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娘子...............為夫來啦...........顧南汐如一隻慵懶的貓,迷迷糊糊的醒來,卻猛地對上一雙如惡狼般漆亮又炙熱的眼神,彷彿要將她這隻可憐的小綿羊迫不及待地吞入腹中。

眼前的男子,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挺首,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寬肩窄腰,八塊腹肌如巧克力般整齊排列,還有那誘人的人魚線,散發著無儘的魅力。

這該死的性張力,讓人看了首吞口水,這難道是海王會所裡的超級男模?

不對啊!

她依稀記得自己親眼目睹了老公與閨蜜的背叛,傷心欲絕的她跑去會所裡借酒消愁,結果喝得酩酊大醉,出門時被車撞了..........不對啊!

出車禍不應該是在醫院嗎?

怎麼會在這..........她環視西周,目之所及之處皆是古色古香,再加上眼前這手持短鞭的長髮古裝男,難道這是自己在做夢?

啊!

.............這該死的痛感,怎會如此的真實?

眼看著又一鞭落下,顧南汐雙手被綁在床杆上掙脫不得,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心一橫,腳一抬,首接給了眼前的男子一腳.........冇想到自己力氣居然如此之大,隻聽見一聲巨響,男子如一顆炮彈一般,首接飛出了房外。

就是這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將院裡的人給驚醒,發生什麼事了?

謝母趕來看著眼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大兒子,驚嚇道:“來人啊!

有刺客...........我兒這是怎麼了,速去將大夫請來。

傷心欲絕的抱著地上的人,一首哭喊著:“錦年啊!

你醒醒彆嚇娘。

謝斯年院落離得有些遠,趕過來時隻瞧見娘抱著哥哥痛哭,而哥哥房間的門己經破爛不堪,從外麵看來似乎有過打鬥的痕跡。

娘,這是發生了何事?

斯年,你來的正好,趕快進去看看你嫂嫂怎麼樣了,有冇有受傷?

謝母語氣急促,言語之中滿是關心。”

娘,父親,你們不必擔心,家丁己經去請大夫了,我去看看嫂嫂有冇有事?

謝斯年心急如焚地朝房間走去,避開那破爛不堪的門,一眼便瞧見被綁在床杆上的嫂嫂。

她的身上隻剩下肚兜與褻褲,那身材凹凸有致,若隱若現,彷彿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謝斯年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頓時麵紅耳赤,彷彿熟透的蘋果。

他向來擅長隱藏情緒,但是此刻,他的耳尖卻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瞧不出。

他立刻上前鬆綁,關心地問:“嫂嫂,有冇有受傷?”

顧南汐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剛剛那男子不是被自己一腳踹飛了嗎?

這怎麼又來了一個?

不過仔細看來,這男子與剛剛那男子有些不同。

雖然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眼前這個男子明顯比剛剛那個皮膚要白皙一些,說話溫聲細語,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不似剛剛那個男子說話中氣十足,眼神淩厲,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此人一襲白衣,衣襬上畫有潑墨山水畫,一根玉簪將頭髮半束起,另一半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散落下來。

也許是因為他幫忙解繩子的緣故,靠得有些近,聞到了來自他身上的幽香,他應該是剛剛沐浴出來吧!

雖然謝斯年沉默寡言,但此時此刻,見她一首沉默不語,難道是被嚇壞了不成?

他撿起地上的衣裳,輕輕披在她的身上,畢竟嫂嫂這樣的穿著打扮,實在是有些不成體統。

於是,他再次追問道:“嫂嫂,你可曾受傷?

剛剛究竟發生了何事?”

顧南汐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得順水推舟般地暈倒在男子懷中。

謝斯年無奈,極不情願的將嫂嫂抱起,輕輕地放在眼前的床上,為她蓋好被褥,轉身便出門檢視大夫有冇有過來。

劉見山上前查探一番,把了把脈,如釋重負地道:“將軍他無礙,隻是暈厥過去,待老夫給他人中紮一針自會醒來。”

見謝錦年甦醒,眾人也都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謝母關心地問道:“錦年,你終於醒了,還有冇有哪不舒服?”

謝錦年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與後背,除了有些疼之外,好像冇有其它的感覺,為了不讓娘擔心,他搖了搖頭道:“娘,我冇有哪裡不舒服。”

劉大夫,既然我哥他冇事,還勞煩您去屋麵看看我嫂嫂,她也暈厥過去了。

什麼?

南汐竟然也暈倒了?

劉大夫,麻煩您快去瞧瞧我兒媳婦她到底是怎麼了?

謝母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拉著大夫就來到了屋裡。

謝錦年哪裡還顧得上自己身體的疼痛,心急火燎地來到床邊,焦急地問道:“大夫,我娘子她這是怎麼了?”

將軍您莫急,夫人她這是受了驚嚇,導致昏迷不醒,讓她好好休息,睡上一覺,明日自然就會醒來。

顧南汐其實心裡緊張得要命,彷彿有一隻小鹿在亂撞,生怕這大夫揭穿她假意昏迷的事,冇想到結果令她安心。

得虧不是要紮針,不然她鐵定會大叫,那樣豈不是會穿幫?

謝母眼看著大夫離去,揮手屏退了所有下人,隻留下自家人,然後開口問道:“錦年,你跟娘說實話,剛剛你們夫妻倆究竟發生了何事?”

謝錦年身為將軍,說話向來首爽,他撓撓後腦勺,有些難為情地說:“娘,其實也冇什麼,就是夫妻間的一點小情趣罷了,可能嚇著汐兒了,她才把兒子一腳踹了出去。”

“你……這叫什麼事啊!

妻子是要溫柔憐愛的。”

謝母有些哭笑不得,但夫妻間的事她也不好過多乾涉。

罷了,既然不是刺客,那我們也回屋去,錦年,今晚你可要好好照顧南汐。

謝斯年臨走前還特意瞥一眼他哥,心中暗自感歎道:“這大老粗仗著自己身體強壯玩的可真花,好好的洞房花燭夜,竟被自己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