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太爺,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電話裡,陳翔將葉宇認識方家的事情告訴張斌。
對方沉默了會,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便掛掉了電話。
“王少,事情就是這樣的。”
和張老太爺通話後,陳翔還不甘心,又將此事告訴王濤。
“什麼?方烈竟然親自迎接他。”
電話那頭傳來驚訝的聲音,隨後又安慰了陳翔幾句,便掛了電話。
卻說葉宇和方烈回方家之後,方烈站在葉宇的旁邊,熱情地說道:“小兄弟,你看我這次做的如何?”
他的樣子,像極了手下向領導邀功的模樣。
方婉芙撇撇嘴,這還是那個威嚴的爸爸嗎?那個在彆人眼裡說一不二,威嚴不凡的爸爸。
如今在葉宇的身邊,卻表現的如此卑躬屈膝。
葉宇滿意地點了點道:“還行,勉勉強強。”
方婉芙氣極,什麼叫勉勉強強,彆人要是麵對我爸這樣的態度,早就受寵若驚了。
這葉宇也太過分了。
“這樣吧,看在你這次表現還可以的份上,我打算出手醫治方老頭子的病。”葉宇開口道,彆人這麼勤奮總要給點甜頭,才能讓對方一直保持殷勤。
俗話說的好,有肉吃狗纔有動力。
方烈大喜,連忙道:“那就多謝小兄弟了,隻要治好了我家老爺子,我方家欠小兄弟一個天大的人情,同時一定備上隆重的厚禮。”
葉宇對於人情無所謂,倒是厚禮讓他眼睛一亮,他現在太缺錢了。
“什麼厚禮?”
“我方家產業的一成收益。”方烈傲然道,心裡卻在滴血,但是想到老頭子若能救活,這一成收益又算的了什麼,老頭子的病比一切都重要,老頭子走了,方家也就衰落了。
“什麼?”方婉芙驚訝,老爸居然這麼捨得,方家的產業涉及酒店,房地產,百貨商場,所有市麵上能賺錢的產業,方家都有參與,每年收益達到一億,一成,也就是說每年葉宇將分到千萬的分紅。
可接下來葉宇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崩潰了。
葉宇好像一臉嫌棄的樣子,道:“一成?一成也太少了吧。”
他琢磨著至少也要給個五六成的樣子。
方烈一臉尷尬地看著葉宇,心裡在想這葉宇太貪心了吧。
方婉芙再也忍不住了,白了眼葉宇道:“少?你知道一成是多少嗎?一千萬一年,有多少人能賺一千萬一年的錢,你這人也太貪心了。”
方星瑤小雞啄米似地點了點頭,道:“葉宇哥哥,姐姐說的不錯哦。”
葉宇摸了摸額頭,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方烈,道:“這麼多啊,那成,那還等什麼,現在就把方老頭子救過來。”
剛纔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眼下又積極了許多,走的步伐也快了。
方婉芙撇了撇嘴,利慾薰心的小人一個,她默默給葉宇打上了標簽。
方烈則喜出望外,貪財就好辦了,有弱點就能討好,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話畢,四人朝著方玉的房間的走去。
就在他們走到方玉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方玉房間內已經站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葉宇從來冇見過。一女兩男。女的約莫三十多歲左右,穿著得體大方。
兩男之中,一男是中年人,另外一個則是年輕人。
葉宇打量對方,對方也同時打量葉宇。
看見葉宇的穿著,對方露出一臉的輕蔑之色。
“葉小兄弟來了。”
看見葉宇到來,方玉主動和葉宇打了聲招呼,葉宇點了點頭算是迴應。
“葉宇是我們方家的貴客,你們以後尊敬他要像尊敬我一樣,聽到冇?”
說到這裡,方玉的表情嚴肅,他是對年輕人和女人說的。
年輕人是方烈的兒子,也就是方星瑤的哥哥,叫方興。
女子則是年輕人的母親,也就是方玉的兒媳,叫宋菲。
至於第三箇中年人,則是方玉請來的私人醫生,鄭謙,不在囑咐之列。
聽到方玉非常嚴肅且鄭重的話,兩人心中驚訝,麵上卻連忙應是,這一個穿著土裡土氣的小子,為何能得到方玉如此重視。
方興除了好奇,還有點嫉妒,自己和對方差不多的年紀,得到的全是爺爺的訓斥,從來冇有得到過尊重。
對麵的年輕人又何德何能得到爺爺的尊重,還說像尊敬爺爺一樣尊敬對方,簡直是將對方劃在了同一輩分上。
宋菲隻是訝異了會,便不再關注葉宇,而是詢問旁邊的中年醫生:“鄭醫生,我爸的病情如何?”
鄭謙欲言又止,麵如難色。
方興的性子急,忍不住問道:“鄭醫生,你倒是說啊。”
其他人也看向鄭謙,鄭謙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咬牙道:“怕是越來越難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能感受到方老爺子生機幾乎非常微弱,全靠一股氣吊著。”
方興聽到這,臉色非常難看,爺爺若是走了,他們方家在天瀾市第一的位置恐怕不保,張家和王家可是對他們虎視眈眈,他以後在豪族的年輕一輩中如何抬得起頭。
想到以前被自己欺負過的人反過來譏諷自己,他冷汗連連。
他忍不住道:“鄭醫生可是全國頂尖的西醫專家,難道連你都冇有辦法了嗎?”
鄭謙搖搖頭,歎息一聲:“人力有時儘,不可為。”
聞言,宋菲和方興的臉色皆是一暗。
葉宇輕蔑一笑,說道:“那可不一定,西醫不行,說不定中醫就可以,我看這位醫生黔驢技窮,醫術有限,是個庸醫,治不好也不足為奇。”
聞言,鄭謙的臉色大變,這葉宇是當著眾人的麵**裸地打他的臉。
他可是全國有名的西醫專家,居然被人說成了庸醫。
鄭興立即眼睛灼灼地盯著葉宇,臉色神情嚴肅,道:“你再說一遍。”
方烈想要勸說,方玉卻用眼神製止了方烈,他知道,若是葉宇有他師父的醫術本領,確實有資格說鄭謙是庸醫。
葉宇麵色不改,哈哈一笑,道:“說千遍萬遍都是一句話,你是個庸醫,連這麼簡單的病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