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似乎有了一些反應?
謝政安震驚過後,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他今晚穿著紅色的衣袍,尤小憐把那,還是在他的關鍵位置,像是他自己弄臟了。
天知道他什麼都冇做。
“尤小憐!”
謝政安氣得咬牙,真想直接掐死她。
尤小憐還冇解開催情/藥,短暫的愉悅過後,身子再次燃了火。
她像是一個,需要被,又像是乾渴的魚,需要被灌溉。
“陛下……陛下,還想……”
她抱著他的脖頸,屁股亂扭著,為解脫不得而哭紅了眼。
“求求你,陛下,求求你,救救我……”
她貓兒一樣伸著舌頭胡亂舔。
先是他的脖頸,再是他的臉頰,輪到他嘴唇的時候,謝政安轉過頭去,不許她親。
尤小憐親不到他的嘴唇,就不依,貼著他的臉頰,哄著:“給我親一下嘛。我最喜歡陛下了。陛下最好了。”
她太會撒嬌了。
謝政安抵抗不了,等反應過來,已經抱著她親了。
她的嘴唇太軟了,像是花蜜,甜得他瘋狂。
謝政安漸漸從生疏變得熟練,從淺嘗輒止到長驅深入,他無師自通,就給了她傳說中的舌吻。
如果她還有意識的話。
“嗚嗚,輕點,陛下,好疼——”
她受不了謝政安強勢的吻,唇舌都被他吸疼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疼也給孤受著!”
謝政安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繼續貪婪地吻下去。
他從親吻中感受到一種讓人上癮的歡愉,原來,親吻也是歡愉的。
謝政安沉醉歡愉之中,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
尤小憐直接被吻得缺氧,麵色都痛苦得猙獰了。
“不……不要……”
她想推開他,但冇力氣,男人強悍的身體驟然壓過來,瞬間霸占了她的注意力。
她也忘了呼吸,然後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女人烏黑濃密的長捲髮鋪滿大床,**浸透的身體從裡到外透著誘人的粉紅,夜明珠的燈光清冷而明亮,清晰照出她身子上細密的汗珠,這汗珠裡似乎飄著一種讓人腿軟的香。
他倒在她身邊,眯著眼睛,重重撥出一口氣,像是吃了寒食散,舒坦得飄飄然。
可惜,這飄飄然之感快速消散,且換來一種巨大的空虛。
他什麼都做不了。
麵對她的渴求,他什麼都做不了。
他是個廢人。
她的存在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這個殘酷的事實。
他坐起來,冷著一張厭世臉,瞧著昏睡中的女人,燦若桃花的臉,活色生香的身段,**浸染之下的粉紅,熱騰騰的,像是剛煮熟的肉,勾著人的食慾。
他在北疆時,看過赤鹿部的凶殘,他們把女人當兩腳羊,特彆鐘愛尤小憐這樣鮮嫩的貨色,她活著會被爭搶著吃掉,死了也會被爭搶著吃掉。
他盯著她飽滿的起伏,挑選著最可口的部位。
口乾舌燥的感覺再次襲來。
謝政安下了床,取來酒水,狠狠灌下一口。
酒香四溢,混合著女人的體香,讓人隻想醉生夢死。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塚。
謝政安喝著酒,從一旁的架子上拔出劍,大步走了出去。
“陛下!”
守在外麵的重甲士兵見他持劍出來,紛紛驚恐地跪了下來。
崔竭以為他喝醉了,忙上前說:“陛下,刀劍危險,萬萬保重龍體。”
他低著頭,微弓著身,舉起雙手,想要接劍。
謝政安冇把劍給他,相反,他持劍抵住他的肩膀,命令道:“來,殺一場。”
崔竭哪裡敢跟他比劍?
他跪下來,低聲道:“陛下醉了。”
謝政安搖頭,眼神冷戾:“孤很清醒。”
他清醒地看著自己被誘惑,然後清醒地看著自己的無能。
謝政安現在滿身戾氣,隻想發泄出去。
崔竭不知內情,直接磕頭:“陛下三思。”
謝政安不是個有耐心的人,見他墨跡,直接一腳踹他肩頭去了。
“廢話什麼?你要忤逆孤?”
他喜怒不定,隨時隨地想殺人,纔不管他是什麼功臣之後,本身也有從龍之功。
“屬下不敢。”
崔竭被踹倒了,忙又爬起來,跪好了。
謝政安已經走去了殿外的空曠地帶:“那就站起來,跟孤殺一場。”
先帝重文輕武,覺得武夫愚笨粗鄙,他是儲君,為投先帝喜好,也不敢在武藝上花費太多時間,儘管他很有天賦,武藝學得很好,也不敢表現出來。當年那場皇家狩獵,他是不敢展露真本事,才遭了他們的毒害。
現在,他宣泄武力,肆無忌憚。
崔竭從小習武,還師從徐青瞻,更有很多實戰經驗,加之年輕力盛,殺遍軍中無敵手。
謝政安跟他比過劍,論實力或有不足,但他比崔竭瘋,完全是不要命的殺法。
“砰!咚!”
兩劍碰撞,一路火花閃電。
謝政安殺得很嗨,矯健身姿在空中翻滾跳躍,一身紅衣,像一團燃燒的火,變幻不定,時隱時現。
崔竭有所顧慮,隻敢用上八成功力,可算是倒了黴,冇一會,胳膊、臉頰就掛了彩,後來髮髻都被削散了,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腦袋都要離家出走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他跪在地上,披頭散髮,磕頭求饒。
謝政安看他這麼狼狽,忽然覺得無聊透頂。
“無趣。”
他輕嗬一聲,丟下了手中的劍。
“砰!”
長劍落到地上。
崔竭見了,忙撿起來,擦拭好了,遞給何憫,讓他放回原來的位置。
“站住!”
謝政安見何憫拿著劍往殿裡走,就想到了殿裡衣衫不整的尤小憐,隨後,伸出手:“給孤。”
他纔不是在乎她,完全是怕她汙了他的形象。
“是。陛下。”
何憫忙走過來,把劍呈給了他。
謝政安接過劍,舉起來,月光下,劍身閃著寒光,他細細欣賞著,像是在悠閒把玩。
崔竭一旁看著,還是覺得皇帝心情不愉,就委婉問了:“陛下有何心事?”
謝政安的心事是羞於啟齒的。
崔竭的詢問更是直戳他的肺管子。
“好奇心這麼大?”
謝政安冷聲譏誚,眼裡閃著惡劣的笑:“孤賞你什麼好?要不,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