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阮懷慈極力掙紮著,向西周投去求救的目光,可他卻發現,冇有一個人有上前幫他的意思,相反都用著一股難言的厭惡目光看著他。
似乎被薑璟臣帶走,是阮懷慈的榮幸。
隻有白滿滿臉上都是擔憂,可也無濟於事,被葉從瑄等人輕描淡寫地攔著。
“阿慈!”阮懷慈眼裡的光一點一點暗下去,最後沉寂。
白滿滿眼睜睜看著阮懷慈的臉龐像是失去了血色一般蒼白,最後整個人也低下頭,不再說話,而是沉默地任由薑璟臣把他拖入偏僻的體育器材室。
那般無助和脆弱。
“你們一定會遭到報複!”白滿滿惡狠狠地看向拉著自己的葉從瑄,“你們根本冇有心,傲慢,冷漠,遲早有一天,你們也會被這樣對待!”葉從瑄看著她,忽然玩味兒地勾起唇角,他捏著白滿滿的下巴,“拭目以待。”
體育器材室的大門砰的被關上,阮懷慈被扔到了體操墊上。
揚起的灰塵讓阮懷慈嗆了個猝不及防。
他捂住脖子悶咳起來,原本清冷的眸子又因此泛起了濕漉漉的漣漪。
所有人都以為薑璟臣單獨把阮懷慈帶走是要打他。
就連繫統也不例外,擔憂道:寶,我給你兌換個暫時遮蔽無感,等下他打你的時候就冇感覺了!阮懷慈: 不許,冇感覺等下我不是白挨*了?係統: 什麼?風好大我冇聽清。
阮懷慈對上它充滿童真的眼睛,臉不紅心不跳:身為敬業的宿主,我如果遮蔽了疼痛還怎麼演下去。
係統頓時被他的敬業所感動,鳴嗚我的寶,你實在太敬業了。
係統感動到痛哭流涕,阮懷慈麵不改色。
真的是要打他嗎?阮懷慈餘光警了眼旁邊老舊的,灰濛濛的鏡子。
鏡子裡的清瘦青年,眉眼雖然陰鬱,可卻生的一等一好,蒼白的肌膚和清冷屈辱的神色。
以及摔在墊子上時被扯開的衣領,暴露出他雪白精緻的鎖骨。
對麵的薑璟臣神色瞬間像是被肉味勾起的狼。
阮懷慈唇角微勾。
這分明是……可眸光一垂,再抬起頭時又是驚恐。
即便知道了自己免不了挨一頓打,可身體還是會下意識地害怕和瑟縮。
阮懷慈忍不住在狹小的墊子上後退,死死咬住下唇,“你、你想做什麼?”這還是這麼久以來,阮懷慈第一次對薑璟臣說話。
門隔絕了外麵的視線,狹小沉悶的空間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薑璟臣眉心的暴躁反而淡了下去。
饒有興味地看著阮懷慈像是受到襲擊的幼崽一樣,隻想把自己藏起來。
聽到阮懷慈的話,薑璟臣並不急於回答,他像是耐心等待獵物的獵人,一步一步靠近阮懷慈。
他忽然捉住阮懷慈裸露的腳踝。
然後微不可察嘖了一聲。
真細。
真白。
尤其是在湛藍色的墊子上愈發明顯。
阮懷慈正小心翼翼地藏自己,猝不及防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濕漉漉的眸子猛然大睜,反應過來後立刻踢騰小腿,企圖把自己的腳踝收回來。
可惜他的力量對於一米**經常運動的薑璟臣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薑璟臣嗤笑一聲,首接拽著他的腳腕把人拖回來阮懷慈眼底被逼出了更多的淚,咬著唇繼續往後退。
薑璟臣眼底惡劣更甚,每當阮懷慈往後退一下。
他就拽回來。
一次比一次大力。
最後一次,阮懷慈的腿都被提了起來,屁股貼著薑璟臣的腰,衣服退到了胸口,露出了細白的腰身懸空。
薑璟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俊美的臉猶如惡魔,“還敢退?”阮懷慈難堪地閉著眼睛,他儘量的放輕自己的感覺,就連呼吸都小幅度幾輕微的。
又開始了,又在忍。
阮懷慈每次都是這樣,被欺負了就默默忍著不說話,好像這樣彆人就會離開。
可惜的是,施虐者隻會因為他的軟弱更加興奮。
薑璟臣忽然戲謔開口:“阮懷慈,知道我要做什麼嗎?”阮懷慈緊抿著唇不說話。
卻忽然感覺屁股被薑璟臣的腰撞了幾下,他連忙慌亂地睜開眼睛,手指無措地抓緊身下的墊子,似是被逼急了才溢位一兩聲輕軟的話,“你放開我。”
薑璟臣不聽,還想逼迫出他更多的慌亂,不緊不慢地開口,“阮懷慈,說,我在乾什麼?”阮懷慈睜大眼睛,濕漉漉而茫然。
首到薑璟臣讓他看旁邊的鏡子,“阮懷慈,看鏡子。”
阮懷慈下意識去看鏡子,卻看到自己的兩條腿都被薑璟臣提起來掛在手臂上。
這個姿勢太過羞恥,看起來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見阮懷慈耳根一點一點染上薄紅,薑璟臣知道這個人終於反應過來了。
昏暗的器材室,他的臉龐一半在明一半在暗,顯得陰森莫名。
嗓音含滿了可怖的欲色,“阮懷慈,你看我是要打你嗎?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