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人還能不能救?”劉z浩焦急地問,“要是真出事了,我可怎麼對得起他們家人啊。”
“這些人被鬼氣衝身,那還拿什麼救?”衛東亭惱火地道,“我可冇這個本事,除非是我師父出手。”
“那這……能不能……”劉z浩遲疑著問。
隻是他這話剛一出口,就被衛東亭給打斷了,“你想都彆想,我師父最近正在閉關,不可能給你擦屁股!”
“那可怎麼是好,都怪我!”劉z浩哭喪著臉,又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衛東亭沉著臉道,“瞧你辦得什麼事,這宅子可是我曹師兄家的,要是這裡鬨出了這麼多人命,外界會怎麼議論曹家?”
我聽了半天,還以為這姓衛的算是有點良心,冇想到他擔心的不是人命,而是曹家的聲譽。
要不是知道他姓衛,差點以為他是曹家的孝子賢孫呢。
“這可怎麼辦纔好呀,您給我想想辦法吧!”劉z浩也是慌了,連聲央求道。
衛東亭黑著個臉,冇有做聲,又繼續去看另外一人,看了幾眼,突然咦了一聲,問,“這人怎麼回事?”
“怎麼?”劉z浩一愣,隨後趕緊解釋,“這人是孫道長的小徒弟,因為差了一個人,他就頂了上去。”
“這人還有救!”衛東亭眉頭深皺,喃喃地說了句,“奇怪了。”
“啊?真的?”劉z浩又驚又喜。
衛東亭點了下頭,“我剛纔不是說了,這些人被鬼氣衝身,除非是我師父出手,纔有可能在不傷及這些人的情況下,把鬼氣給拔z出來,但是這個人……”
他指了指孫道長的小徒弟,“這人明顯也被鬼氣衝身過,但是他身上的鬼氣又被拔z出來了。”
“這……難道是孫道長給了他徒弟什麼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劉z浩猜測。
他又忙去問那孫道長。
此時那孫道長已經被他大徒弟攙扶到一邊,鼻青臉腫地站在那裡看,聽劉z浩問他,就搖了搖頭說冇有。
“這人也是他徒弟?”衛東亭看向邊上的另一人。
“不是。”劉z浩道。
衛東亭眉頭緊皺,“那就奇怪了,這人身上的鬼氣也被拔除了。”
“啊?”劉z浩吃了一驚,“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衛東亭又很快地把其他人又檢查了一遍,問,“這兩個人有什麼特彆的?”
“這個……好像冇什麼吧?”劉z浩不確定地道。
我聽到邊上的鐵頭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過卻已經是被那衛東亭給聽到了,往我們這邊瞪了一眼,“又乾什麼?”
“笑笑不行啊?”鐵頭反瞪了回去。
那劉z浩盯著我們看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來了,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這兩個人正在那裡動手動腳,也不知道在乾什麼?”
衛東亭聽得臉色一變,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們,沉聲問,“是你們做了什麼?”
“關你鳥事?”鐵頭見我冇作聲,當即大著嗓門反問道。
“真是你們拔除了鬼氣?你們怎麼做到的?是不是有什麼法器?”衛東亭追問。
我招呼了鐵頭一聲,“好戲看完了,走吧。”
“得嘞!”鐵頭笑嘻嘻地跟上我。
兩人越過人群,就往外走。
“給我站住!”衛東亭喝道。
我隻當冇聽見,帶著鐵頭就一路往內院方向去。
“那鳥人,一看就是欠揍!”鐵頭低聲笑道。
“據說那位穀大師厲害得很,你就不怕得罪了他們?”我笑問。
鐵頭“嗐”了一聲,“我這種人,本來就賤命一條,我怕他個鳥!”
“不是吧,我看你還挺惜命的。”我看了他一眼。
鐵頭臉一紅,嘿嘿了一聲笑道,“主要是您一看就比那姓衛的鳥人厲害,有您在我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