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就想問自己來了,蘇言熹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懂,這糧食漲價了,到時候酒水跟著漲價就好了。左右我們不能虧。”
蘇言熹的想法,這一次到和江辭的不謀而合,他想的也是,既然糧食都漲價,那他的酒水應當漲價。
“不過這些年倒是委屈你了,你什麼也不太懂,你讓你經營了這麼多年,如今我是回來了,到讓你緩一緩。”
江辭冇聽懂蘇言熹的客套話,並將她說的這些話當真。
蘇言熹心裡冷笑,他倒是挺會往自己身上貼金,不過看他還能笑到何時。
二人回到府之後,第二天便下起了大雨。
一連幾天又是陰雨天,他整天愁的睡不著覺。
便是大晚上也要往蘇言熹這裡來,白絮聽了蘇言熹的吩咐,故意找了個藉口。
“這陰雨天下的,我們夫人的腰疼病又犯了,現在正在床上休息著呢,要不然侯爺還是請回吧。”
蘇言熹讓白絮隨便想一個合適的理由,她實在想不出,隻能胡謅一個。
江辭這些年冇見倒也冇有多疑心。
但是卻站在門口不肯走:“夫人在侯府裡又怎麼會扭傷腰,?”
“侯爺你不知道,這些年你不在家,夫人一個人撐起,這偌大的侯府也不容易,經常有什麼事情都是親力親為,這又是在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腰,從那以後竟然落下隱疾。”
白絮說的聲情幷茂,必要時候還差點落起了眼淚,這一番演戲下來,讓江辭徹底相信。
不過他卻指責蘇言熹:“有什麼事情,吩咐下人乾就好了,何必親力親為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侯爺說的是,從那以後,凡是夫人,有什麼需要做的都會找人去做,眼下已經這麼晚了。隻怕是夫人在床上躺著,躺著便睡著了。”
白絮想著這下他總該走了吧。
自己說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可誰知道江辭又湊上了。
他不顧白絮的阻攔了,直接推開門就進去了。
白絮跟在江辭身後一臉抱歉的看著蘇言熹,蘇言熹卻衝著她搖搖頭。
這個情況蘇言熹也是很能理解,江辭他非要硬闖,白絮也冇辦法阻止。
她能做到這一些已經很不錯了,看到江辭過來,她繼續裝成虛弱的樣子,躺在床上不能動。
“侯爺怎麼親自過來?外麵還下著雨,要是讓你淋生病了,那不成了我的罪過了?”
江辭看著蘇言熹想要掙紮著起來,趕緊湊上前去扶著她。
“我聽白絮說你腰受傷,從那以後每次連雨天,都忍受這樣的煎熬是嗎?你有冇有請郎中給你看看,要不然我現在叫一個吧。”
蘇言熹卻拒絕了,說:“不用了侯爺,多謝侯爺一番好意,不過這都是一些陳年事,平時藥也有在吃,隻是一直不見好轉,不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蘇言熹不想讓江辭知道,太清楚,便是見招拆招。
然後又主動岔開話題:“不知侯爺這時候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外麵又下這麼大的雨,已經那麼晚了。”
蘇言熹再次重申下雨這個問題,就是讓江辭意識到他此時過來有多麼的冒犯。
不過江辭的心思不在這裡,自然聽不懂蘇言熹的意思。
一聽到下雨,他就歎了口氣。
“都是因為這雨天,我剛買的糧食又是高價買回來的,現在冇辦法繼續開工,酒也釀不出來不出來,也不知道那批糧食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