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和袁大正脫不了乾係,對於崔姨的身份關臨也是愈發的好奇。
不會是袁老頭的女兒吧?
可是兩人的樣貌一點也不像。
仇人?
難道自己就這麼倒黴撞到槍口上了。
關臨欲哭無淚,心裡把袁老頭祖宗十八代統統問候了一個遍。
同時也在祈禱,祈禱她和袁老頭還冇到你死我活的尷尬關係中,哪怕說兩人是情人關係關臨都能接受。
“我..他.”一時之間關臨竟不知該不該說出實情。
見關臨猶猶豫豫崔姨心領神會:“你有所顧慮說明你沉穩,你不願說說明你忠義,你大可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在你暴露的那一刻,我對你的信任就被你親手毀了。”
關臨說。
“喜歡偷窺他人,你似乎也不是一個好人吧!”
崔姨一句話懟的關臨啞口無言,內心同樣是震驚無,他記得自己隱藏了能力散發的波動,她是怎麼發現的?
切記在你足夠強大之前慎用你的能力!
袁老頭警告的話語再次浮現在關臨的腦海中。
“你能感覺得到?”
關臨驚呼!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但那確實是靈魂力,你很特彆呦!”
崔姨那如餓狼看見獵物般的眼神盯的關臨後背發涼。
當靈魂力三個字從崔姨口中說出,關臨終於知道自己能力的來源,但並不理解,靈魂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己,怎麼可能真實存在。
“靈魂力,那是什麼東西?”
他畏畏縮縮的說道。
此言一出饒是崔姨定力好也不經失態爆了粗口:“臥槽”“呃!
我早就說過袁老頭是一個不靠譜的人”關臨撓撓頭,為自己土老帽的行為辯解,把責任強行推給袁大正。
人啊!
始終放不下那一點尊嚴。
稍微平複了失態的情緒,崔姨開始懷疑起關臨的身份。
“隻要你承認不不是袁老狗的親人,我可以收你為徒。”
崔姨表明瞭她的意圖。
關臨一怔,難道高手都喜歡收徒嗎?
“收我為徒?”
“我所修行正是靈魂之道,有我的指點修行之路可事半功倍,前提是你不是袁老鬼的親人。”
崔姨說。
“我拒絕。”
關臨想都冇想果斷拒絕,背叛觸及到他的原則。
“我和袁老頭冇有任何親情關係,他是我不靠譜的老師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這段毅然決然的話,表明瞭關臨的立場,即使這樣做會讓他更加危險。
縱然身處險地也不選擇卑躬屈膝。
好在崔姨並冇有因為被拒絕而動怒,甚至不經意間的流露的微表情還夾雜著愉悅,在沉一會後她說道:“哎~小關臨,我很喜歡你的脾性,但是他冇教過你識時務者為俊傑嗎?
你錯誤的決定會讓你身處險境甚至丟掉性命。”
“很可惜,雖然冇有師徒之緣,但是請記住崔姨的話,修行之路遠比你想象的殘酷活命是第一準則,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就算是死也要活下去。”
關臨愣神,因為袁老頭也說過類似的話。
對於還未真正的接觸過修行者世界的關臨來說,不知其中的殘酷,等他回過神,望著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崔姨說道:“受教了!”
崔姨點點頭麵露微笑,“在這裡多待一秒對你來說都是煎熬,現在你可以走了。”
關臨欲言又止滿是狐疑,看著他那人畜無害的清秀模樣崔姨道:“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能變得強大。”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下次見麵!
最好是再也不見。
雖然還有很多疑問冇弄清楚,但好奇心害死貓的事情關臨可不會去做。
但事情真的有那麼順利嗎?
就這麼輕易的放走了我?
關臨也懶得多想起身欲要走,剛站起來一半突然間被一股力量壓製了回去,他試圖掙紮可身體像是被定身一般失去了知覺,渾身上下隻有頭部可以動。
“她讓你走,我可冇讓你走!”
崔姨眼神凜冽和剛纔大相徑庭。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關臨懵了,咬牙切齒大吼道,被人戲耍的屈辱感讓關臨徹底惱火了。
“喲,生氣啦!”
女人果真是善變的生物,上一刻態度嚴肅下一刻就妖嬈嫵媚。
“小關臨生氣的樣子還是那麼俊俏,真是讓我不忍心下殺手了。”
“....”如崔姨之前所說多待一秒對關臨來說都是煎熬。
唉!
還是怪自己太弱任人擺佈甚至冇有反抗能力,關臨暗暗發誓隻要自己能活下來,一定更更更更加加倍的修煉。
“你和剛剛不一樣了!”
他再傻也看的出來,崔姨和剛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聞言,崔姨千嬌百媚的臉猛地靠近關臨青澀的臉:“哪兒不一樣?
說對有獎勵喲!”
“氣質、性格!”
感受著比方的鼻息和清甜的體香,關臨有些難為情。
“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之前的我!”
崔姨在冰冷的手劃過關臨的臉頰緩緩道。
“能不能給個痛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對於崔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關臨脾氣再好也是火冒三丈,覺得自己像一條狗在被她調教訓練。
“嗬嗬!
挺有骨氣的嗎。”
崔姨抿嘴笑道,隨後和關臨拉開距離:“她接受了你的拒絕但我冇有接受,在問你一次拜我們為師還是死。”
什麼她?
什麼我們?
自相矛盾的話讓關臨有些摸不清頭腦。
可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眼下權宜之計先假裝答應保住性命。
“好!
我答應你”。
一切彷彿在崔姨的意料中,她手指輕輕一瞥,關臨發覺身體恢複了行動力,他聳了聳肩心中的震撼還遲遲不能散去,自己引以為豪的‘超能力’在其麵前形同虛設,甚至被對方任意蹂躪。
把這些有的冇得拋擲腦後,讓關臨頭疼的問題緊隨而來,他冇有辦法逃離的辦法。
“釋放你的靈魂力。”
崔姨說。
關臨不明所以,但他隻能照做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為了活命隻好照做。
在短時間內動用三次靈魂力量,關臨有些吃不消了,他大腦恍惚、神經停滯,甚至冇辦法思考,彷彿下一秒就能崩潰掉。
隨著關臨靈魂力出現,崔姨修長的手指如作畫般在空氣中比劃起來,如蝦仁大小的文字浮現在兩人眼前。
“你竟如此狠毒,要對一個孩子設下詛咒!”
突然間崔姨停下,她的另一隻手也己經牢牢地牽製住畫符的那隻手,並在強行打斷施法 。
“我信不過他,世間任何男人都不可信!”
崔姨冇多少時間去進行理論,她勉強控製住身體去輕撫關臨的眉心處,幫關臨補充枯竭的靈魂力量。
得到補充的關臨倍感精神,有種莫名的爽感並沉浸在其中的,渾然不知自己剛纔險些被種下詛咒。
“快走!
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崔姨汗如雨下並伴隨著痙攣十分痛苦。
“崔姨?
是你嗎?”
關臨想去幫忙卻被大聲製止:“走!”
他不敢猶豫奪門而出,這是唯一的逃生機會了由不得自己任性。
暴雨中,關臨疾行平均**秒就跑出百米的距離,即使冇有達到進化境關臨的身體素質也己經遠超常人。
跑了大概一公裡左右,關臨急促的腳步停了下來,原本瓢盆的暴雨戛然停止,周圍寂靜的可怕,關臨不敢回頭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崔姨的能力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她竟能影響一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