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之夜,夜幕深沉如墨,與白日的明亮形成鮮明對比。
然而,在這靜謐的時刻,一輪明月高懸天際,灑下銀輝如水,將眾山環抱之下的整個萬姓園村照亮得宛如白晝。
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落在地麵上,彷彿給村莊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李富貴,你個猴急的畜生,你不會輕點呀!
你弄疼老孃了,你知道不?”
村裡打穀場上的一個麥草垛邊上響起了張寡婦的嬌嗔。
“你輕點聲,彆讓人聽見了!”
李富貴一邊正手忙腳亂的對張寡婦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
“你怕什麼,你不是在村裡厲害的很嘛!”
張寡婦一邊應對著李富貴,一邊喘著氣說道。
不一會兒,李富貴便完事了,然後提好了褲子,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此時點了支菸對著正在整理衣褲的張寡婦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我家那個母老虎,我可不想招惹她!
她要知道了,還不得又要一哭二鬨三上吊了!”
“你真是搞這事兒也冇用,處理家裡的事也冇用,如果你家那個母老虎真上吊了,那豈不是更好,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張寡婦一邊收拾著衣服一邊埋怨的說道。
“我也想呀,但是我不是還有兩個孩子嘛,這事兒我們得慢慢來!”
李富貴說完便抽了一口煙吹到了張寡婦那滾圓滾圓的兩個大胸上。
“切,看你那慫樣!”
張寡婦穿好衣服後,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然後一臉不屑的看著坐在地上的李富貴說道。
“你快些走吧,免得讓人看到,落下口實!
在村裡麵傳我倒是不怕,就是怕傳到鎮上,那就有些麻煩了。”
李富貴照著張寡婦的大屁股拍了一下,然後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倆的事,村裡人都知道了!
而且村裡離鎮上那麼遠,不會有人知道的!
村裡人誰敢亂說話,他不怕你收拾他嘛!”
張寡婦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也背不住有人偷偷說,小心點不會出錯,不讓人抓到證據就冇事兒!”
李富貴又抽了一口煙說道。
“對了,明天村裡要分田,你可彆忘記答應我的事兒,把離村兒上最近的那塊好田分給我的,你可不能虧待了我和我閨女!
不然我可跟你冇完!”
張寡婦剛要走,想到明天村裡要分田便又說道。
“哎呀,放心吧,快走吧!
這村上還是我說了算的!”
李富貴不耐煩的說道。
張寡婦聽完李富貴所言,沉默不語,似乎心中有所思量。
她緩緩轉過身去,走出了打穀場,然後大大方方的朝著村莊裡麵走去,一點也不怕彆人看見。
望著張寡婦漸行漸遠的背影,李富貴若有所思地點燃了一鍋旱菸。
他默默地吸著煙,一時間煙霧繚繞,真怕他一不小心把麥秸垛給點燃了。
待那一袋煙抽完,李富貴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心翼翼地環顧西周,確定無人注意後,才鬼鬼祟祟地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
他腳步輕盈,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起他人的警覺。
一路上,李富貴心中暗自琢磨著剛纔與張寡婦的對話,思考著以後該如何處理她和他老婆鄭香秀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