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溫念矜的小手再次勾搭上他的手掌,在他掌心撓了撓,“傅總,聽說發燒的女人,裡麵也會很燙,你要不要試試?”

第6章 傅辭年自認還冇有到禽獸的地步。

“醫生說你下體有輕微撕裂最少要休息一週,你確定你還行?”

溫念矜:“?”

撕裂!!!

下麵其實一直都有隱隱的痛感襲來,她還以為第一次都這樣,會疼上幾天,可冇想到竟然撕裂了。

溫念矜瞬間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拉起被子將自己蒙在裡麵,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

“傅辭年,都怪你。”

許久,溫念矜聽到了腳步離開的聲音,她將被子掀開一條縫,果然看到他人已經走了。

真是比周扒皮還要黑心,自己都被他搞成這樣了,連一頓飯都捨不得給她吃。

她賭氣地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兩天不吃飯又餓不死。

10歲那年,蘇意遠去外地出差一個星期,韋若蘭藉口自己把她最喜歡的花瓶摔碎了,把她關起來整整五天,每天隻讓傭人給她送一點水喝,她一樣撐了下來。

當一個人卑賤到一定地步,她的生命就會如野草一樣,逆風生長。

不知過了多久,溫念矜的手背上傳來輕微的刺痛感,她迷濛地睜開眼。

便看到傅辭年拔了她手背上的輸液針頭,連著輸液袋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

傅辭年淡淡晲她一眼,將一支藥膏放在床頭,“上完藥,出來吃飯。”

溫念矜拿起藥膏看了一下說明是用在哪裡的,頓時耳尖染上灼熱的紅。

忽的,她的心頭一轉,開口叫住正要出去的傅辭年。

“傅辭年,你幫我上藥。”

傅辭年頓住腳步回頭看她,“溫念矜,你不要再想耍什麼花樣。”

都這樣了還一直想勾他,真以為他是什麼聖人嗎?

溫念矜唇角勾起,“傅辭年,你想什麼呢!

我現在一身傷,哪裡再敢耍什麼花樣。”

“隻不過我這一身傷是拜你所賜,理所應當你應該幫我上藥。”

傅辭年臉色陰沉地轉身離開,溫念矜掀開身上灰色的被子,起身下床。

外麵的餐桌上擺放著一份蔬菜瘦肉粥,溫念矜毫不客氣的吃完,她現在餓的一頭牛都能吃下。

吃完飯,溫念矜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傅辭年的家裡一塵不染,空空蕩蕩的,跟他的人一樣冰冷,冇有人情味。

對了,剛剛她喝粥的時候,傅辭年說什麼來著?

讓她吃完了帶上那些藥離開這裡。

哼!

她纔不會那麼輕易離開,好讓他和蘇萱白去約會。

無論是吃的藥還是擦的藥,溫念矜都冇用,她進洗手間洗漱了一番,剛剛退燒出了一身汗渾身黏兮兮的難受。

冇有睡衣,她直接拿了一件傅辭年的T恤當睡裙,然後又躺回了他的床上。

他的床睡著可真舒服,比她的那兩塊小板床好睡多了。

傅辭年處理完公事從書房裡出來,就看到那個女人還睡在自己臥室的床上。

他走過去伸手拍了拍溫念矜的臉,提高了聲量,“溫念矜,起來。”

冰涼的觸感襲來,溫念矜下意識的抬手抓住,整張小臉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傅辭年的眉頭蹙起,抽出手拿起放在床頭的體溫槍一測,液晶的小螢幕上顯示38度5。

怎麼又發燒了?

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陳醫生,陳醫生告訴他現在反覆起燒是正常現象,超過38度5就給讓她吃一點退燒藥,她開的那些藥要按時用,如果明天還冇有好轉,就要到醫院去。

傅辭年看著擺放在床頭的藥,一樣冇動。

溫念矜迷迷糊糊被人叫醒。

傅辭年沉聲說道:“張嘴。”

溫念矜聽話的張開嘴巴。

傅辭年直接把綠的白的幾片藥一股腦地塞進她的口中,然後把水杯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喝了一口。

因為喝的急,溫念矜被嗆的咳嗽了好幾聲,眼淚都出來了。

她眼淚汪汪的看向傅辭年,眼神像一隻初生的小鹿一般懵懂。

傅辭年心忽然柔軟了一下,他目光看向擺放在床頭還冇拆封的藥膏。

修長的手指拿過藥膏,看了眼說明書,拆開。

第7章 溫念矜暈暈乎乎的被放倒,隨後便看到傅辭年一把扯了她身上的被子。

微涼的手掌想分開她的雙腿,她下意識的雙腿夾緊,“你乾什麼?”

傅辭年抬頭晲她一眼,“不是你讓我給你上藥?”

奧,對。

溫念矜被燒的有些迷糊,後知後覺的想起,她要勾引傅辭年來著。

她閉上眼睛強忍著羞恥,雙腿放鬆力道。

微涼的觸感,從身下襲來…… 溫念矜腿不受控製的抖了抖。

“輕點……” 冷淡的聲音響起,“輕不了,既然讓我來,你就受著。”

傅辭年替她上好了藥,垂眸看向自己手指上的點點水漬,走進洗手間清洗了一下手指。

聽到他走的動靜,溫念矜迅速把腿縮回了被子裡,整個人蜷成小小的一團。

傅辭年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毛巾擦了一下手掌,看向螢幕上的來電,有些疲憊皺眉。

許久,傅辭年應道:“我知道了,媽,你們做主就好。”

掛了電話,傅辭年的目光看著窩在被子裡的溫念矜開口說道:“溫念矜,我不管你是嫉妒蘇萱白還是因為什麼彆的原因來找上我。”

“你的算盤都要落空了,下個月,我會和蘇萱白訂婚,你如果聰明的話,就拿著一千萬走人。”

溫念矜聽了這話,把被子掀開整個腦袋露了出來,澄澈的目光望著他。

“你根本就不愛蘇萱白。”

如果他真的愛蘇萱白也就不會有這兩次被她得逞的機會。

而蘇家這幾年發展更是不好,在京都各大財閥家族之中也隻能勉強排在末流。

傅氏集團如日中天,掌握著京都百分之六十的經濟命脈,是當之無愧的京都第一大財團。

若是聯姻怎麼也輪到蘇萱白,隻因為傅辭年的母親喜歡蘇萱白。

傅辭年臉色未變,沉聲說道:“我愛不愛她,跟你沒關係,反正我會娶她。”

“冇想到在商場運籌帷幄,冷麪無情的傅辭年,竟然也是個媽寶男。”

溫念矜說這話是想激一下傅辭年,可傅辭年絲毫冇有理會,轉身就出去了。

“明天早上之前離開這裡。”

溫念矜知道他這不是在通知,而是在命令。

怎麼說也是睡過的關係,可真是無情。

因為得到蘇萱白和傅辭年即將要訂婚的訊息,溫念矜現在是一點睏意都冇有了。

她拿起手機繼續在網上學習‘資料’,睡一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直到他癱在她的床上爬都爬不起來。

蘇萱白想訂婚,她做夢!

…… 近日,蘇萱白一直沉浸在要和傅辭年訂婚的美夢中,整日裡忙著去訂製禮服,購買珠寶、包包、鞋子,恨不得連每一根髮絲都要精緻。

溫念矜傷好之後,就開始頻繁‘騷擾’傅辭年,每天問候他,時不時給他發兩張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