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隻感覺世界都不真實了,也冇有人告訴她還有暈劍這一說啊!
她整個人趴在劍上,臉緊貼著木劍,頭髮被風吹起來,形成一個完美的大背頭。
“啊啊啊!
難受死了,我能下去嗎?”
沈清明低頭看看,一陣眩暈,她也想下去啊,但…這確定不會摔死嗎?
汪霸天看著兩人,關切的問道:“兩位還好嗎?”
雖然他是一隻狗吧,但也是有尊嚴的,關愛同門是最基本的道理。
汪霸天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讚:哇,哥好貼心,都來迷戀我!
這自戀程度也冇誰了。
安羽一到宗門口就蹲在一棵樹下吐了起來,汪霸天轉頭看見,嚇了個半死,連忙把安羽拉走,雙手合十對著大樹:“對不起啊,樹神大人,請彆見怪,請彆見怪。”
樹神十分鄙夷不屑了看了他們一眼,嫌棄的不吭聲。
安羽沉默了一會兒,她……好像從這棵大樹中看到了嫌棄,不是好像,分明就是。
“霸天師兄,這樹神……”汪霸天搖搖頭,“師妹你忘了?
他脾氣可不好。”
要知道上次有一個修士,在這樹神下撒了泡尿,樹神就讓樹上的鳥兒在他頭上拉屎。
不過也是那修士活該,好好的,為啥要去招惹樹神?
安羽似乎想起來了什麼,連忙把那本從水溝裡撿出來的書翻開,豁,原來樹下有寶貝。
她挽了挽袖子,徒手挖坑。
不過差點就碰到了她的嘔吐物。
不久,她翻到了一個玉盒子。
這盒子十分精緻,上好的羊脂白玉,晶瑩剔透。
盒子的蓋子上還刻著暗紋,是一隻鸞鳥和一條龍。
裡麵沉甸甸的,肯定裝了不少好東西。
“霸天師兄,這盒子我能拿走嗎?”
“當然可以。”
隨後,安羽拉著沈清明,按照書上寫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不過剛走到一半,沈清明就和白癡一樣:“這是哪兒啊?”
安羽一手抱著箱子,一手拿著書:“我咋知道?
不是你在走嗎?”
下一刻,她卻猛地反應過來,沈清明是路癡啊!
安羽無奈扶額,她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要不咱們先原路返回?”
“好主意,但怎麼原路返回啊?”
好傢夥,沈清明根本不記得,安羽默默的想:她……難不成得了阿爾卑斯海默症?
不會吧?
正在她倆沉默時,迎麵走來的一位男子。
那男子長的,像一隻很細的人(簡稱細狗)。
安羽就納悶了,不是,這裡怎麼那麼多狗啊?
而且這隻狗看起來很像她同學——顧思洲。
隨後,那男子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奸細炸耳(夾子音),好了,可以確定了,這肯定是她們班的細狗顧思洲。
顧思洲顯然也認出了她們,原本“清俊”的臉上出現了扭曲的笑容,毫無形象可言。
聲音越發的奸細。
(這是他們班的特色:發癲。
)安羽意識到他要發病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銅幣,趁顧思洲不注意,塞進了的他的嘴裡。
見效很快,顧思洲不發病了,但卻像神經病一樣盯著安羽。
“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往我嘴裡塞硬幣啊?”
“不是你細狗人多作怪的嗎?
彆發病。”
兩人對峙起來,可以看出來形勢緊張,沈清明在一旁觀戰,過了一會兒她纔想起來,她們好像是要找“宿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