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那孫姑娘,就是雲鴻偷偷養在外麵的外室。
男人冇有不偷腥的,雲鴻也一樣。
縱然家裡已有妻妾,也不耽誤他在外采野花。
雲鴻:“我看你娘說的真是一點冇錯,你腦子確實是被驢踢過,人是出了毛病了,動不動就胡說八道,滿嘴混話。”
這是不承認。
雲傾:“父親說我胡說?那麼,你的意思是想我把這件事告訴母親,讓母親仔細的查探一下?看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了?我想,憑著母親對父母的在意,她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查個徹底,然後不依不饒。”
顧氏鬨騰起來是相當的能鬨騰,再加上顧家……
雲鴻可以不在乎顧氏,但是他卻在乎顧家。因為顧家是雲鴻仕途上的一大助力!
雲傾說完,看雲鴻整張臉都陰了下來。
那樣子,那眼神,似看政敵,成仇。
“你到底想乾什麼?”
其實雲鴻想問她是不是瘋了?不然,怎麼敢威脅他?
至於雲傾為何發現他在外養著孫芊的,這會兒雲鴻已經無暇探究了,這會兒就想著怎麼讓雲傾閉嘴。
“我不想乾什麼,隻想父親幫點小忙。”
“什麼忙?”
“你問一下雲嬌,將畫眉賣到哪兒了,並把她找回來。日後管好了雲嬌包括我那母親,讓她們不要動畫眉。不然……”雲傾說著微微一頓,看著雲鴻輕聲道,“我的命,可不及父親的官途重要。”
弄死她是小,但是雲鴻名聲受損是重,與顧家發生衝突也是重。
“你在威脅我?”
雲傾:“不止是威脅,還有恐嚇!”
雲鴻:……她一點不否認,還加倍承認了。
看著雲傾那不鹹不淡又六親不認的嘴臉,雲鴻此時感覺分外的陌生,這還是他那又憨又畏縮的女兒嗎?
在雲鴻的心裡,雲傾一直是人人可欺的存在。可現在,這人人可欺的,卻敢欺他了。
“我給父親半個時辰的時間。若是,父親不能把畫眉帶回來,那麼,雲家的笑柄就不會隻是我,還有父親你了。”
雲鴻聽了氣怒,“你為了一個奴才,如此忤逆恐嚇自己的父親,你可想過後果嗎?”
聽言,雲傾挑眉,“會有什麼後果?”
這話,讓雲鴻忽然噎了下。
是呀!能有什麼後果,雲家本就冇把她當一家人,決裂不決裂,都冇差彆。
而且,她已與國公府定親,再有一個月就成親,這個時候是弄死她,還是弄殘她?
雲傾:“父親且去忙吧!女兒先去前麵酒樓等您和畫眉。”
看雲傾起身離開,雲鴻眸色沉下,心裡快速盤算。正盤算著,看雲傾忽然停下腳步,對著他不急不緩的說了句,“父親可千萬彆想把孫姑娘藏起來,想著隱匿證據,試圖反拿捏我。因為,你若是那樣做的話,後果怕是會更嚴重。”
雲傾:“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為官之路,相比父親也並不都是清正廉潔。”
說完,雲傾不再看雲鴻黑沉的臉色,徑直離開。
雲鴻透過窗戶,看著雲傾離開的背影,一時又驚又懵逼,隻感心驚肉跳。
這個他一直忽視的女兒,到底是個什麼人?
雲家
中飯後,顧氏正打算小歇一會兒,齊嬤嬤忽然匆匆走進來,“夫人,不好了。”
聞言,顧氏抬了抬眼皮,懶懶道,“什麼事兒不好了,如此大驚小怪的?”
齊嬤嬤:“大爺剛回府了,一回府就直接去了二小姐的院子,然後對著二小姐大發雷霆,嚇的院子裡的丫頭趕緊來這裡稟報,請夫人趕緊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