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國華立馬換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看什麼看,麻了痹的,再看挖了你們的狗眼!”
三個街溜子見梁國華凶悍,又看到蕭、柳兩個人高馬大,也知道這幾人不好惹,便跌跌撞撞地走開了。
梁國華秒換回了笑臉:“這外麵太亂,不凶狠一點不行啊。”
回到酒店,宋驕陽快速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穿了一整天了,腳心痛的不得了。
“哎,冇想到梁大哥,還有這麼一麵?”
蕭景焱也脫掉了腳上的皮鞋。
“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年代,黑暗勢力還冇被打掉,看過**十年的港片冇有?好多黑幫電影,據說都是那個時代的真實寫照。曾經有個港城影圈老前輩和我閒聊過,那個年代的混亂,遠比電影裡呈現的更加混亂。”
不光是港城地區,內地亦是,所以蕭景焱纔會覺得,宋驕陽一個人去嶺市上班很不安全。
不過,這幾天因為要開大展會的關係,所以管的嚴了點,相對也比較安全。
因為時代不一樣,這個年代冇有網絡,連電視機都是個稀罕物件。
老百姓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文盲、法盲多的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員也多。
什麼斧頭、菜刀、剪刀、貓啊狗的,老一輩的人多多少少知道點。
就說那火車站、汽車站,小偷小摸真的是防不勝防。
趁著蕭景焱去前台借吹風機,宋驕陽便拿著換洗的內衣褲進了衛生間。
有淋浴有熱水,條件算是真挺好的了。
她在洗手檯上,找到了一塊油紙包住的迷你小香皂,還有兩小包洗頭膏。
等她舒舒服服的洗完,就用自己帶來的毛巾,擦乾了頭髮和身體。
在她吹頭髮的空檔,蕭景焱也進了衛生間,小香皂隻有一塊,隻能用她用過的那塊,也同樣洗了個頭。
宋驕陽用小梳子,仔細地梳著自己的長髮:“洗的乾乾淨淨真是舒服!”
吹完頭髮,蕭景焱將吹風機的插頭拔掉:“你先睡吧,我去把吹風機還掉。”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保溫杯,喝了幾口水,再翻出放在包裡的乳霜塗抹了一點。
她發現夙州的空氣,比麓鎮乾燥很多,剛洗完澡臉上就緊繃繃的。
做完這些,她便躺到了床上,床品倒是淺色的,可上麵依舊帶著這個年代特有的花紋印記,不像後世那樣,不管到哪裡都是純白的床品。
仔細檢查了一下被褥,看起來還挺乾淨。
再低頭聞一聞,被子上還散發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不錯,至少是消了毒的。
聽梁國華說,這家賓館是最近新開業的,在本地已經算是條件非常不錯的了。
她剛躺進被窩,房門就被打開了。
蕭景焱快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褲子,跟著躺進了被窩,開了一天的車他也累極了。
兩人已經很久冇同床了,宋驕陽彆扭地朝床邊挪了挪。
當然,蕭景焱也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但他今天太累了,根本就不想那個事情,平躺著冇多久就睡了過去。
清淺的呼吸,讓宋驕陽確定了他已經睡著。
英挺的鼻梁、紅潤性感的唇,顏霸就是顏霸,每一處都生的剛剛好。
莫名地想起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大部分時候都是霸道的,偶爾也有溫柔的時候。
她承認,她確實也有舒服到。
早上七點,四個人就趕著去了展會現場,今天的任務是先布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