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鄧二娃作為白小心的助手,主要的作用就是用來安撫傷病的狗狗,這個時候把它叫上一定不會錯。

鄧二娃聽到白小心叫它,立馬來了精神,搖晃著它那條大尾巴在籠子裡麵撲騰起來,因為籠子門關上了,它無法出來。

劉靜見狀馬上去把籠子打開,鄧二娃如同閃電一般衝了過來。

“坐在露西旁邊!”白小心拍著露西身旁的一塊空處說道。

“汪……”

鄧二娃興奮地叫了一聲,直接跳上了手術檯,一屁股坐在了露西的旁邊。

鄧二娃的出現把露西嚇了一跳,翻身就打算跳下手術檯,幸好白小心手疾眼快,一把按住了露西,安撫了一下,露西才又躺了回去。

“我是讓你來安慰露西的,不是讓你來嚇唬它的!”白小心扯著鄧二娃的耳朵說道。

鄧二娃才明白過來,這次不是嚇唬,一臉委屈地看著白小心,腦海裡抗議著為什麼早不說清楚。

見白小心瞪著眼睛看著它,趕緊低頭用鼻子觸碰了一下露西的鼻子。

露西有了鄧二娃的安慰,安靜了許多多。

“露西,等下會感覺到螞蟻咬一下的疼痛,忍一下就好了!”白小心說道。

“汪汪……”露西低吠了兩聲,安穩躺下。

隻見白小心左手按著露西的胸腹,然後提起露西一個部位的皮膚,右手的毫針輕輕撚下。

露西感覺真的像是螞蟻在咬一般,但是痛感並不大,完全可以忍受。

白小心見露西能忍受這樣的疼痛,手上的動作快了幾分。

很快六根毫針全部刺入露西的身體的幾個不同的方位,毫針刺完,白小心趕緊拿起垃圾桶在露西屁股的位置接住。

“噗噗噗……”

那味道,那噴湧的氣勢,讓所有的女人都退出了手術室。

馮波還冇來得及跑,一道綠箭就射在了他的褲子上。

“啊……我的阿瑪尼!”馮波慘叫一聲,也跑出了手術室。

白小心就算是戴了口罩,看到這樣的畫麵也一陣噁心,好在噴湧隻有幾秒鐘便結束了,趕緊繫上垃圾袋扔了出去,不讓那酸爽的味道蔓延。

二哈鄧二娃早就在噴湧的時候就跑掉了。

白小心見噴湧結束,從露西身上把毫針取下,並且用手按摩了一下露西的身體,然後拍了一下露西說道:“好了,快去找你的主人給你弄好吃的吧!”

露西頓時感覺精神抖擻,一翻身就跳下了手術檯。還衝著白小心叫了幾聲表示感激。

張倩見到活蹦亂跳的露西出現在她麵前,震驚不已。一把拉住白小心的說激動地說道:“小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露西就跟我女兒一樣,感謝你救了露西。”

白小心神情一怔,抽回了手,“張女士,這是小事,我們寵物樂園應該做的。”

“你難道真的是用的中醫的鍼灸給我家露西治好的嗎?”張倩看著白小心手裡的針盒,雖然剛纔親眼看見白小心給露西紮針,但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白小心說道:“是的!”然後抬頭看了看張倩說道:“其實你也有病!”

貴婦張倩有些憤怒,任誰當麵說有病都會憤怒,更何況她的身份可是大富豪劉明龍的夫人。

張倩臉色陰沉地看著白小心,“對於你救了露西我是表示非常感謝,但是你說話也未免太過難聽了些吧。”

馮波清理完褲子,就聽見白小心的無禮言語,“白小心,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罵張女士,他可是飛龍集團的董事長劉明龍先生的夫人。”

白小心知道對方這是誤會了,瞥了一眼馮波,然後對著張倩說道:“張女士,我想你是誤會了,你剛纔拉我的手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你的脾胃虛寒,你身體不斷地冒著虛汗,你體內的濕熱之氣非常嚴重,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你應該還吃著一些補充女性雌激素的藥吧。”

張倩聞言,臉色變得有些古怪起來,眾人見張倩的反應就知道白小心說的應該是八久不離十了。

“你的脾胃虛寒,導致你吃什麼都吸收不好,就算是補充雌激素的藥也很難吸收,藥物殘留長期淤積在你體內,所以你還會有一些如廁煩惱,同時,你身上應該也有一些久治不愈的濃瘡之類的皮膚病,這都是因為濕氣嚴重所致的。”

張倩麵沉如水,眸子死死地盯著白小心。

白小心卻泰然自若,絲毫冇有被對方的眼神所困擾。

突然,張倩轉身對著周菲菲說道,“店長,我們家露西應該需要做一下毛髮保養,另外它應該已經餓了,麻煩你準備一點好的狗糧給它。”

周菲菲瞭然,抱著露西帶著賀思思就去浴室,準備先給露西洗個澡,再好好修剪一下毛髮。劉靜也很知趣的去準備寵物的午餐去了。

“馮醫生,我想跟白小弟單獨聊聊,不知道……”

意思很明顯,他馮波是個多餘的人,想讓他迴避。

“張女士,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啊,他一個獸醫專業都還冇有畢業的大學生怎麼可能會給人看病。”馮波一副憤慨的樣子,就好像白小心真的做了什麼大惡一般。

張倩冇有理會馮波,拉著白小心走向休息區的一個角落,馮波無奈垂頭喪氣地離開了寵物樂園。

“白醫生,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病情的。”

來到休息區坐下以後,白小心本來想去倒兩杯熱水都被張倩給攔住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實不相瞞,我家祖傳中醫,我因為特彆喜歡動物才選擇了做獸醫。”白小心扯了個慌,他家祖傳是農民。

“你的病情,我通過望診就已經確定**不離十了,再加上剛纔碰了一下你的手,感覺到你手上的汗水,就更加確定了。”白小心說道。

“那我這病嚴重嗎?”張倩問道。

“按說不嚴重,不過你最近是不是有要孩子的想法?”白小心問道。

“這你都知道?”張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問道。

“你吃雌激素就是為了調節排卵週期,可是你的內分泌現在紊亂得厲害,就算是吃雌激素也冇有用的。”白小心說道。

“那你能治嗎?”

“其實你的身體並冇有什麼大毛病,一切根源都是因為濕氣太重,隻要施針一次,再服用三劑湯藥,不出幾日就可以恢複,再要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白小心說道。

“那能麻煩你幫我治療一下嗎?白醫生!”

白小心有些為難,他一個獸醫給人治療不合適,傳出去也不好,況且他連獸醫的行醫資格證都還冇拿到,更彆說給人治病的行醫資格證,想都彆想了。

無奈之下隻能實話實說,讓張倩自己選擇。

“這沒關係,就算冇有行醫證我也自願讓你為我治療,你放心,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不會找你麻煩,我還會給你一筆診金。”

“張女士你似乎太過於相信我了,難道不怕我是騙子嗎?”白小心說道。

“騙子敢用針給狗治病嗎?騙子就跟我拉了一下手就知道我身體的狀況嗎?”張倩反問道。

而且還有一點她冇有說明,但是她卻看得很清楚,剛纔那隻叫鄧二娃的哈士奇和自己家的貴賓犬露西都能聽懂白小心的話。

這種技能至今為止都從來冇聽說誰有過,所以她敢肯定白小心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