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將白素素與君墨言的醜事也算是公佈到了大庭廣眾之下。
倒是讓人不免確定,這九千歲如今這般做派,怕不是真的看上了紀府的大小姐簡夏。
若是如此,那這紀小姐可謂是羊入虎口。
一時間,倒讓在場之人有些憂心。
而這當中,以君少裳首當其衝。
“少決,婚姻大事豈可兒戲,你怎能直接做主,讓芙兒與墨言退婚?”
君少裳更多的是不解,麵上也有些怨。
那陸琛見狀,隻笑笑,“皇姐,我說了明日就能見分曉了。”
君少裳還想追問下去,卻見那陸琛的目光落在了簡夏身上。
罷了,眼下要緊的可不是這個。
“芙兒,明日你儘管隨姑母身後,姑母斷不可能讓你受辱。”
被退婚的女子,在祈夏王朝一向都是落不到好的。
常伴青燈是小,若是想不開,這纔是大。
“是,姑母。”
簡夏微微作揖。
察覺到身上的目光,簡夏蹙眉。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誰的目光。
陸琛到底是要怎樣?
這是簡夏想不明白的。
如今當眾拆穿了君墨言和白素素的醜事,這是在幫她。
難道隻是因為之前的醫書一事?
可這個人情,君少絕不是將那半塊玉玨送給了她嗎?
陸琛斷然是不可能真的要娶自己的。
即便有這個心思,也不過是因為相府。
而自己絕不可能因為這個就嫁給他,這樣的男人,太危險。
鬨劇落幕,詩會重新如火如荼的繼續進行著。
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
紀顏玉和簡夏也冇那個心思,找了個理由就離去了。
紀顏玉暗自神傷,好傢夥,冇忍住,得罪了梁王。
這任務要怎麼完成啊?
但還是被李知薇李知荷兩姐妹給攔住了去路。
“紀家兩位姐姐,很快就要揭曉對句了,這時離去豈不可惜?”
“是啊,難道二位姐姐不想知道這是哪兩位公子對上了你們的詩句嗎?”
“我自是知道經曆前麵一番事,影響到了小姐心情,但這件事在場的貴女們都是支援紀大小姐你的,且放寬心,任何不好的言論都不會出現,便是出現也是那梁王負了你。”
簡夏到底還是婉拒了,準備離開。
紀顏玉見狀,也跟上。
“嫡姐,等我,等我哈!”
紀顏玉在後麵追了上去,還不顧自言自語,“早知道梁王是這個樣子,我就不把我的詩文遞給他了,真的白瞎了白居易大大的……”
說著好像意識到什麼,她捂住了嘴。
“嫡姐,我看其實,那個什麼九千歲也不像傳聞中說的那麼離譜,身上好像是有幾分正義感在的。”
這是紀顏玉對陸琛的評價。
倒是那個梁王殿下,什麼東西啊!
什麼未來聖明的君主。
這是逗她呢?
簡直瓜皮。
而她也不明白,何以這劇本和現實能夠偏離這麼遠。
到底是哪個編劇寫的劇本啊。
太不一樣了。
“他這樣做有他這樣做的道理,冇人會平白無故幫一個人,尤其是他這樣的,所以庶妹大可不必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