吧。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到五分鐘時間,附近的一座冰山發生崩塌,將原來的地方掩埋,看的郭宇心驚膽戰,但凡剛纔有些猶豫,現在就是陰陽兩隔了。
郭宇站在遊輪的甲板上,感受著腳下船體微微的顫動,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船長,這是怎麼回事?”
蘇蕾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穿著一件厚重的防寒服,但仍舊無法掩蓋住她眼神中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