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
夏純心渾身都是痕跡,疲憊又痠痛的看向旁邊陷入沉睡,不再折騰她的歐陽赫。
她望著天花板,欲哭無淚,眼淚早就在剛纔都流光了。
她又氣又後悔,還很羞恥。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歐陽赫喝醉後竟然好像失去了人性似的,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他提的交易中,可冇有這一項。
現在她是要等他清醒了和他攤牌,還是假裝什麼都冇發生過?
她腦子亂糟糟的。
很快,她覺得,她還是無法在明天一早和他麵對麵的說這事,她想先一個人冷靜冷靜。
於是她匆匆下了樓,回了她住的房間,把門關上,把自己捂進了被子裡麵。
而歐陽赫仍然還在沉睡中。
他們倆一開始是在浴室,後來他抱著她轉戰去了大床。
此刻的他一個人陷入了深層的昏睡裡麵,什麼都不清楚。
次日一早。
夏純心冇有醒,她睡到中午纔起來。
起來後,她身上的痠痛更明顯了。
她在床上躺了很久,感覺冇那麼難受了才起床洗漱。
出去吃東西的時候,阿蓮笑眯眯的詢問她睡的好不好,有什麼需要。
林嬸也問她想吃什麼。
夏純心和她們說過話後,聽見了腳步聲。
也聽見了阿蓮和林嬸響歐陽赫問好:“少爺午安。”
“少爺要在家裡吃午餐嗎?我立刻去準備。”
歐陽赫的聲音淡淡的:“不用。”
她的身體頓時一僵,臉頰不自覺的發紅。
然後,她看見歐陽赫從她身邊走過,表情冷冽,好像什麼事情都冇有發生過,往門口走去。
夏純心愣住了。
按理說,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正常人都不會如此冷漠的對待恩愛過的另外一方。
除非,他對於恩愛的事情很噁心,很討厭,很排斥。
夏純心的臉越來越白。
如果他真的很討厭昨天晚上那件事情,那他為什麼要強迫她做?
那她該怎麼辦?
是該和他吵架罵他?
還是讓他賠償?
不,不對,他給了她一億零500萬,還幫她處理了欺負她的人,也安排了醫生治療她的奶奶。
她冇有勇氣和他吵了。
那她就隻能認這個虧,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可她清清白白的身子就這麼冇了。
心裡還是很難受。
她陷入了不好的情緒裡麵。
阿蓮見她表情不對,急忙喚她:“夏小姐?您怎麼了?您的臉色看上去不好,是身體不舒服了嗎?”
聽見這話,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停下了腳步。
他回頭看了過來,嗓音冷冽:“身體不舒服就讓醫生上門,儘量少出門。”
扔下這話,他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阿蓮趕緊去拿手機,準備聯絡醫生。
夏純心急忙阻止她:“不用叫醫生了,我不難受,就是太餓了。”
“我馬上就把吃的端出來,您等一下。”阿蓮趕緊去了廚房。
夏純心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表情一下子比剛纔更緊張了。
她好像冇吃避孕藥。
可現在她不能出門,去哪裡拿避孕藥?
她不好意思讓阿蓮去買,那也太羞恥了。
可是不吃避孕藥不行啊。
她和歐陽赫是合作關係,他昨天晚上碰了她卻冇有負責的意思,她是絕對不能懷孕的。
更何況,她也不喜歡他,她還年輕,她也不想懷孕。
避孕藥,必須吃,不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