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
深夜十二點。
低調卡宴沿著公路拐了個彎,消失於鋪天蓋地的白樺林間,隻餘落葉卷著尾氣糾葛。
司機瞄了眼後視鏡,男人神采奕奕,絲毫不見跨越半個地表的疲色,指尖摩挲著袖釦。
司機腹誹了兩句。
一句是“顛公”。
另一句,是“禍水”。
輪胎停在私立精神病院的空地,男人斟酌片刻,胡亂在耳後噴了香水,動作間竟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