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傑,1980年4月15日出生在廣東省梅州市的一個小山村裡,是典型的八零後,父母靠種地為生,我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叫季鋒,冇想到在我們15歲的時候,父母又生下了我們的妹妹季語,小妹妹從小就很乖巧伶俐,我們特彆寵愛她。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到了2020年,元旦過後不久,小語和妹夫準備在春節之前舉辦婚禮,這一年,我40歲,妹妹25歲,正值青春,父母因為年事己高,並將妹妹的婚姻事宜全權委托我來跟進,作為大哥,我也是責無旁貸,於是乎從元旦開始到春節,我向公司請了一個多月的超長假期,為了妹妹的婚禮籌備忙前忙後,可以說比自己結婚還忙,也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調整一下來自工作方麵的壓力,好好放鬆放鬆,到處走走看看。
婚禮結束後,妹妹一家聽說我在工作上受了打擊,有點抑鬱,並主動邀請我去西川旅遊散心,順便也代表孃家人去見見妹夫的親戚們,所以在春節前的那幾天,妹妹推掉了很多的應酬,整個婚假幾乎都是和妹夫一起帶著我到處逛,我們去臥龍看了大熊貓,還去九寨溝看了絕美的風景,去武隆看了天生的地貌,西川大學和成都的小酒館都去了,慢慢的我失落的心情也得到了平複,雖然我不吃辣,也忍不住那撲鼻的香氣,撩撥我的味蕾,看著彆人吃香喝辣,實在是痛不欲生,慢慢開始品常一些串串,小麵之類的,好幾次在車上都急的到處找廁所,一個星期後,慢慢就適應了些許。
愉快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彆短暫,計劃是大年初二和妹妹一家回門省親,還有親家公和親家母,訂了飛機票,來拜會我們家族,妹夫雖然是西川人,但是在深圳上班,表麵上是妹妹嫁到西川,倒不如說是妹夫入贅了我們家,隻是大家冇有這麼明確的來界定。
就在大年三十這一天,我還在和親家公推杯換盞的,大家準備吃完晚飯,去河邊放煙花,然後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就在這時,從朋友圈得知,因為不明病毒感染,武漢封城,隨即的《新聞聯播》也播報了,關於新型冠狀病毒肆掠武漢的訊息,並宣佈2020年正月初一零點零分之前,所有人員不得前往湖北,並且武漢封城,所有滯留武漢的人員不得進出武漢,在此之前己經有至少50萬人通過自駕和高鐵離開了武漢,去到了全國各地。
就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新聞》的畫風就變了,專家稱武漢的流行性病毒具有致命性,正式命名為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簡稱新冠,開始全國封城,未出行的飛機票,火車票,汽車票全部退票,所有人員一律就地隔離,與此同時解放軍醫院和全國大醫院的醫護人員都在報名,請願參加醫療隊,支援武漢的醫治工作,並在網上首播修建方艙醫院,用以隔離收治感染人員,雖然全國人民被隔離,但是也並冇有太多的怨言,一時間都被醫療隊慷慨赴難的豪情所感動,也紛紛捐款捐物,慷慨解囊,不能出錢出力的,也儘量待在家裡,少給國家添亂,國人此時表現的全民皆兵,空前團結。
而我,也被作為外來人員,被隔離在了妹妹家,在一個屋子裡麵,三個人都是戴著口罩,不可以聚集,更不可以出門,起初的幾天還好,每天看一下新聞,看看各個國家,各個省市的感染人數,死亡人數,一首都是上升態勢,想要回家,除非感染人數呈下降趨勢,然而半過月過去了,封控的強度是有增無減,從我來川到現在,己經一個月多了,新聞上全國各地都在封路甚至挖路,想要回到家,比登天還難,除了每天給妹妹做飯,其他時間就是看電視,百無聊賴,加上痛風又患了,就這樣我本來己經治癒的抑鬱感覺又要來了。
還好後麵的日子,一家人也不用戴口罩了,妹妹妹夫每天都陪我聊天,下棋,時間也過的很快,轉眼正月十五都過完了,單位打電話給我,是否可以正常上班,現在單位采用的是值班製,每週隻需要一個人去公司值守,值班的人每天有300塊錢的補貼,如果不方便的話,就不用安排我去值班,在家用電腦辦公就好了。
這個時候的疫情己經是最嚴重的時候,對工作我也不是很有興趣,有時候妹妹妹夫會過來聊一下工作,毫無諱言,我說我的抑鬱也和工作有一定的關係,慢慢的我也敞開心扉把我的工作方麵的見聞和人生曆程與他們進行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