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關臨一怔緩了兩三秒說道。
對麵房間走出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身穿一件黑色吊帶小睡衣,看樣子應該是剛剛睡醒。
“啊~”女人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道:“袁大哥一大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乾嘛了,你找袁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女子一口一個袁大哥聽的關臨嘴角首抽抽,眼前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袁老頭的年齡都能當她的老爹了吧!
“這樣啊!
那你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
關臨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半個小時內或許到傍晚都不一定能回來。”
聽了女人的話後,關臨失落兩字寫在了臉上,看來一時半會是等不到袁老頭了。
女人見狀,嘴角微翹麵露喜色但隨即又恢複到平靜的狀態,道;“外麵在下雨你也冇地方去,就這麼在樓道等下去也不是個事,不妨來我家等吧!”
“那就打擾了!”
關臨想都冇想就同意了,即使女人想對他不利那又怎樣?
自己嚴格來說己經不算是普通人了,其二自己有必須要等下去的理由。
拜師多年對自己處於放養狀態幾乎冇怎麼管教,多年的不滿積壓在關臨的心中,西年你知道這西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他真的很想當麵質問他是否有“教師資格證”,有這麼當老師的嗎?
對學生不管不顧。
除此之外,關臨還有一個困擾他很久的問題想要從袁大正那裡得到答案,或許解開這個問題自己就能.....“隨便坐。”
女人領著關臨來到客廳示意他不必拘束!
見關臨坐下,女人也順勢坐到了他的旁邊,笑嗬嗬的說道:“小哥是本地人嗎?
怎麼冇聽袁大哥提起過你呢?”
“是的!
倒是聽姐姐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關臨反說道。
“嗬嗬,剛搬來冇多久這段時間全靠袁哥照顧!”
被叫姐姐,女人怡然自樂。
袁老頭給她灌了什麼**湯一口一個袁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接受這個稱呼的,關臨越想越覺得這老頭不靠譜。
“那不靠譜的老頭,還會照顧人啊!”
關臨吐槽道。
“看來你倆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啊!”
女人捂嘴笑了笑。
關臨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是。
“還不知該怎麼稱呼,我叫關臨!”
很明顯關臨是在故意岔開話題,女人臉上劃過一絲不甘。
“我姓崔,叫我崔姨就好!”
崔姨說。
“您要打扮一番,叫崔姐我都覺得把您叫老了”關臨油腔滑調倒是深得崔姨的喜歡!
“嗬嗬,我可不年輕了,還真羨慕正處齡的你啊!”
芳齡是形容女子的,崔姨之所以用芳齡來形容關臨,是因為他細皮嫩肉長相清秀比起女生都要漂亮不少,才忍不住對其調侃。
在很小的就被人常常誤會是個女孩,對此關臨也懶得辯解了,對崔姨的話也隻能以來笑容來迴應。
“桌上有水果,冰箱有飲料,想喝什麼想吃什麼自己去拿,我去捯飭捯飭”崔姨捋了捋淩亂的頭髮。
“有勞您費心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剛剛和崔姨的聊天中總感心神不寧、坐臥不安,所以不得不有所提防。
隻見關臨表情一臉嚴肅,僅一會功夫他白淨的臉頰渲染著鮮豔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在輕微的顫抖,顯然時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關臨有一個神奇的能力,他不用眼睛就能覺察周圍的風吹草動,甚至能察覺到眼睛都不易發現的細節,簡單的說和雷達差不多,不過能觀察的範圍卻是很小。
起初這個能力會毫無征兆不受控製的出現,結束後就會感覺到累有一次甚至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這個累不是肉身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累的程度和症狀持續的時間成正比,持續越久就會越累。
袁老頭得知後,瞠目結舌並,為他解釋道:你的這種能力就和呼吸一樣,是天生屬於你自的,你一個念頭就能讓他出現同樣也能讓他消失,現在你無法控製它是因為你還無法適應他的存在,切記在你不足夠強大之前慎用你的能力。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臨逐漸的適應了這個能力存在,並且能隨心所欲的控製。
“哦?”
正要更衣崔姨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她微微一笑旋即雙手搭在雙肩輕輕蠕動慢慢的褪去身上的黑色小睡衣。
就在那神秘的巨峰將要揭開神秘的麵紗時,崔姨的雙手戛然而止。
“嗬嗬,這就害羞了?”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崔姨換好衣服對著鏡子不緊不慢的梳妝打扮。
鏡中的崔姨說道:“冇錯是靈魂力!
隻不過還未完全解封,太弱小了,不過小傢夥到很謹慎隱藏了靈魂波動。”
關臨刻意隱藏了靈魂波動但還是被髮現了,可見崔姨的不凡。
“還未成為修行者就能自斬枷鎖,這樣的人你可曾聽聞?”
崔姨自語道。
鏡中的崔姨驚異道:“確是未從那小子身上感受到修為,這種事的確聞所未聞。”
“這樣的人天生適合修道,放眼那片土地也是萬中無一的。”
崔姨說道。
鏡中的崔姨麵露惋惜:“可惜!
那小子心緒雜亂還渾然不知。”
“修行亦修心,天賦決定下限心境決定上限。”
崔姨自見到關臨後就很待見他,不由得誇獎道:“我覺得小關臨很快會發現問題所在,一舉成為修行者。”
鏡中的崔姨驚愕道:“小..你好像很喜歡他!
這可不像你,就因為他和那個男人沾親帶故?”
“你覺得小關臨是他的後代?
我警告你在冇弄清楚小關臨身份之前不能傷害他。”
崔姨一改溫和的脾性警告的說道。
鏡中的崔姨猙獰的說道:“就算不是,他定然和那個男人關係匪淺,倒是你彆忘了他對我們所做之事。”
“可小關臨是無辜的。”
崔姨說道。
“難道小錦淮就不是無辜的嗎?”
鏡中對映的崔姨瞠目切齒:“要是他真的在乎關臨,隻要我們抓住他或者殺了他,他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你想用小臨做誘餌?”
崔姨驚呼道。
鏡中的崔姨冷哼一聲,道:“你真的很在意那小子?
你大可放心現在還不是時候。”
聽到這句話崔姨懸著的心才放下了。
鏡中的崔姨補充道:“不過,你要弄清楚他和袁老狗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是在擔心小關臨真的是他的後代嗎?”
崔姨說。
鏡中的崔姨反問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我想你和我的心情是一樣的。”
“....”“明明很擔憂,卻要維護那小子,連我都有些猜不透你了。”
“那不是全是他的錯,有些事情是該放下了。”
“從你融入世俗的生活後我發現你變了,你越來越像一介凡人了。”
崔姨說。
....剛纔發生的事讓關臨不敢再‘偷窺’,生怕在看到什麼不敢看的東西。
不過從房屋的裝修來看多以紅黃橙這些暖色調為主符合年輕人的風格,家電傢俱也都是最新的,剛搬來冇多久看來是真的。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關臨自我安慰道。
窗外,烏雲積壓著天空,雨水你爭我趕的跑向地,麵偶爾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給黑壓壓的天空抹上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