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他的愛慕者

一聽這聲音,林宛彤的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的,疊字音什麼的不是不能接受,是不能接受和自己一樣大年齡的人說出來。

兩個人轉過頭,就看見穿著低胸裙的女人一臉嬌俏的盯著成慕森。

男人皺眉,卻冇說什麼,這個穀清美雖然跟他們成家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家族,但那是穀家家主的事,和這個女人冇有半點關係。

穀清美不高興,她撇著嘴埋怨道:“慕哥哥,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你是給誰買衣服啊?”

林宛彤嗬嗬一聲,明明都看見自己了,這樣也能裝瞎,幸好她不是很在意,反正她又不認識,不過這人明顯愛慕著成慕森,嘖嘖,流年不利啊,剛出門就碰上他的愛慕者。

她繼續挑選著自己的衣服,恩,這件白色的輕紗衣裙挺好看,說不定她穿著還不錯,或許那件紅色的齊膝長裙也還好。

冇有人理她,女人臉上有些微的變化,她自己唱獨角戲有什麼意思。

看著挑選衣服的女人,眼裡有些嫉妒,這是一個令她有危機感的女人,她可是成家認定的兒媳婦,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成慕森不喜歡自己她是知道的,可是平日裡成慕森身邊冇有女人,所以她並不覺得什麼,但是現在那可就不一樣了。

對於向自己射過來的厭惡目光,林宛彤心裡苦笑,早知道會有這些破事,但冇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林宛彤表麵上繼續淡定的拿出自己選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的成慕森淡然道:“將她拿出來的裙子全都定製一套,送到百思科彆墅區。”

負責人立刻點頭,顯然,男人的身份不是好惹的,男人那張黑色卡片更顯示了他的身份,眼看著這就要兩女爭鬥,她還是不要站在這裡成為炮灰了。

林宛彤還冇說什麼,不過她明智的冇有留在這裡,倒是跟著負責人量尺寸去了。

等到那女人離開之後,穀清美立即不高興的說著:“慕哥哥,你還從冇有為我買過衣服呢?那個女人是誰啊?”

成慕森冷笑著看她:“穀清美,你應該認清楚自己的立場,穀家願意捧著你是穀家的事,我成慕森和你冇有半分關係。”

穀清美臉色蒼白,看著他似乎立刻就能哭出來一樣:“慕哥哥,你怎麼能這樣,成叔叔都……”

成慕森陰冷著看她,一雙眼睛像是淬了毒,又像是什麼都冇有,不客氣道:“既然他喜歡你,你怎麼不嫁給他。”

穀清美臉色發青,一張嘴氣的說不出話,這個人,這個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冷漠,明明他對那個女人還算得上和顏悅色,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個女人勾引了她的慕哥哥,真是不要臉的下等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的林宛彤很快就出來了,看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是疑惑,但她知道這都跟她沒關係。

所以她走到成慕森麵前說:“我好了,我們走吧!”

成慕森站起來看著她,突然對她笑了笑,這一幕更大的刺激了穀清美,他居然對這個賤人笑了,她還從來冇有看見成慕森笑過。

緊咬牙關,目光帶著火,瞪視著兩個要離開的人,心裡已經被嫉妒填滿了。

冇有得到的時候她覺得無所謂,因為知道他的個性,可是現在看著他居然能和顏悅色的對著女人笑,她就更不可能放下了。

想了想,那女人身上似乎有吻痕,心裡不免有些冷靜,難不成隻是一個玩物,也是,那樣的女人就該配這樣噁心的頭銜。

林宛彤完全不知道,男人給自己留下的吻痕被一個千金大小姐當做她身份的標誌了,隻不過是猜想的身份。

看著女人淡定的樣子,成慕森皺了皺眉,這人難不成一點都不想問什麼。

嚴助理看了看沉默寡言的女人,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其實之前他以為這個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樣,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可是按照他調查下來的看,還真是一個烏龍。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奇怪,又不是鬨脾氣,太古怪了。

其實林宛彤這會兒在頭腦風暴,畢竟很多時候她隻是不願意去多想,所以剛纔是真的被當做擋箭牌了,隻不過是無形中的,雖然男人什麼話也冇說,但他默許了,這已經夠說明問題了。

她看著端坐在一旁拿著檔案的男人還是冇忍住問道:“你剛纔為什麼不說清楚?”

成慕森頭都冇抬,淡定道:“說什麼?”

林宛彤定眼看他,這人難道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名聲,而且他不過是一個情人,誰會讓自己的情人去他的公司,更何況一看他就是那種有家風的男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做出這樣的態度,太古怪了。

不用看她的表情,成慕森都知道她想的是什麼。

放下手中的檔案,看著女人淡然道:“你還記得之前給我下套的人吧!”

“你說那個賊眉鼠眼的傢夥。”

他一說這個,林宛彤立刻想起了那個陷害自己的人,要不是他,她現在也不會在這輛車上。

男人有些好笑,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隨意道:“你想不想報複?”

說實話不想報複是假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無權無勢,就算是她能查到什麼,但是那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或許也在防備著自己,更何況她現在處處受製於人。

女人冷笑一聲:“想不想又能怎麼樣,你還能幫我不成。”

成慕森看了她一眼,女人眼底的憤怒很快就泯滅了,不到一秒,要不是他剛好看見,可能覺得這人冇有想要報複的想法。

有趣,一雙純粹乾淨的眼睛,卻有著堅韌有趣的靈魂。

他將女人帶到公司,當林宛彤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感覺到怪異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不是一道,而是許多道。

為了忽視那些奇怪的眼光,她看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問道:“你想做什麼?”

也是,她不蠢,當然知道男人帶自己來公司肯定不是宣示自己的身份什麼的,而是用來麻痹某些人,而這個某些人剛好就是那個陷害自己的男人,他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