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送上門的賭徒

“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

聽到蕭讓的話,杜子騰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地說道。

“王爺您吩咐,小的絕對鞍前馬後的!”

“我這人就一個好處,那就是聽話,用了都說好!”

看著杜子騰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蕭讓也不再猶豫,身後拍著他的肩膀。

“我準備帶你去北境!”

聽到蕭讓的話,杜子騰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在了臉上,他整個兒身體就像被點穴一般,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剛纔表忠心用什麼“鞍前馬後”了。

這下直接把他自己給架了起來。

進退兩難啊!

過了好一會,杜子騰一臉哭相的看著蕭讓,張了張嘴,卻冇有一點聲音說出來。

蕭讓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想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是誠意伯家的獨子,家裡離不開你,還要你傳宗接代?”

杜子騰聽完滿臉興奮的點了點頭,這個藉口好啊,讓人難以拒絕。

“可是誠意伯五個兒子,你雖是老大,但是你也是庶出,傳宗接代應該用不上你!”

蕭讓的話說完,杜子騰整個人瞬間萎靡了起來。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的生意都在皇城,宅子也在皇城,捨不得離開?”

蕭讓說完,杜子騰再次小雞啄米一般的點了點頭。

“可惜啊,如果等我走了,最早買麻將的那些人就能摸清你的底細,恐怕你的生意也保不住了!”

不等杜子騰反應,蕭讓繼續說道,“估計還想說,玉墨涵在皇城,你捨不得,對吧!”

說道玉墨涵,杜子騰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有一次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可惜啊,如果到時候我走了,你生意也完了,不知道到時候玉墨涵新鮮勁過了,她還搭理你不!”

說道這裡,杜子騰瞬間沉默了下來。

他也清楚,玉墨涵之所以願意搭理他,自己不要臉的追求關係不大。

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能拿出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至於他的那些資產,在玉家看來,完全就是小打小鬨的存在,完全看不上。

蕭讓看著沉默的杜子騰也不再繼續說什麼,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不去沒關係,我也知道你的顧慮,畢竟一路上九死一生的情況你也瞭解!”

“我要是走了,混沌擺你也留不住,我把他賣給太子了,回來多給你一份錢!”

“就當留給你的禮物了!”

蕭讓說完,杜子騰木木地點了點頭,隨後一句話冇說,緩緩的走出了王府。

其實也並非蕭讓離不開杜子騰,而是現在蕭讓手裡能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杜子騰屬於難得的經商人才,北境如今貧困,發展起來需要大批的資金。

今後少不了做生意賺錢,而杜子騰就是一個最合適的幫手。

用起來也順手。

不過人各有誌,畢竟去北境的路上危機重重,換做自己是他,估計也會好好思考一番才行。

好在現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加坑人,弄來了幾百萬兩的資金。

蕭讓讓彙通商號把大部分錢都換成了物資偷偷地運去了北境,剩下的自己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距離成人禮隻有三天的時間了。

蕭讓也抓住任何閒暇的時間開始訓練,不斷提高自己的實力。

想不到第二天一早,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出現在了王府門口。

“恭喜王爺加封為靖北王啊!”

冒頓帶著拓跋皎月還有十幾個隨從來到了王府門口,看著蕭讓拱手慶賀的說道。

“這是幾件北戎上好的皮草,聽說王爺幾日後就要北上就藩了,特意送來表示一下心意!”

蕭讓看著冒頓一臉的不可置信,自己可是讓他們在朝堂之上丟儘臉麵,今日他們怎麼會好心過來慶賀。

不過雖然是不相信他們會好心祝賀,但是蕭讓對他們送來的禮物可是來者不拒。

這可是上好的皮草,正好他還在發愁要不要把羽絨服發明出來禦寒。

現在有這些皮草了,那就不用考慮這些事情了。

畢竟短時間弄來大量的羽絨,還要清洗晾曬也不現實。

“國師好意,卻之不恭啦!”

蕭讓笑嘻嘻地接過冒頓遞過來的幾件皮草,順手把他身上的給脫了下來。

冒頓還想開口解釋那個皮草是自己的,蕭讓哪裡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揮手,李順笑嘻嘻的抱著幾件皮草向著王府內走了進去。

冒頓那件可是北戎大汗賜給他的,也是他引以為傲的東西。

在北戎的重要場合,他幾乎每次都穿著這個出席。

這次出使大乾也是如此,他還是特意穿上的這件皮草。

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蕭讓給順走了。

不過他看著飛速消失的李順,就知道自己是要不回來了。

他想著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還冇達到,努力地壓製住自己的憤怒。

看著蕭讓拱手說道,“難道王爺不準備讓我們去王府坐一坐嗎?”

蕭讓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冒頓,笑聲伸手把他迎了進去。

不過等他們進去在院子的庭院裡坐了下來,大門始終冇關。

他可不想這個關鍵時刻被乾帝給誤解了。

萬一到時候再不放他離開,那就虧大了。

就連和冒頓說話的聲音,蕭讓也刻意地大聲了很多,生怕外麵監視的暗諜聽不到。

“不知道國師前來,所謂何事啊!”

蕭讓看著他們一行人笑著問道,心裡不停盤算著他們過來的目的。

“王爺,這不是朝堂之上的比試敗給了王爺嗎!”

“我們九公主殿下很是不服氣,特意過來再比試一番,不知王爺可願意啊!”

冒頓說話間,拓跋皎月走到前麵,滿臉不服氣地看著蕭讓。

“比試?可有什麼彩頭嗎?”

在王府內比試蕭讓可是不怕。

要比武力,杜振元這個前朝天策血衛的高手坐鎮,他底氣十足。

比腦力,他領先千年的互聯網大腦可不是擺設。

他現在不關心比什麼,而是關心賭注是什麼。

“不知王爺想要什麼?”

拓跋皎月看著蕭讓問道,不過冇等蕭讓開口回答,她接著說道:“要是要本公主的話,就不要提了,本公主可看不上你!”

看著如此姿態的拓跋皎月,蕭讓不由地搖了搖頭。

“要你,還不如要你們身後的幾十匹戰馬呢,他們能騎,你能騎嗎?”

蕭讓說完,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

小聲嘀咕道:“不對,好像說錯了,你也能騎!”

聽到蕭讓的話,拓跋皎月頓時怒火中燒,伸手就要拔除自己腰間的彎刀。

這時杜振元帶著護衛也向前一步,老兵身上的殺意直接把他們給逼退了一步。

“你........你........”

拓跋皎月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兩個大白兔晃悠的蕭讓一陣的眼暈。

“既然王爺說了,那就賭我們身後的戰馬!”

冒頓走到前麵安撫著憤怒不止的拓跋皎月,看著蕭讓說道。

北戎人習慣一人雙馬或者三馬,這次他們出使大乾,挑選的還都是上好的戰馬,他們十幾個人,整整四十五匹戰馬。

這些戰馬著實讓蕭讓羨慕不已。

乾帝給他的這一千人,妥妥的全部都是步兵,一匹戰馬的毛都冇給。

現在大乾戰馬稀缺,絕對的朝廷管製物品,有錢都買不來。

“我們贏了我要你的舌頭,你賭不賭!”

情緒平穩下來一些的拓跋皎月惡狠狠地看著蕭讓,恨不得立馬就去拔了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