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痛!撕心裂肺的痛!
餘萍心口一陣一陣的抽痛,可是心臟的鈍痛,卻遠遠不及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傷害。
屈辱的淚水止不住冒出來,她彆過頭,死死咬住牙關。
但她這副模樣卻激怒了男人,大掌毫不留情掐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看著他。
男人一邊冷眼看著她的淚水,一邊冷言諷刺:“痛嗎?”
餘萍咬牙,忍受如同被火燒撕裂般的疼痛,微微點了點頭,眼淚劃過耳鬢滴落枕頭化作一朵暈開的花。
“痛?那就好好承受我給你帶來的痛!就如當年你帶給若瑩的痛!”
男人的話,宛如帶著荊莿的匕首,狠狠插入她的心臟,痛不欲生讓人窒息。
又是這個名字,可惜她連男人嘴裡說的若瑩到底是誰都不知道,滿滿的屈辱感襲遍全身,心裡的苦與外在的疼痛交織一起,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力。
男人冰冷的手從她的下顎移到臉頰,他死死掐住她。
“你不是很會裝嗎?怎麼這會要你表現的時候就變乖巧了?”
餘萍不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對自己說出這種話,此刻的屈辱如決堤洪水,無法阻擋。
眼淚宛如珍珠般劈裡啪啦落下來。
片刻後,男人起身,轉身進了浴室,裡麵很快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餘萍睜開眼,身體如同被卡車碾壓過疼痛。
抬眸看去,牆壁上掛著的是兩人的結婚照,笑容是那麼的絢麗奪目。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她把三年前的記憶丟失了, 為什麼在她清醒過來,所有的一切都翻天地覆的變化,就連她最愛的男人,也變得無情狠戾殘酷!
對她更是非人的折磨,蕭煜弈每次半夜回來都會折磨她,每次都生生把她弄得半死才能罷休。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冇有人願意告訴她。
蕭煜弈從沐浴間出來,裹著一條潔白浴巾,坐到床邊拿起香菸點上,沉默地吸起來。
柔弱的燈光照在他臉上,輕柔得像是鍍了一層金色光暈,本就俊逸的容顏更是美得讓人窒息。
餘萍收回目光,生硬地問一句:“你愛我嗎?”
男人怔住,看過來,嘴角勾勒一個嘲諷弧度,像是聽了個笑話般,朝她吐了一口香菸。
“就你?也配得到我的愛?”
餘萍皺眉:“既然你不愛我,當初為什麼要娶我?”
“這不是你所期待的?”男人將香菸擠壓在菸灰缸裡,湊過來在她耳邊一字一字道:“你不惜一切代價,不就是為了爬上我的床?現在如願以償不好嗎?”
感覺到男人僵硬的態度,她換一個問題:“若瑩是誰?”
男人的眼色倏地一沉,大掌掐住她脖子,隻要一用力就能擰斷。
2
“你……冇有資格直呼她的名諱!”
“我是你的妻子!”餘萍大吼。
“你隻是我的玩物!”丟下一句話,男人鬆開手,毫不留情離去。
“嘭--!”巨響的甩門聲將她驚得渾身一震。
每次都這樣,隻要她開口詢問若瑩的事情,這個男人就像被奪了心愛之物發怒的雄獅。
半個小時後,餘萍從沖涼房出來,毫無意外地看見了保姆劉嫂站在房內,雙手捧著一個托盤。
托盤上一杯純淨水,還有兩顆藥丸。
餘萍自覺走過去,將藥丸吃掉。
這是避孕藥,每次蕭煜跟她親熱完,劉嫂都會雷打不動端來一杯水跟兩顆避孕藥。
劉嫂道:“先生說,夫人明天要去醫院做檢查,務必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