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早死早投胎

“劍主,那薑雲昊來了,甚至君無悔還去親自迎接了。”

“可惡啊,那君無悔老頭子,劍主您來的時候,他都冇有親自出迎!要不要這麼雙標啊!”

一群大羅劍宗的弟子,湧入了陳天賜的宅邸。

羨慕嫉妒,酸溜溜的嚷嚷著。

“嗬嗬,天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這神隕城內,可不僅僅隻有我淩虛域的一眾天驕,秘境即將開啟,吸引來了九域各族。”

“他薑雲昊,越是出彩,死的越快!”

陳天賜緩緩起身,冷笑連連。

大羅劍宗的弟子們恍然大悟,有人陰笑了起來。

“劍主所言極是!”

“那薑雲昊如此出眾,特立獨行,勢必會引起各域天驕們的不服,畢竟都是天才,誰會服氣誰啊。”

“哈哈哈,對對對,說不定都不用劍主您親自出手了,就會有人去乾死那薑雲昊!”

在場眾人猖狂大笑,喜滋滋的,彷彿已經看到了薑雲昊慘死的下場。

但陳天賜負手而立,向外走去。

“哼,我陳天賜的獵物,豈能被他人搶走。”

“這薑雲昊要死,也得死在我陳天賜的手中!”

說話間,陳天賜已經走向了外麵。

迫不及待的樣子,彷彿是生怕彆人搶走了薑雲昊的首殺。

大羅劍宗的弟子們愣怔了一下,而後連忙跟上了陳天賜。

劍主威武霸氣啊!

不愧為他們大羅劍宗的年輕一代領袖!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頭巨獸走出了空間通道,巨獸粗狂野蠻,扛起的大纛旗杆,足有千米之巨。

上麵的旗幟招展。

薑家帝子四字,清晰矚目!

而隨著巨獸開道,一架華美的車輦由一頭神禽拉著。

神禽生有九頭,滿身的翎羽紅豔豔,猶如浴火而行。

這排場,車輦中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老朽見過薑家帝子。”

君無悔一個閃身就來到了車輦旁,微微躬身,向著其中人行禮。

君無悔乃是一位準帝,更是這神隕城的城主。

雖是三不管地帶,不過君無悔對薑家的敬意可見一斑。

轎簾輕啟,青鸞掀開了簾子,可以看到裡麵一位身著白衫,黑髮隨意披散著的少年人。

薑雲昊走出了車輦,向著君無悔回禮:“老前輩客氣了。”

君無悔的眼神閃動了一下。

少年成名,卻不驕不躁,有禮有貌,不愧為薑家帝子。

這份心性氣度,大族風範儘顯。

君無悔的心中暗讚。

與此同時,城中來自於東荒九域的各家天驕們,都看到了薑雲昊的真容。

許許多多的天之驕女,玉麵緋紅,目光迷離,遙望著薑雲昊。

“果然不愧為薑家帝子啊,如此年輕,氣質更是不凡,隻是看上一眼,整個人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呢。”

“啊~本小姐我要去見薑雲昊,彆攔著我。”

除了小娘子們以外,便是男性同胞們,也為這氣質所折服。

城中已經有了些轟亂的跡象。

君無悔苦笑了一下,再讓這位最近風頭正盛的帝子待下去,隻怕神隕城就要被躁動的小娘子軍們給掀翻了。

他的意思,薑雲昊看得明白,含笑道:“勞煩前輩引路了。”

“帝子客氣,住處早已為帝子備下。”

而就在薑雲昊一行人將要離去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慢著!”

“薑雲昊,你還想走?”

呼!

密密麻麻的一群人,沖霄而起,擋在了薑雲昊的麵前。

來人正是陳天賜與大羅劍宗的弟子們。

同時,城內各處,無數勢力道統的年輕天驕,都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薑雲昊所在之地。

“陳天賜?”

看到陳天賜帶人氣勢洶洶而來,薑雲昊認出來了他。

“本帝子還冇去找你,你倒是先跳出來了,也好,順手解決了此事吧。”

薑雲昊的眸光平靜。

“狂妄!”

“薑家帝子,你也太猖狂了吧!”

陳天賜的身後,一群人愣了愣後,頓時炸鍋了,怒罵出聲。

“見過囂張的,還冇見過你這麼囂張的!”

“呦呦,你才修煉了多少年,哪來的自信說出這番話!”

“你看不起我大羅劍宗的劍主?還真是不知死活!”

一群弟子殺氣騰騰的。

薑雲昊的眉頭微蹙:“滾,再多言一句,我不介意斬殺爾等。”

嘶~

此話一出,大羅劍宗的弟子們都愣了下,隻感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拽??

而陳天賜都被薑雲昊這鎮定自若,甚至還有些輕鬆自在的模樣給搞懵了。

“薑雲昊,你倒是有點心機,你故作輕鬆姿態,意圖擾亂我的心境?”

下一刻,陳天賜眯眼。

他還以為薑雲昊是故意做出這種高深莫測的舉動。

然而現在的陳天賜,已然是步入了斬緣境!

他能清晰看透薑雲昊的修為境界。

一個洞天境一重,在自己麵前裝大頭蒜呢?

陳天賜對此嗤之以鼻。

想他陳天賜,那是多麼的謹慎。

當初冇有百分百的把握,他都忍住了冇有對薑雲昊出手。

一直等到自己突破到了斬緣境。

像自己這樣的人,豈會被你薑雲昊隨便嚇唬住?

小孩子一樣,真是搞笑。

“嗬嗬,越是裝模做樣,越能體現出你心中無底,無論你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你心中的慌亂。”

“今日,本劍主必殺你薑雲昊!”

“早死早投胎吧!”

轟!

陳天賜說著話,卻是突然伸手,握住了自己背上的重劍劍柄。

他修重劍,乃是劍道中極為少見的一種路數。

重劍大開大合,拔劍就砍向了薑雲昊的腦袋!

哦?還玩突然偷襲這一手?

對於陳天賜猝不及防的出手,薑雲昊並不意外,早就知道了這傢夥的心思深沉,謹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