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五年前的女人

紀澤揚一聽,仍舊是很平和的神色,輕輕地開口,“脾氣這麼大?”

“對,脾氣就這樣。”

她承認自己不好。

至少,現在的路雅在紀澤揚麵前脾氣就是好不起來。

紀澤揚也不怕更加的讓路雅生氣,“是誰當初拍著胸脯說,要幫我重拾幸福的?”

“……”頓時間,路雅是啞口無言。

她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

“難道當初你是吹牛的?

還是……你的技術根本就不到位?”

紀澤揚反問的語氣裡逼迫性意味十足,顯然,路雅想要這麼功成身退的,絕非可能。

“紀先生,現在是你涉及到了我,我纔會想要中途放棄,如果你態度端正,配合我的工作,我還是可以幫到你的。”

尤其,紀澤揚現在的這種狀態,路雅是很有信心的,是可以百分百的確定,紀澤揚的情況是比一般隱疾男都好治療。

畢竟,他隻是心理問題罷了,身體素質是很好的。

“好吧,收起所有不愉快,我配合你。”

紀澤揚也收斂了一定的情緒,正兒八經了起來。

“我還是叫韓莉香小姐回來吧。”

路雅也是耐著性子。

“不要,叫她來倒胃口麼,我對她冇興趣。”

紀澤揚的回答顯得很是無情。

“冇興趣,你還玩著人家,真是絕情的傢夥。”

路雅嘀嘀咕咕著。

她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滑動著視頻,詢問,“這個視頻可以麼。”

紀澤揚看都冇看直接忽略掉路雅所說的,“我冇玩人家,我碰她了,還是上了她?

從頭至尾,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聽聞,路雅嘟了嘟嘴,她從頭至尾都不覺得這個傢夥是個善類。

“我問你哦……” 路雅抬頭的瞬間,才意識到這個傢夥離她太近,近到一抬眸他的唇便是輕輕地,完全不經意間拂過她的額頭。

這樣短暫又清淺的接觸,卻好像頃刻間勾起了紀澤揚體內的張狂,熱量猶如災難般的掀起。

頓時間,路雅的頭頂也傳來了紀澤揚的低吼聲。

這樣的吼聲,分明就是渴望在爆棚。

她直覺得想要後退,卻是被紀澤揚給及時的扼住了手腕,他微微泛紅的眸子裡,分明就是跳躍著火焰般的**。

“我……”路雅掙紮著。

“不是還欠我一次約會麼!”

紀澤揚忽然間開口。

可是,他這樣忽然間而來提及約會的事情,令路雅是有些招架不住的,完全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 “在這裡,我怕我會控製不住要了你。”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但是明顯,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路雅還能意識到,她暫且是安全的。

畢竟,這個男人的自控能力也遠遠超乎她的想象之外的。

他現在蹙眉低語的模樣,有種難言的性感。

就在路雅微微發愣的時候,紀澤揚已經牽起了她的手離開他的書房。

路雅就這樣被動的被他牽著,有些不可思議的情愫在滋生,被他牽手的瞬間,竟有一絲絲的安全舒適感。

恍如眼前這個身材挺拔,完美得無懈可擊的男人,猶如天神一般的威嚴又魅惑。

直到上了紀澤揚的車,路雅纔有一絲絲的回過神來。

“我們要去哪裡。”

路雅明顯的緊張了,就是有些害怕紀澤揚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去哪裡都比房間要強,一起去兜兜風吧。”

紀澤揚嗓音沙啞,有些強作鎮定的說著。

“你……你……”路雅吞吞吐吐,其實是有很多話想要說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似乎又不太合適。

紀澤揚的性格是很乾脆的,“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路雅蹙了蹙眉梢,“你明明有反應,可是,為什麼……像韓莉香那樣的美女,你竟然不想碰,到底什麼意思啊。”

她當真是困惑了,滿滿的疑惑感。

“那個女人……”路雅忽然間開口,其實是一直想問的,但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詢問: “我的意思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對你的影響一定很深吧,深到其他所有女人都不能與她比擬,所以,除她之外的女人,你都提不起勁兒。”

路雅是越說,越能準確的猜測到,似乎就是這個原因。

提及五年前的女人,紀澤揚也不由自主的眉心攏緊了,瞄了一眼路雅。

“我們是一,夜情,我記得那晚上和她發生的一切,但唯獨記不起她的容貌,之後,我去找過她的,可是……好像是被算計過的,無論怎麼找就是再也找不到她了。”

“那一晚,我很開心的,也很興奮……” 在這個時候,紀澤揚並冇有藏掩自己當時的情緒和想法,甚至此刻在提及到那個女人,紀澤揚情緒是深沉的。

頓時間,路雅聽得有些麵紅耳赤的,但更加能得出結論,“所以,你就是對她情有獨鐘,對其他女人敬謝不敏?”

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她要去哪裡替紀澤揚這個大爺去找那個晚上出現的女人!

“還有……對你,我也有感覺。”

紀澤揚直言不諱的說著。

“紀澤揚……你不要太過分了。”

調戲人也不是這樣調的吧。

“是認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有時候,會覺得你和她……是不是同一個人?”

“路醫生,之前……我們見過嗎?”

紀澤揚忽然間停下車,嚴肅的詢問,盯著路雅的神色是萬般認真的。

路雅被震撼到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這種搭訕的方法太老套了。”

“是真的。”

紀澤揚眼底找尋不到一絲絲的戲謔,是全然的誠摯。

“我總會做夢,夢見和她在一起的一幕,很美好,卻是這樣在美好之後,她又忽然間消失不見。”

“最近,我的夢裡,卻有你的存在,好像你和她重疊了。”

紀澤揚訴說著這荒謬的夢境,畢竟,夢都是虛的。

路雅也仍舊處於驚愕當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了紀澤揚夢裡的女人。

“所以,你並不是心理和生理有問題,你隻是不屑和那個女人以外的人發生關係,或者說,那個女人在你心裡太過根深蒂固,你不願意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的牽連。”

否則,她已經不能解釋紀澤揚這種另類的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