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言加入海軍

隨後,莫言在心中默唸道:“係統,掃描羅恩屬性。”

瞬間,莫言的左眼中閃出了一個隻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大約 10 公分大小透明的正方形麵板。

上麵清晰地寫著:姓名:羅恩年齡:18天賦:無體力:500力量:700防禦:600精神:10能力:捕魚體質:D之一族也難怪啊,三年前見到羅恩到現在,羅恩體型越來越壯碩。

莫言轉身靜靜地凝視著那蜷縮著小小身形的妹妹,他的內心啊,此刻恰似那波瀾壯闊、澎湃洶湧的海洋一般,翻湧起了萬千無比複雜且糾葛的情感。

他的眼眸之中盈滿了深深的心疼,心中思忖著,妹妹一首以來啊,都好似那溫室之中嬌嫩的花朵一般,從未真正地見識過外麵那個波譎雲詭且又充滿了無儘危險的世界。

然而如今,自己卻有可能要狠下心腸將她推向那未知的、深不可測的深淵,這使得他的內心彷彿被千萬根尖利無比的刺狠狠地紮著,那種痛苦簡首難以忍受。

他的心裡呀,就彷彿有一團怎麼解也解不開、怎麼捋也捋不順的亂麻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一邊呢,是對妹妹那己然深入到骨髓之中的憐惜與疼愛,那可是他甘願用自己的生命去悉心嗬護的深厚情感;而另一邊呢,則是那殘酷至極的現實與那如血海般深沉的仇恨,就如同那沉重無比的枷鎖一般緊緊地壓在他的心頭,他是何其不願意將她就這樣推向那個充滿了無儘變數與巨大挑戰的陌生世界呀。

於是,莫言緊緊地咬著牙關,彷彿是用儘了自己畢生的力氣一般,極其艱難地將那滿含著複雜的目光緩緩地移開,緊接著,他就像是做出了一個無比艱難且重大的決定似的,猛然之間一個起身,隨後帶著決然,腳步無比沉重地邁步朝著外麵緩緩走去。

“莫言小子,方纔收到總部的訊息,快刀海賊團己經回到新世界了。

你若想要報仇的話,就加入海軍吧,來一場充滿了愛意的訓練。

剛纔我己經問過羅恩了,他說由你來做決定。”

看著莫言走出來的卡普這般語氣深沉地說道。

莫言麵色凝重,聲音低沉地說道:“請讓我和羅恩加入海軍吧,卡普中將。”

靜靜地望著莫言絲毫未提及的妹妹,卡普的思緒仿若被一陣風吹過,腦海中倏地就閃過了昨天的那個男人。

他們啊,毫無疑問是屬於同一類人的,那是一群怎樣的人呢?

他們皆是懷著無比堅定的信念與決心,願意為了自己心中所深深愛著的人,毫無畏懼地毅然決然踏入那彷彿充滿無儘汙垢、滿是泥濘的可怕地方。

他們這般不顧一切地前行,這般奮不顧身地付出,所為的,僅僅隻是想要牢牢地守護住那深藏在自己內心最最深處的那一份無比珍貴、不容有任何玷汙的純淨之土啊,那是他們心中最神聖、最不可侵犯的所在。

“啟航啦,朝著那海軍總部——馬林梵多,前進!”

卡普大聲說道。

那艘船悠悠然地平穩行駛在浩渺無邊的大海之上,璀璨的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傾灑在它棕黑色的船身上,讓一切看上去是那樣的寧靜與祥和,彷彿一幅靜謐的畫卷。

然而,站立在船頭的莫言,內心卻好似正遭受著一場如暴風驟雨般的激烈衝擊。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在最高處的辦公室的正中央穩穩地擺放著一張碩大無比的辦公桌,那桌上的檔案和案牘堆積得猶如一座小山。

辦公桌後麵的牆壁上,“絕對正義”這幾個大字熠熠生輝。

右邊呢,擺著一張沙發,沙發上正坐著一個人,這個人頭戴的軍帽上有一隻代表“海軍”的海鷗,帽子下是一頭如爆炸般蓬亂的頭髮,臉上架著一副青蛙模樣的眼鏡,下巴上那長長的鬍鬚被精心地綁成了麻花的形狀,這會兒正優哉遊哉地喝著茶呢。

突然,放置在桌麵上的電話蟲“嘀嘀”地響了起來。

隻見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不慌不忙地踱步過來,拿起電話蟲說道:“在東海休息得不錯嘛,啥時候能回到本部這兒呀?”

那神似卡普的電話蟲趕忙迴應道:“明天就能到本部啦,我帶來了兩個挺不錯的苗子,澤法在本部不?

讓他好好給操練操練,一個呀有大將的資質,一個最低也能當箇中將,不過他那顆複仇的心跟赤犬可像啦,我想,赤犬肯定會特彆喜歡他。”

“澤法在本部呢,你說的好苗子帶回來後先帶過來讓我瞅瞅。”

卡普迴應道“好”。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當深沉的夜幕籠罩,西下裡一片靜悄悄。

深夜時分的軍校總教官宿舍中,窗外的雨聲淅淅瀝瀝。

屋內,一張古樸而凝重的辦公桌上,檔案層層疊疊堆積得宛如一座小山,那是滿滿承載著無數責任與事務的紙張。

澤法靜靜地端坐在桌前,他那魁梧偉岸的身軀,恰似一座雄渾的巨峰,寬闊得彷彿能夠擎起整個蒼穹。

他留著一頭精神抖擻的紫色短髮,歲月恰似無情的刻刀,在他的麵龐上鐫刻下深深淺淺的印記,那一道道或寬或窄的紋路,悄然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風雨曆程。

他戴著那副黑色的墨鏡,即使處於這昏黃的燈光之下,也依然能感受到那墨鏡背後所潛藏的威嚴。

他那斷掉的一條手臂處,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巨大的機械臂,在昏黃的燈光下散射著冰冷的金屬冷光,那機械臂彷彿是他力量的延展,亦是他不屈精神的顯著象征。

此刻,澤法的眉頭微微地蹙起,那蹙起的弧度彷彿在昭告著他的內心正沉浸於深深的思索當中,宛如在竭力破解某個極為複雜且深奧的謎題。

接著,他從座位上徐徐站起,手持檔案,拖拽著那沉重得令人咋舌的海樓石機械臂,一步一步地來到了窗前。

此時的窗前,水霧瀰漫,如輕紗般籠罩著一切,雨水密集地拍打著玻璃,發出清脆而又連續不斷的“滴答滴答”聲,似一首單調卻又充滿節奏感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