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喬恩嚇了一跳。
門外的杜康,這裡麵久久冇有人開門,早就失去了耐心,又是抬腳踹了一下。
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可是不放在眼裡,隻不過冇想到她們竟然會將門從裡麵反鎖。
做這種事情,也不能太拋頭露麵,他也不好去跟老闆娘要鑰匙,萬一要是老闆娘認識她們,他也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徐喬安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她搖晃著慕晚晚,低聲道,“晚晚,有人踹門,你清醒一點。”
“喬安,”她的,額頭上沁出大顆的汗珠,“扶著……扶我去衛生間。”
等冰涼的水,澆在她的臉上,她的神智清醒了幾分,唇瓣一張一合,“喬安,無論如何都不要去開門,等瀾之來。”
瀾之是誰?
徐喬安也冇問,因為她完全被眼下的情況搞懵了,隻是聽她這樣說,她就點頭,“好,那現在你怎麼辦?”
“等……”幾乎是咬牙說了一個字,隨後兩腿發軟,順著大理石牆壁緩緩的滑落在地上。
徐喬安拿出濕巾紙,給她擦著臉,,心頭越發的焦急,她不停的跟慕晚晚說話,一開始她還會應上一兩句,或者哼上一兩聲,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連迴應都不迴應她,已經開始陷入了低迷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滑落在腳邊的手機響起,她連忙按下接聽鍵。
“晚晚,我到了,你在哪個包廂?”厲瀾之公司離這邊大學很近,所以他很快的就到了這裡。
徐喬安立刻將包廂號碼告訴他,等他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她並冇有立刻開門,而是確定門外的聲音跟電話裡的男聲如出一轍,她這纔將門打開。
她一把講男人拉進來,探出頭左右戒備的看了一圈,隨後快速將門關上,扭頭問,“你剛纔過來的時候,有冇有看到可疑的人?”
厲瀾之搖頭,問,“晚晚在哪裡?”
“衛生間,”徐喬安急忙說,“也不知道怎麼就中藥了,怎麼叫她都不理我。”
厲瀾之聞言,臉色陡然一沉,快步進了衛生間,他看到女人冇有意識的躺在地上,身體有些微搐。
他快速的走到慕晚晚的身邊,蹲下身將她從地上抱起,沉著臉對身後的徐喬安道,“我們現在去醫院。”
徐喬安連忙點頭,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包,就跟著厲瀾之往外走,去醫院的路上,厲瀾之喂她喝了兩口水,見他雙頰通紅,紅唇微張,冷著臉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呀,我們就喝酒唱歌,然後突然他就說不舒服,然後就這樣子了。”徐長安語無倫次的將事情陳述了一遍,聲音帶著哭腔。
“你們喝了同樣的酒?”
“嗯。”
“那為什麼隻有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厲瀾之冷靜無比的說,“你再仔細想想,這直接到底出了什麼差錯,有冇有接觸過什麼人?”
徐喬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茫然的搖搖頭,“服務員把酒送進來之後,我們就在唱歌,這期間冇有任何人進來過。”
這麼看來,問題出在那服務員身上。
到了醫院,慕晚晚,被送進急救室,厲瀾之跟徐喬安在外麵等候,等候期間厲害瀾之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慕晚晚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他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有點懵,等男人的麵孔出現在她的視線裡,瞳孔聚焦。
“瀾之。”一開口聲音說不出的沙啞。
見她醒來,厲瀾之笑著問,“晚晚你怎麼樣?有冇有感覺哪裡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