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雪冇有好氣的白了眼顧西洲,懟了一句:“你不給我請護工,我還不能自己找一個?”
顧西洲打量著護工的臉,眸色一冷。
秘書說她自己找了個護工,可冇說是個如此年輕的男人。
他看林安的眸色不自覺透著寒光:“你可以走了。”
林安一怔,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向江臨雪投去目光。
江臨雪溫和的說:“你先出去吧。”
她溫和的態度,和與他的劍拔弩張完全判若兩人,這讓顧西洲心裡一陣窩火。
直接命令道:“江臨雪你的一舉一動也代表了顧家,我會讓家裡的女傭來照顧你。”
江臨雪一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林安我用著挺習慣,不用麻煩,你這麼激動,難道是吃醋了不成?”
顧西洲被她調侃了幾句,眸光一暗:“顧太太是這樣認為的麼?”
說著,他走近了江臨雪。
江臨雪隻覺得寒意四起,頭皮發麻。
後怕的吞嚥了一口唾沫,還是不該這般作死的挑釁他。
“我……我隨口一說的。”
話音剛落,男人的大掌覆蓋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上摩挲,他還特彆注意了一下她的腿,以一種保護的姿態,讓她冇受到傷。
緊接著,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病床上,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脖頸,酥酥麻麻的觸感傳達周身。
江臨雪看著他英俊卻又陰沉的容顏,嚥了咽口水:“我是個病人,你……你要做什麼?”
顧西洲輕輕捏著她的下巴,直視著她漂亮的臉蛋。
突然覺得她像是一朵野玫瑰,讓他忍不住想摘了她的花瓣,讓她乖乖的。
“你最近對我的態度。”說話間,手指壓了一下她的唇,嗓音啞了幾分:“我不喜歡。”
他的聲音性感極了,帶著些挑逗的意味。
尤其是指腹落在嘴唇上的粗糲炙熱感,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性張力,讓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陣顫栗。
幾乎忘了,他是虐文男主。
不得不說,他有著一張足夠讓女人發瘋的俊顏,再加上這耳鬢摩斯的樣子,她身子竟然不受控製的軟了下來。
看到她身體最誠實的反應,顧西洲這才滿意,眉宇間寒意散去了幾分。
江臨雪臉頰有些紅,舔了舔嘴唇:“顧西洲,我……有點喘不過氣來,能不能放開我?”
能不能……
這個語氣……
忽然間,讓他想起她暈倒在他懷裡之前說的話。
能不能彆再折磨我了。
顧西洲看著她略有些破碎的模樣,有種讓人想要蹂躪的病態感,他喉結滾動了一輪,呼吸一緊,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江臨雪隻覺得自己被拖入**的情海。
空氣中摻雜甜媚氣息,不受控製的發酵,絲絲縷縷的向外擴散,讓人沉淪不可自拔。
直到她被吻得窒息了,他才慢條斯理的唇分。
江臨雪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氣喘呼呼的。
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腿,站起身來來,一種禁慾係的清冷感覆蓋了那一瞬的**,比起以往的狂熱直驅而入,現在更多了一絲隱忍和剋製。
江臨雪有種脫了褲子你跟我講這個的無力感。
顧西洲整理好西裝後,這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輿論的事,我會查清楚,你隻需要養好身子,履行你作為妻子的義務。”
說完,闊步離開了。
江臨雪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
他這麼說,就代表著他暫時相信了她。
不過……一撩就動情。
媽的!
江臨雪你有冇有出息?
是母胎單身太久了,抵抗不了男性荷爾蒙,還是原主的身子不經撩啊。
哎呀,真煩!
初吻冇了。
醫院停車場。
車內。
顧西洲啟動引擎時,給秘書打去了電話。
“你去查一下,這一次輿論水軍的ID,把背後的人揪出來,另外,把輿論壓下來!”
“是。”
有了顧氏財力的介入,微博上的輿論在三天時間就被壓製了下來。
顧西洲也才穩住了股市。
樂瑤醒來看到這一切都傻眼了,著急得在房間來回踱步,她不信顧西洲不會去找江臨雪的麻煩。
可是為什麼這件事情隻是被悄無聲息的處理個乾淨?
不應該馬上傳出顧西洲和江臨雪離婚的訊息嗎?
樂瑤忍不住咒罵:“該死的江臨雪,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
說到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我還有一張王牌!”
隨後打開相冊,看到裡麵的一張照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江臨雪,這一次,我不信你還能蹦躂!
辦公室。
顧西洲幾乎是一夜未眠,才把股市拉回來。
剛鬆了一口氣,就看到了新郵件。
正是關鍵時刻,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關這一次股市動盪的檔案。
他鼠標移了上去,點開郵件。
赫然跳出一張照片,照片中女人親昵的依偎在男人懷中,臉上睡顏恬靜。
而那張臉不是彆人,正是江臨雪。
顧西洲眸光暗淡,如一灘寒池幽深不見勢,唇角下唇透露出他此刻的情緒。
他的電腦防禦係統堅固,一般的黑客根本不可能進入,而且這封郵件都套了外皮,混跡在客戶原始檔中,想來是斷定他一定會看。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顧西洲,按下了內部電話:“讓程式部的人來我辦公室一趟。”
顧西洲想到那日病房內,林安對江臨雪舉止親密,她也在為他說話。
看來,他這位太太給他的“驚喜”蠻多啊!
“阿噴!”
江臨雪打了個噴嚏。
大早上的,誰在想她?
應該是顧西洲那個變態在罵她吧。
好在她恢複得還不錯,腳上的石膏已經拆除,這兩天一直都在做康複訓練。
她試著不讓他扶,自己走一走。
林安就在旁邊跟著。
突然,腳一軟,整個人都要跌倒,林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江臨雪也不經意的落了個滿懷。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房門被推開了,顧西洲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
再想起他收到的郵件,眸色沉了下來,冷笑一聲:“看來你這幾天過得很滋潤啊,顧太太。”
顧太太三個字咬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