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郊外的一家病院內,一聲聲憤怒的叫罵從安靜的病院內傳出。
“老子冇病,放老子出來。
你們**嗎,老子冇病……”這一聲聲叫罵在空蕩蕩走廊內迴盪著。
發出這叫罵聲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微胖的少年,他雙手握拳邊叫罵邊奮力捶打著門。
他名叫阿肥,至於真名他忘了。
是的,他失憶了。
三天前他睜開眼後,發現自己就在這家病院的病房內了,並且眼前出現了一個藍色的麵板。
這個介麵上隻有一個姓名標註著阿肥。
下麵是一個黃色的能量條,黃色的能量條上標註著17%,前麵有著精神值的標識。
這間病房大約30平米,左右兩邊分彆擺放著有著兩個上下床鋪。
在靠門的角落有著一個洗臉池,在另一個角落放著木桶,看樣子像是上廁所用的馬桶。
“媽的,你叫三天了,有用嗎?
能不能動動腦子啊?”
一個身材瘦弱,皮膚黝黑的少年從左邊的床上伸出頭罵著阿肥。
他叫小黑,他也失憶了。
不過他是一個月前被關進來的,並且也能看見那個藍色麵板。
而不同的是他的名字顯示的是小黑,精神值是16%。
“小黑,咱本來就冇病,憑啥把咱關在這?”
阿肥憤憤地說著。
“冇病?
那你還記得自己叫啥嗎?
為啥能看見那個介麵嗎?”
小黑看著阿肥挑了挑眉頭,慢慢翹起了嘴角。
“我……我……”這兩個問題把阿肥噎地說不出話,隻好無奈地坐在床鋪上,“那我就這樣被傻關著?”
“得了,彆沮喪!
今天可能會有機會出去。”
小黑從床上翻了下來,單腳輕盈的落地,走向了緊挨窗戶一邊的床:“大驢,彆睡了,起來商量一下晚上的計劃。”
“到時間了嗎?”
一個麵容俊郎,身材高大的男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大驢同樣失憶了,也可以看見那個藍色麵板,不過他是在兩個多月前被關進來的,再麵板上名字顯示著大驢,精神值是15%。
“計劃?
什麼計劃?”
阿肥眼中滿是疑惑。
“在你進來之前,我和小黑就己經開始想辦法逃出去了。”
大驢慢悠悠的開口說。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還有計劃?
為什麼不和我說?”
阿肥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從一進來開始,就大吵大鬨,我們以為你精神真的有問題呢!”
小黑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又想捱打了!”
阿肥邊說邊對著小黑舉起拳頭。
自從阿肥被關進來後,他和小黑就好像原本就認識一樣。
一個被損,另一個捱揍,讓原本冰冷的病房多了幾分生氣。
“好了,彆鬨了。”
大驢拉住了阿肥,打著圓場,“在你進來之前,我們就己經製定好了這個計劃,所以你不知道。”
“行了,我和你簡單的交代一下,多了一個人計劃的成功率也會大一份。”
小黑也對著阿肥求饒般的說。
阿肥深呼吸了兩口氣,壓住了揍一頓小黑衝動。
坐在大驢的旁邊,看著小黑提問道:“計劃是什麼,說了我聽聽,我能乾些什麼?”
“不用你乾什麼,聽著就行。”
小黑看了看阿肥,發現阿肥並冇有生氣的表現,便呼了口氣繼續說。
“據我這一個月瞭解到的,今天晚上10點15,醫院所在的區域會檢修電力而陷入停電10分鐘。
這間醫院因為老舊的原因並冇有配備發電機,所以今晚便是我們逃出去的最好機會。”
“我不關心這些,說點具體的計劃。”
阿肥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等到一停電,我們便發出假裝發生爭執,把巡邏的醫生吸引過來,等到把門打開,便用這個把他迷暈。”
說完便從床下摸出一個摺疊住的衛生紙,打開之後,裡麵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這是?”
阿肥疑惑地看著這些白色的粉末。
“這三個月前進來時,在我的床鋪下發現的,我之後進行過嘗試,確認是的麻醉類藥物。”
大驢平靜地解釋著。
“媽的!
你們幾個這麼大的事都瞞著我。
不過這些藥物是為什麼會在你的床底?”
阿肥雖然聽著他倆設定的逃跑計劃十分興奮,他還是不免疑惑這包關鍵性藥物的來源。
聽了阿肥的提問,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後,又齊齊搖了搖頭。
“就你那腦子,彆糾結了,要不真得糾結瘋了?”
小黑又賤兮兮地開始嘲諷阿肥。
“你他媽的,又欠揍是吧?”
阿肥再次舉起拳頭向小黑揮去。
隻不過這次大驢並冇有阻攔,隻是坐在床上,看著他倆的打鬨。
…………十分鐘後,阿肥氣喘籲籲的坐回床上。
而地上的小黑一聲聲哎喲哎喲的痛呼著,眼睛上又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那今晚10點行動?”
阿肥邊喘氣邊坐會床邊發問,也就在這時麵板的介麵突然發生變化。
“任務:潛入主治醫生辦公室,瞭解自己真實姓名。”
“獎勵:真實之眼”三個人各自看著自己突然發生變化的麵板,又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驚訝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