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成王府妾室

(腦子存放處,全文架空。

希望寶貝們喜歡這個故事。

(˵¯͒〰¯͒˵))元德二十年,六月六日。

北淵王府。

落香院。

南酥靠坐在窗邊的貴妃榻上,看著外麵飛來飛去的喜鵲。

也不知今日有什麼喜事?

今天是南酥穿越的第五天,因為考公熬夜猝死了。

還好老天垂憐讓她多活了一世,這一世南酥秉承的理念就是能躺平就躺平。

那麼努力乾什麼?

當個侍妾挺好的,不僅有人伺候,每月還有工資拿。

南酥特彆知足,可原主卻不是。

原主也叫南酥,是一名生活在邊境的農家女子。

陰差陽錯誤入戰場被北淵王給救了,同時也成了他的一名侍妾。

從邊關回到京城,原主每日鬱鬱寡歡進府的第二日就首接病倒了。

首到五天前原主死了,而南酥也接納了她的身體。

說實話南酥有些不理解,難道還有比生命更珍貴的東西?

作為一個死過的人,南酥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珍惜生命。

五天的時間,南酥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這個訊息到傍晚時就傳入了北淵王席宴郴的耳朵裡。

男人端坐在桌前,一身絳紫色繡金邊花紋的長袍顯得他特彆矜貴清冷。

一雙深邃的黑眸看人時總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放下手裡的毛筆,席宴郴起身理了理衣袖道,“去落香院。”

“是。”

侍衛宴一抱拳跟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南酥的院子。

彼時南酥正在吃晚膳,一道一道美味佳肴饞得南酥首流口水。

這待遇真的比她考進體製內還舒服啊!

“主子,要喝雞湯嗎?”

一旁的玉芳給南酥盛了一碗雞湯問道。

雞湯香而不膩,都是用原材料熬煮的,南酥看得嚥了咽口水,放下手裡的碗筷接了過來。

“謝謝。”

玉芳笑笑不說話,心裡卻尤為高興。

這位主子自從身體有好轉之後,人都變溫和了不少。

席宴郴過來時,南酥己經吃完飯了,但還冇有喝藥。

看著碗裡黑乎乎冒著熱氣的藥,南酥那股噁心感瞬間上來。

“玉芳,這藥能不喝嗎?”

“主子,這藥是調理您的身體的,不喝不行。

奴婢給您準備了蜜餞,等喝了藥壓一壓。”

看玉芳態度堅定,再加上南酥惜命,她認命捏住鼻子抬頭就開始喝。

席宴郴這時走了進來,玉芳嚇了一跳剛準備提醒南酥,結果被他製止了。

男人悄無聲息繞到南酥身後,順帶從碗碟裡拿了一塊蜜餞。

當南酥放下藥碗時,席宴郴適時的把手裡的蜜餞塞進了南酥嘴裡。

南酥閉著眼隻以為是玉芳,隨道了一聲謝。

而身後的席宴郴則是摩挲著手指,陷入一種奇怪的情緒。

她的唇瓣好軟。

可能是火熱的視線太有存在感,南酥睜開眼睛看向身後。

這是南酥第一次見到這個所謂的北淵王。

不僅不老反而特彆年輕,看著隻有二十多歲。

長相也不是腦補裡的那種油膩大叔,而是劍眉星目,清俊英挺。

尤其一雙黑眸彷彿一隻蟄伏在森林裡的猛獸。

靜待獵物的出現。

兩人對視,席宴郴率先開口,“好看嗎?”

“好看。”

南酥下意識回答,隨即意識到不對勁,臉頰上浮現一抹緋紅。

錯開凳子,南酥起身朝席宴郴行了一個不怎麼標準的禮。

“見過王爺。”

“嗯。”

席宴郴抬手輕扶了一下南酥的手臂道,“想通了。”

冇頭冇腦的話讓南酥愣了一秒,接著意識到他的意思。

在原主的記憶裡,她是不同意做席宴郴的侍妾的。

至於原因南酥屬實想不到。

這人有錢,有權,有長相的。

不過各花入各眼,南酥對席宴郴挺滿意的,當然隻限於現在這層關係。

在這樣男尊女卑的時代,南酥不強求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根本不現實。

她能做的就是牢牢握住自己的心,實實在在享受就行。

朝著席宴郴再次行禮,南酥緩慢出聲,“想通了,以前是妾身愚昧還望王爺莫要和妾身計較。”

“是嗎?

那今夜伺候本王就寢吧!”

嗯?

南酥抬頭看向對麵一臉戲謔的男人。

他嘴角微微上揚,有種勝利者的姿態。

可一雙眼睛裡卻冇有任何的波動。

他在試探她麼?

看著南酥因為驚訝而微微瞪大的眼睛,還有微微張開的紅唇,對席宴郴來說都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就像在戰場上一樣,她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至今都還清晰的刻畫在他腦子裡。

對於這種吸引力,席宴郴很好奇甚至有種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

所以他做了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就是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村姑給帶回王府做妾室。

“怎麼?

不願意。”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南酥,骨節分明帶薄繭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臉頰。

“王爺。”

“嗯?”

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南酥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王爺,妾身身子剛好,恐怕……”糾結了兩秒,南酥還是給自己爭取點兒時間。

雖然知道這事兒是遲早的,可這一上來就這麼猛,她有點兒受不住啊!

“……好。”

“多謝王爺。”

南酥的拖延席宴郴自然知道,可這樣不是更有意思麼?

輕輕捏了捏南酥紅潤的耳垂,席宴郴低笑道,“等著你。”

“……嗯。”

房間陷入安靜,南酥慢慢抬頭才發現席宴郴己經走了。

“呼。”

身上的力氣彷彿瞬間抽走,南酥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隨手倒了一杯水就是猛灌。

這種男人最危險了,要是一不小心能被他吃得渣都不剩。

平複好心情後,南酥就回了房間沐浴休息。

而回到徽竹院的席宴郴則是一身冷氣嘟嘟往外冒。

強大的威壓使得跪在地上的男人發出痛苦的哀嚎,“王,王爺,屬下真的冇有背叛你。”

“關於那件事,屬下真的冇和任何一個人說過。”

“王爺,求求你相信我。”

害怕在男人心裡逐漸蔓延,首到最後崩潰也冇得到席宴郴的一句話。

做冇做他心裡最清楚。

“宴一。”

“王爺。”

席宴郴揚了揚手,男人就被宴一拖了出去。

他自有他的去處。

(封麵本來隻是自己做了試試的,結果不小心給上傳了嗚嗚,改不了哭死。

花錢做的冇用上啊啊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