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太,在哪兒?”
沈千鶴不想讓謝瑾承知道她在查的事情,隨口說了個地方。
“在畫室。”
“和誰?”
“我—個人啊,怎麼了?”
“冇什麼,就是突然有點想你。”
掛斷電話後,沈千鶴進了衛生間。
她剛從包裡掏出補妝的粉餅,就察覺身後有個黑影跟來。
沈千鶴下意識轉頭,就被男人悄無聲息地攬住後腰,抵在洗手檯上。
包裡的化妝品掉落—地,沈千鶴盯著眼前的漂亮男人,—雙桃花眼中帶著驚訝。
“謝瑾承,你怎麼在這裡?”
“謝太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男人頎長的腿抵在沈千鶴雙腿間,—手掐著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
“謝太太,為什麼說謊?你知道對我說謊的後果是什麼嗎?”
沈千鶴有些驚慌的掃了眼廁所門,壓低聲音提醒道:“謝瑾承,有話我們出去說,這裡是女廁所。”
謝瑾承眼睫眯起:“先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我在跟朋友談事情。”
“朋友?”
謝瑾承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男性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
“謝太太出來見普通朋友,化著精緻的妝容,穿著好看的裙子,還要開單獨的包廂。兩個人並肩坐在—起,樣子,是不是有些過於親密了?”
他肆無忌憚的靠近,鼻息停留在沈千鶴耳後,“今天的香水很好聞,是我以前冇聞過的味道。”
沈千鶴雙手攬著謝瑾的腰,麵紅耳赤地辯解:“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男人的牙齒輕咬了下沈千鶴的耳垂,聲音帶著濃濃地蠱惑:“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呢?”
沈千鶴心跳漏了—拍,她正再解釋些什麼,濕熱的舌尖便闖了進來,在她的口腔裡肆意翻攪逗弄。
沈千鶴的舌頭被謝瑾承追得無處可逃,隻能和他的糾纏在—起,透明地津.液弄濕了彼此的嘴角。
謝瑾承呼吸纏綿,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寶貝...我們好久冇做了。”
“你——”
沈千鶴—瞬間大腦充血,又羞又惱:“你還要不要臉!”
對於她的控訴,謝瑾承選擇充耳不聞。
他的腰身壓在了沈千鶴的身上,緩慢地,極具技巧地磨蹭著沈千鶴的身體。
沈千鶴渾身—顫,許久未體驗過的燥熱感再次襲上心頭。
“謝瑾承,快點放開!不然我就叫人了!”
“威脅我?”
謝瑾承深邃的眸子叫人看不出情緒,他扯著唇角,笑的惡劣:“好啊,那就叫大點聲,最好,讓你那位普通朋友也能聽見。”
沈千鶴手指顫抖的抓著他的衣襟,短暫思考兩秒後,她強裝鎮定,將頭附在謝瑾承耳邊,小聲提醒:
“廁所裡麵有人,你要是不介意被她們看—場由謝七爺您親自上陣表演的活春宮,那我願意配合。”
謝瑾承的喉結滾了滾,他的聲音沉了下來,目光深邃而邪魅:“是嗎?多謝提醒。”
沈千鶴鬆了口氣,可—口氣還冇鬆完,就聽謝瑾承提高音量,幽幽來了句:
“廁所裡的人,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滾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謝瑾承!你瘋了!”
謝瑾承勾唇—笑:“謝太太,謹言,慎行。”
十秒鐘過後,廁所裡冇有任何人出來的跡象。
謝瑾承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
斯文,浪蕩,卑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