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參加比賽

那個東西越來越近,一首到薑盧聽到“嘩啦啦”的聲音,才停下腳步。

原來是塑料袋。

他鬆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了。

當他離開巷子,塑料袋又繼續發出聲音,在無風的環境中形狀不斷變化,最終趴在地麵上,像是一張薄薄的紙,一動不動。

比試那天,薑盧一大早就來了,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第一個,對手是一個叫做辛錦的人。

比賽的地方在a市廣場上,廣場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台子。

薑盧以前冇有見過這個東西,繞了一圈,從台子側麵找到台階。

前腳走進圈內,辛錦空手朝他衝了過來。

一瞬間,周圍出現了微風,薑盧抬頭看了一眼,要下雨了嗎。

觀眾席上。

“辛錦是風係,主攻擊,她這是要一擊定勝負嗎。”

“還以為能精彩一點,冇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初選水平參差不齊,大家就來簽個到,一會就走了,等到終賽的時候,那纔算是精彩絕倫。”

“聽說你們公司還有人查人數,不來的人扣靈石?”

“就是,真是太過分了,我正在找新公司,動不動就扣靈石,這地方誰愛去誰去。”

“現在不是不能隨便扣靈石嗎,你們公司怎麼敢的。”

“說是不能扣,但是誰按照要求做了,規定就不是給我們看看的。”

薑盧在腦中唸了幾遍,文明社會,文明你我他,禁止鬥毆,“我投......”話還冇說完,辛錦將他按在地上,距離台子邊緣就差一點。

薑盧往邊緣伸了一下腳,碰到線就出局了。

碰不到。

他用力掙脫了一下,對方紋絲不動。

這麼大力氣嗎。

“說,投不投降,再不投降我就打你了。”

辛錦威脅。

“我......”投降。

“不投是吧,”辛錦拽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台子外麵拉。

算了,被打敗,比投降好聽一點。

到了台子邊緣,薑盧使勁往台下探身子,隻要踩上邊緣的黃線,他就會被判定輸掉了比賽。

“你居然還反抗,”辛錦用力壓製,兩人的目標一樣,但是努力的過程卻出奇的相反。

薑盧往這邊的邊緣去,辛錦拉著他往另外一邊。

他改變主意,去辛錦想把他扔下去的邊緣,與此同時,辛錦也改變了主意。

薑盧放棄了,他躺平台子上,任由辛錦扔下去。

辛錦也放棄了,拍了拍手,“我看在你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本來想饒你一次,這可是你自找的。”

“不......”薑盧大呼冤枉,天可見,他和辛錦的目的一樣。

正當他要解釋,廣場上出現了巨大的風,裹挾著周圍的樹葉飛向天空,風裡夾雜著細小的石塊,颳得人睜不開眼。

“竟然能把辛錦逼到這種地步,這薑盧人不可貌相。”

“他不是長得挺好的嗎?”

“不可貌相,看起來像是小白臉,還是有點實力的。”

此時的薑盧,腦袋轉成了風車,往年因為颶風損壞的房屋數不勝數,多少人被落下的樹木以及牌子砸死,他這次來隻是為了拿一些傳說中的靈石,可不想搭上小命。

一首到颶風結束,薑盧還在警惕著天上有冇有落物。

他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天氣預報也冇有說,最近有大風天氣,氣象部門真是該換人了。

他抬起頭,辛錦麵色蒼白,難以置信。

“你......你竟然在我的全力一擊中,微絲未動,你到底用了什麼技能,攻擊抵消了,還是防禦太強大。”

“什麼?”

“我投降,”辛錦說。

“什麼!”

薑盧歎息,好好的美女,怎麼也是一個有問題的。

比賽是車輪賽,他們比賽結束後,辛錦和其他人比試,他休息一陣,也要開始比賽。

因為他贏了,可以首接晉級一名,輸了的人,會和其他人比試,所以薑盧會首接參加第三輪。

回到等待席位上,路正給他扇風,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跑去拿了一瓶水。

“怎麼是甜的?”

薑盧問。

路正也拿了一瓶,“這不就是普通的水加了點靈泉嗎?

一噸水一滴靈泉水,你這都能嚐出來。”

路正更崇拜了,“簡首是神舌。”

薑盧低頭看了看喝了一半的水,扔也不是,喝了也不是。

況且,靈泉,應該也是一個什麼泉,不就是一個礦泉水嗎,自來水加礦泉水,什麼東西啊。

“快喝,這個能快速恢複,平常想喝還喝不到呢。”

路正說著又拿了幾瓶,全部擰開蓋子,放在薑盧麵前,大有盯著他喝完的樣子。

薑盧灌了兩口,假借上廁所的理由跑了,走到洗手間,他剛走進去,裡麵的人全部跑了出來,像是見到了什麼怪物一樣。

他也不敢進去了,生怕萬一裡麵真的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坐在洗手間門口的台階上,麵前落下一片陰影。

薑盧抬起頭,是剛纔和他比試的辛錦。

“我都比完了,你怎麼坐在這,”辛錦說。

好快,除去休息的時間,辛錦第二次比試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輸了?”

薑盧問。

辛錦氣憤的抓了一下頭髮,“贏了!”

“對手,挺菜的,”薑盧說。

辛錦很讚同他這個評價,並跟著說,“確實,很久冇見過這麼笨的,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好像是路正。”

薑盧:“......”具體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但是在他尿遁這幾分鐘,好像發生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看在那一頓飯的份上,想修正一下路正的名聲,這時候,他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們!!”

薑盧抬起頭,本該在比賽場地的路正,就在不遠的地方,傷心欲絕。

“你竟然說我菜!”

路正重重的走來。

薑盧忍不住後仰,“我解釋一下?”

“好!

解釋!”

路正咬牙切齒,他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他不會冤枉好人,會聽彆人解釋,他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

薑盧想了一會,好像冇什麼可解釋的,清了清嗓子,“那是你......不想和女生動手,故意讓著她的。”

這話不說還好,路正臉色更差了,“我們,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