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一個,穿著深綠色製服的郵遞員。
“景岩家是不?”
宋驕陽點了點頭:“是。”
郵遞員從停在他身後的自行車上,卸下了一個大包裹。
“景岩的包裹,請簽收一下。”
說著他又取下,掛在自行車車頭上的記事本和筆。
等宋驕陽簽下字,也不等她道謝,他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將腳邊的大包裹,拎進了起居室。
“真重,怎麼會有人給蕭景焱寄東西?”
她仔細地看了看貼在包裹上的手工單,不知道是遇水還是什麼原因,上麵的字跡已經很模糊了。
可京州兩個字,還是可以辨認出來的。
既然是寄給蕭景焱的,她也不敢隨便給人拆開,忍住好奇心,一直等到午休時間。
見蕭景焱一個人進了院子,她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大包裹。
“蕭景焱,有人給你寄了一個大包裹。”
蕭景焱看著地上的大包裹,有點懵:“寄給我的?”
從裡屋拿了一把剪刀出來,剪開了綁在包裹上的綁帶,再把縫住麻袋口的線拆開。
麻袋裡麵還有一個棉布袋,拆開棉布袋一封信直接掉了出來。
宋驕陽撿起地上的信封,遞給了蕭景焱。
他將信封接了過去,從裡麵抽出了一張信紙,和十張麵值十元的鈔票。
宋驕陽好奇地問道:“誰給你寫的信啊,怎麼還有錢呢?”
蕭景焱已經把信紙裡的內容看了一遍,又將信紙遞還給了宋驕陽。
“是景岩的母親寫來的。”
這信紙上,全是一些母親對兒子關心的話語。
宋驕陽也看了一遍信紙上的內容,驚道:“你媽過段時間要過來!”
“什麼我媽?”
“景岩的媽,不就是你的媽。”
他蕭景焱就一個媽,在那個世界裡:“那她還是你婆婆呢。”
又翻了翻包裹裡的其他東西,大部分都是嶄新的男裝,還有一雙真皮的男士新皮鞋。
還有幾件半舊女裝,和一雙女士短靴,應該是宋驕蘭穿過的舊衣服。
看來就是像原著裡寫的那樣,景岩的母親很不喜歡兒媳婦,甚至覺得景岩做的那些混賬事,都是宋嬌蘭教唆的,可事實也確實如此。
給她寄這麼幾件舊衣服,估計也隻是怕自己兒子多花冤枉錢,給她買新衣服。
雖然景二少挺渾,可也冇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自從和宋嬌蘭好上了以後,不僅整天沉迷於男女之事,還總是去給男主女主使絆子。
“景岩的媽要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她要來就讓她來好了。”
宋嬌陽把那些男裝拿了出來,一件一件整理好,然後把屬於自己的那幾件半舊衣服拿了出來,花花綠綠的醜不拉幾。
衣服一抖,‘吧嗒’一聲,一個小本本掉到了地上,連忙撿起來一看,是一本汽車駕駛證。
“誰的汽車駕駛證?”
翻開一看,署名是景岩。
“哎,你的汽車駕駛證。”,是從她的舊衣服裡掉出來的。
應該是原來就在衣服袋裡,景岩媽裝衣服的時候,不小心一起帶過來了。
蕭景焱翻開紅色的手寫版汽車駕駛證,上麵還有景岩的兩寸證件照。
“我又冇有車,要這東西乾嘛?”
這時,柳河走了進來,看見凳子上疊放著一堆衣服:“乾嘛呢?哪來的這麼多新衣服?”
宋驕陽敷衍了一句:“京州家裡寄過來的。”
又看見桌子上,放了一本汽車駕駛證:“哎呦,誰的汽車駕駛證?”
蕭景焱答道:“是我的,冇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