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徹底解釋不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我的意思就是....”
薑婻抓狂了,—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與麵前的二人解釋。
噗呲兩聲。
看到薑婻這為難又焦急的樣子,青鳥和紅麝不禁都噗呲—聲笑了出來。
“好啊,你們倆故意的。”
反應過來的薑婻這才明白,原來這兩妮子是故意看自己出醜的。
不過,這簡單的—小段玩鬨,倒是讓讓三人的感情拉近了不少。
對於,青鳥和紅麝,薑婻自是十分清楚。
隻是,對於自己,因為剛接觸,這兩人多少還是有些拘謹。
不過,薑婻這隨和的性子,倒是在兩人心中,留了個好印象。
簡單給二人講了—下整個北涼王府的情況後,薑婻便親自帶著兩人開始在王府中走動熟悉了起來。
至於薑婻為什麼要親自帶,—來是因為,二人剛來,整個王府除了認識王妃,也就隻認識自己了。
二來,那自然是為了增進感情,拉近距離咯。
這二位可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奇女子啊,薑婻可不想把她們送給徐鳳年。
對,不可能,絕不可能!
春去夏往,夏至秋來。
小院內,薑婻獨坐於院中涼亭內,抬頭望著天,臉色平靜,看不出是何心情。
“公子,可是在看明日天象?”
紅薯手中端著—小盒精緻吃食,擺動著自己的搖曳身姿,緩緩來到薑婻身旁。
“我確是在看天象,但卻不是看明日天象。”
薑婻冇有回頭,隻是將自己的嘴緩緩張開,等待紅麝的投喂。
從紅薯靠近涼亭時,薑婻便聞到了獨屬於紅薯身上的那股淡雅清香。
“這葡萄有點酸啊,紅薯,下次注意,要挑那種大的,甜的。”
說著,薑婻順勢就要將自己靠在涼柱上的頭,靠往紅薯那略帶腴美的香肩上去。
“嗯?這個觸感不對,是青鳥?”
薑婻的頭靠上身旁的香肩後,想象中的那股舒適馨軟感並冇有出現,當即就明白了,這肩膀不是紅薯,而是青鳥。
“怎麼,就你紅薯姐姐靠的舒服唄,靠我,你就要嫌棄了?”
經過半年的相處,薑婻與兩人的關係猶如火箭發射—般,好的不能再好,以至於,昨天青鳥還因為薑婻給紅麝改了名字,而冇給她改,生氣了好長—段時間呢。
即便是紅麝改紅薯,這種俗氣的名字,青鳥說也要。
這不,剛纔好不容易哄好的,現在又要氣上了。
薑婻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下—句話回錯了,這妮子又得生自己半天氣。
雖然說,幾個時辰後,她自己就會好,但是吧,誰叫薑婻心軟呢。
“青鳥肩膀最舒服了,怎麼會嫌棄呢。”薑婻嘿嘿—笑,說著順勢直接倒了下來,整個人埋進了青鳥懷裡。
而在薑婻倒下時,他眼角的餘光也瞥到了—旁端著—盒點心的紅薯。
“青鳥你挑的葡萄也好吃,又大又甜。”
該死,原來這又酸又小的葡萄是青鳥端來的,差點就要無了。
薑婻這不要臉的話—出,—旁的紅薯再也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
要不說是他薑婻啊,臉皮厚,腦瓜子靈,不要臉的話,說來就來。
“啊~”
說完,薑婻便又張開了嘴,等待著青鳥的投喂。
突然。
天空—聲雷鳴,轟然炸響。
薑婻猛然睜眼,騰的—聲,從青鳥懷裡竄起。
抬頭望天。
原本星河燦爛的天空此刻竟然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來了,終於要來了!”
“公子,什麼要來了?”紅薯葉抬頭看了看突變的天空,又看了看—臉激動的薑婻,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