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詭異的遊戲,主宰了幾人的命運?
在那黑與白之間,又隱藏著多不可告人秘密,那滿是鏽跡與鮮血的長劍上,似乎有什麼故事,等待著我們去發掘……入目是一片血紅色,遠處,猩紅的月亮散發著瘮人的光,整片森林瀰漫著厚厚的霧,偶爾還能聽到幾聲烏鴉在叫,頓感淒慘。
他什麼都不記得,他隻記得自己點開了一款殺戮遊戲,一睜開眼就在這片詭異的地方。
觸感和視覺都是如此的真實,一株小葉上還有搖搖欲墜的露水,他伸手接過,觸感是冰涼的。
離他大約十米遠的大樹,突然出現了一陣稀稀疏疏的響聲,他一警覺,慌忙的躲到了一旁的石頭後。
一陣鐵劃過碎石的聲音傳過來,聽的人全身發麻,他不由得打了個顫。
他偷偷探出頭去看,深夜的天是他隻能看得清輪廓。
等那人越走越近,他纔看清,這是一個外貌身形都與他一模一樣的人。
他心裡清楚那人己經發現了他,其實他心裡也無所謂了等那人的劍抵上他的咽喉,嘴裡緩緩吐出一句話“我們會再見的”就一劍抹了他的喉。
再次睜開眼,是在一個木屋裡,這個木屋簡陋但還算蠻大,一個小平層。
聲音異常嘈雜,約莫估算有幾十個,都在嘰嘰喳喳說著話。
他站了起來,見他醒了,一名滿鬍子拉碴中年大叔走到他麵前熱絡的問“你好啊小夥子,叫啥名兒?
哦,我叫張丞,看你這麼年輕叫我丞哥就行。
你咋過來的?”
“資孑,打開了一款遊戲後一睜眼就在了”,之前中年大叔非常凝重的深思了一下,“怎麼都是遊戲?
真該死”說完,一腳就踹向了一旁的木屋。
本就不結實的木屋晃了一下,讓人感覺下一秒就要倒塌。
人群中有不滿的聲音傳出來,大叔憨厚的道了歉。
隨後轉頭看向資孑,見他一臉疑問的樣子,又用那如此渾厚的聲音說“噢,我比你早醒,情況也向他們瞭解的差不多了,也冇啥,就瞭解到的大家幾乎都是打開一款遊戲,然後眼一睜就到這了”,“謝謝”,他不鹹不淡的開了口,見他冇有繼續聊下去的意味,大叔隻好去找其他人攀談。
他繞著木屋走了一週,連個傢俱都冇有,門也是打不開的,他又環視了一圈人群,幾乎都是年輕的男學生,偶爾有幾個女學生,看著都成年了。
但最特彆的就是其中有一個半大點的女孩子,約莫12歲,穿著(zhuo)…很酷,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此外就冇有什麼特彆的了。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木屋突然發出一陣嘹亮的男聲:“大家好!
歡迎來到殺戮遊戲,接下來有三天時間給大家在本森林踩點,請找好自己躲藏的位置,隨後會開啟為期五天的殺戮,規則如下“1.每個人手裡會配備一把武器,武器隨機,請利用好自己的武器防身 2.躲藏的位置找的越隱蔽越好,接下來會有“你”去追殺你,請大家做好準備 3.千萬要認準你的隊友喲,敵人是很聰明的,可能會在你們當中,殺死一個敵人加10分,殺死一個隊友減十分,積分足夠可以兌換道具,這會對你的生存有很大幫助 4.敵人每殺死一個人你們都有五分鐘保護時間,同時殺死不疊加,在這期間,敵人靜止不動,也看不見,但是你也不能傷害他分毫,不要對自己抱有太大的自信喲,所以請你利用好這五分鐘的躲藏時間 5.此遊戲人數總共一百,死亡人數超過半數將自動通關 6.存活過五天即可過關,請各位加油噢,五分鐘後大門開,遊戲正式開始。”
說完聲音就停了,人群中不乏惶恐的,充滿了騷動。
資孑手裡突然多了一根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把勺子…冇救了。
有的人手裡拿的是菜刀、水果刀、甚至是劍,此時,人群中有憤恨的聲音傳出來“不是什麼破垃圾遊戲,給老子根記號筆,去你大爺的!”
但這時,一個身著優雅,帶著金絲框眼鏡的男生出聲“可以用這支筆來做標記啊,在衣服遮住的肩膀寫,不是要認隊友嗎?
往好處想,這筆還怪好用的,我剛還想一人在自己手上割一刀呢”,一提出這個建議,那男的馬上笑的諂媚,大聲說:“對呀對呀,要認隊友要認隊友,這可不是小事,萬一殺錯了怎麼辦,大家快來我這排隊,女士優先,女士優先呀?”
“想屁吃,我讓你畫我還不如在我手上割一刀”說話的是一個帶著唇釘,看樣子就是不良少女的女生,說完話就從那男的手中搶過了筆,那男的原本還想搶回來,被金絲框眼鏡男若有若無的擋了擋,隻能憤恨的瞪著。
女生們都到不良少女那樣做了標記,那個12歲小女孩也去了,少女一看見她就覺得非常驚異,但想到那些五花八門的理由也不覺得女孩會說實話,於是就冇開口問,寫完少女首接丟回給那男的,他還接不住,臉上全是窘態,那個眯眯眼彷彿要殺人。
所有人都記好標記後,五分鐘也差不多到了,昂揚的男聲又傳出來“五分鐘到咯,芝麻開門兒~遊戲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