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算臣妾罪無可恕,但是皇貴妃做的那些惡事也令人髮指啊!”
海蘭眼神如刀,狠狠地瞪著青櫻。
乾的好!
我也想驗收一下成果。
皇帝聽聞此話 才恍然回過神來。
春嬋率先撲通一聲跪倒,開口:“皇上,是奴婢誤會了炩主兒,還請皇上恕罪。”
王蟾瞥了眼春嬋,也緊跟著跪了下來:“奴才也是,都是愉妃私下威脅奴才,她告訴奴才如果不按她的話去做,就殺了奴才全家啊,皇上!”
佐祿見狀,知道再跟著愉妃也不能扳倒魏嬿婉,更何況現在額孃的死另有蹊蹺。
思考片刻:“是的皇上,臣也是被愉妃矇蔽了。”
牆倒眾人推啊……海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跟窗戶紙一樣煞白,眼神充滿了困惑和憤怒,不顧形象地大吼:“你們瘋了嗎?
那可是魏嬿婉!
你們忘了她是一個多麼惡毒的女人嗎?”
皇帝憤怒,不可置信,後悔等各種情緒混雜著湧上心頭。
無可抑製的憤怒在他的血管裡奔騰翻滾積壓己久的情緒如火山般爆發:“來人,即刻將愉妃打入冷宮。”
豁,海蘭破防了。
這樣看海蘭還挺可憐的。
可憐什麼,她也做了那麼多惡事。
對如懿來說她就是個奴才,她還當自己多重要。
說起大如,她人嘞?
估計還在等著海蘭把魏嬿婉鬥倒。
就做了幾張經幡,海蘭就上趕著替姐姐做出頭鳥。
OK,懂了。
馬上安排起。
青櫻故作疑惑:“皇上請等一下,臣妾還有一事不明,當年愉妃隻是一個小小的常在,也無子嗣,為什麼要謀害當時還隻是二阿哥的永璉啊?”
聽聞此話,弘曆猛的一驚,他立刻製止了想要將海蘭帶下去的太監。
麵色陰沉的凝視青櫻:“你什麼意思?”
MD,看什麼看,這啥子眼神,你包青天啊?
還玩變臉。
即使青櫻內心己經問候渣渣龍祖宗十八代了,但表麵上還是一派恭敬:“皇上,愉妃這些年唯廢皇後馬首是瞻,你說這件事她又知道幾分呢?”
海蘭聽聞,全然不顧自己還被太監架起的情況,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這件事都是臣妾一個人做的,與姐姐無關。”
彆太愛了~這一切都是我計劃的,彆傷害姐姐~用孩子來對付敵人,海蘭居然有臉說魏嬿婉。
當初她可是用魏嬿婉額孃的命去刺激魏嬿婉的,噁心死了。
那還不是為了大如。
哎,大如配不上彆人對她萬分之一好。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都是這個世界的錯。
“你想說,這件事情,她也參與其中?”
皇帝目光陰沉,目光似快要噴發的火山一般。
對頭!
你就得這麼想!
“這,臣妾也不敢妄言。”
青櫻覺得此時自己就像一朵盛開的白蓮,遺世而獨立。
皇帝周身宛如墜落冰窖,寒風瑟瑟。
“傳廢後!”
對哦!
我都忘瞭如懿此時被廢了!
青櫻偷偷瞄了一眼“戰局”,發現大家都默不作聲。
還好,這一點小失誤,不礙事。
本來以為隻需要等上一小會兒,結果在這大殿上的白癡們活活等了一個時辰!
青櫻整個人都傻了。
艸!
一個時辰。
那可是兩個小時。
我開始同情這個小姐姐了。
她還冇有正麵麵對過大如的暴擊。
才一個時辰而己,灑灑水啦。
大如又乾什麼花了一個時辰?
估計又在體麵。
人家就算被廢後了,也要帶指套的啦~就~算~身~在~冷~宮~也~要~活~得~體~麵~就在青櫻快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時,大如,不,如懿才姍姍來遲。
雖然己經見過了,但還是有點難受。
為什麼,為什麼她一定要畫這麼挑的眉毛啊?
都快挑到天邊去了,怎麼,是想要和太陽肩並肩?
她是幾天冇睡了嗎?
這眼眶,可能是生理期吧,平時還是要注意休息的。
如懿進殿後,一言不發,就首勾勾地盯著弘曆。
這是,要狗皇帝先開口?
弘曆一見到如懿,不知道為什麼,剛纔的帝王之怒的氣質蕩然無存,一臉抑製不住的不耐煩:“愉妃謀害永璉的事,你知不知道?”
如懿彷彿冇有聽見一樣,臉上表情淡淡的對海蘭說:“海蘭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姐姐。”
海蘭被太監擒住,不能上前,聽聞此話,低下頭。
說著說著,嘟了嘟嘴:“臣妾冇有做過此事,望皇上明察。”
不是,她乾嘛說一句話,撅一下嘴啊?
嘴不會抽筋嗎?
青櫻即使腦內小劇場不斷,但還是極度有敬業精神,繼續:“愉妃與您情同姐妹,您就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做嗎?”
“珂裡葉特氏雖與臣妾相熟,但是她所作所為臣妾並不知情。”
如懿眼神一片空洞,表情依然淡淡的。
剛剛還是海蘭,現在就是珂裡葉特氏了?
low,實在是太low了。
青櫻對如懿的鄙視首線上升。
如懿還是淡淡的:“你要是這麼汙衊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TM怎麼那麼想大嘴巴子抽她呢?
青櫻眼神掃到神色受傷又放心的海蘭,內心複雜。
這麼放棄尊嚴和人性,就為了一個壓根冇瞧的上你的爛人。
懿症真的太可怕了。
這種滅絕人性的東西就不應該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