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蘇清荷彷彿有些不信一般看向蘇清綰。
蘇清綰覺得有些奇怪,蘇清荷這話彷彿不相信晏明絕會對她好一般。
蘇清荷也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了,她輕聲說道:
“你也知道,姐夫的名聲……”
“而且,聽王嬤嬤說洞房夜,他不曾留下。”
聽到這話,蘇清綰蹙了蹙眉,王婆子是母親身邊的人,她冇有想到那婆子居然將這些事情都說了出來。
看來,她首先要管的不是晏府的人,而是她院子裡的人。
“阿姐,不好彆硬撐著,也冇有人會笑話你,告訴父親和母親,讓他們為你做主。”
蘇清荷又說道。
看妹妹為自己操心的樣子,蘇清綰心裡一暖,神色好看了一些:
“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挺好的!”
她對晏明絕不曾有期待,自然也就冇什麼可失望的。更何況,從晏明絕的處事來看,確實是不錯的,有勇有謀,不會拉後腿。
聽到她這樣說,蘇清荷的眸子閃了閃,最後還是冇有說什麼。
蘇清綰又坐了一會兒,最後才離開,臨走的時候,她還是說道:
“清荷,彆為了臉麵而讓自己受委屈,日子不是過給她人看,而是過給自己的。”
蘇清荷一愣,隨即淡淡的說道:
“大姐說的是,隻希望大姐也要做到纔是。”
她終究還是冇有忍住刺了蘇清綰一句。
蘇清綰一愣,看向蘇清荷的眼神帶著陌生和失望。
罷了!
有些事,總得自己撞了南牆才知道疼。
強求不了,蘇清綰也不再多說,轉身離開。
蘇清綰回到自己的院子,晏明絕已經醒了,正在看他之前看的書。
蘇清綰興致不高,也冇有功夫和晏明絕做戲了,徑直走到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挑撥,清荷對她的態度變得陌生且敵對。
說不在意是假的,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嫡親妹妹。
蘇清綰緩緩的搖了搖頭。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冇有注意到晏明絕正在看著她。
他腦中一直都在想之前蘇清綰的那話。
她說,他很好。
彆說她那妹妹不信了,就連他自己都不信。
平心而論,這三天,自己待她可絕對算不得上好。
又想到之前在花園裡看到的那一幕,他眸子微閃。
他其實並冇有聽到周舒朗和蘇清綰說了些什麼,周舒朗畢竟也習過武,離得太近他怕對方會發現。
兩人聊了什麼呢?
從周舒朗的眼神中不難看出,他是放不下的。
那麼,蘇清綰呢?
想到這裡,他不由看向蘇清綰,隻見對方眉頭輕蹙,眉間似乎有化不開的憂愁。
所以,她也在難過?
晏明絕心中一刺,他眸色漸沉,走到蘇清綰的麵前,忽然伸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讓她直視著自己。
蘇清綰吃痛的看著晏明絕,不知道這人突然發什麼瘋。
隻聽晏明絕冷聲道:
“我雖甚少對女人動手,卻不代表不會動手。”
“不想被剝皮剔骨,便安分些。”
蘇清綰一愣,不明這人為什麼突然說這話。
不過,她並冇有懼怕,而是欺身上前:
“何為安分?”
蘇清綰想了一下,猜測他是不是在拿辛姨孃的事情說事,想了想開口道:
“如果是為辛姨娘,夫君大可不必動怒。”
“過幾日,我尋個由頭便讓她出來了,相信經此一事,她會更加乖巧聽話。”
“斷然不會壞了夫君的興致。”
晏明絕:“……”
晏明絕有些負氣,關那個勞什子的辛姨娘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