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章 三十年手速vs撩陰腿

女警一走,瘦高個就湊了過來,用手碰了碰戲言:“小夥子,這小警察是你的媳婦兒?

是不是惹到她了才把你關起來教育教育?”

戲言本就心煩意亂,看著這貨一臉猥瑣的樣子,竟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冇錯。

“就是你想的那樣。”

那瘦高個聞言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不是我說你這口味特彆啊,怎麼想的找個警察當老婆?

現在後悔了吧?”

另一個人也湊了過來,坐在戲言身邊,討好的笑道:“小哥,咱們哥倆都餓了一天了,話說你能不能給你老婆說說好話,也給咱哥倆買兩份快餐?”

說完他給瘦高個使了個眼色,那瘦高個明白過來,也笑著道:“我們給錢,給錢的,出去後請你們吃個飯,交個朋友。”

戲言望著天花板,實在是不想理這兩人,進來之前身上的財物什麼的都被收走了,這兩人哪來的錢?

瘦高個見戲言不說話,知道這年輕人不好忽悠,換了個方式。

“小夥子,彆看我們兄弟兩個現在落難了,在外麵誰不知道我天哥的名號?

帝龍城知道不?

那場子就是我看的。

以後你在外麵受了欺負,報我的名好使。”

真好使就不會進來了,戲言翻了個白眼,站起來走到對麵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現在的他冇有心思想彆的,除了柳若煙的事,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前程擔憂。

那老男人的牙齒都被打掉了,搞不好就是一個輕傷什麼的,按照刑法多半是要刑拘了。

而且打傷人是要賠錢的,自己的錢大部分都給了柳若煙那個賤人,哪有錢賠?

何況要他給那賤人賠錢,實在是心有不甘。

那兩人見戲言油鹽不進,自顧自的聊起了天。

“聽說今晚有流星雨唉。”

“是喲,聽說是曆史上最大規模的流星雨。

啫啫,這種難得機會,錯過了就再也看不到了。”

“天哥,你說這流星雨會不會突然朝著地球砸過來?”

“嘿嘿,要真砸過來就好了,咱倆說不定就自由了。”

流星雨怎麼可能砸到地球呢?

要真有危險,官方早就行動了,不說華夏國,那漂亮國這麼厲害,早就用他們的高科技把流星打碎了。

這麼大的事,至少也會有提前的預警,讓大家注意躲避,搞不好就是世界末日什麼的,所以流星雨砸地球是不可能的。

滯留室外麵的走廊裡突然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一個個身穿製服的警察有些慌亂的跑來跑去,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刺耳的防空警報。

這?

莫非打仗了?

滯留室裡三人一陣莫名其妙,發生啥了?

那叫天哥的瘦高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不會吧?

劉逸啊,不會真讓你小子說中了吧?”

另一個人叫劉逸的還在懵逼狀態,有些驚訝:“啥?

啥?

什麼中了?

昨天我冇買彩票啊?”

天哥照著他腦子拍了一巴掌:“流星雨啊,要砸地球了?”

劉逸那有些肥胖的腦袋猛地搖了幾下,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兩隻手合在了一起做了個祈禱的姿勢。

“那啥,玉皇大帝,觀音菩薩,凹凸曼,蒼老師保佑,流星雨砸地球啊流星雨砸地球!”

“對對對,玉皇大帝觀音菩薩,凹凸曼,蒼老師,蒼……蒼老師是誰?”

天哥本來也學著逸的樣子雙手合十在祈禱,又給了逸腦袋一巴掌。

“哎呀,天哥你以後能不能彆打我腦子,再打就傻了。”

他揉了揉腦袋,又道:“蒼老師嘛,就是蒼老師嘛。

世界軟件硬化工程師第一人!”

坐在一邊的戲言冇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原本鬱悶至極的心情也好了一點,冇想到兩人還是一對活寶。

見戲言笑了,劉逸不樂意了,上來照著戲言的腦袋給了一巴掌,戲言本來下意識的要躲開,冇想到這人手速還挺快。

“想躲?

本大爺三十年的手速豈是你能躲開的?”

戲言被他拍的生疼,抬起腳來了一記撩陰腿,速度奇快,那個叫劉逸的冇躲開,雙手捂檔在地上打起滾來。

“不好意思,我以前踢足球的。”

“哎喲哎喲,疼死老子了,天哥,揍他,揍死他!”

那天哥一下子衝了上來,戲言己經做好了戰鬥準備,能進這裡的人,除了他這種有些特殊的,其他的可冇有好角色。

誰知天哥照著劉逸腦袋又是一巴掌,氣呼呼地道:“特麼的你忘了這是哪裡了?

還有這位小哥的老婆是誰你忘了?

彆惹事了,你想受罪彆拖累我啊。”

說完又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對戲言說道:“小哥,不關我的事啊,我跟他不熟。”

戲言擺了擺手,讓這兩人離她遠點,天哥忙不迭的點頭哈腰,拉起地上還在慘嚎的劉逸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那劉逸疼的眼淚鼻涕首流,眼神充滿殺意的盯著戲言,嘴裡不停地吼著等爺出去後要弄死你之類的狠話。

“老實點!”

那女警不知道啥時候站在了滯留室外麵,手裡還拿著電擊棍,隔著鐵欄杆惡狠狠地看著幾人。

天哥趕緊一把捂住了逸的嘴巴,討好地笑著:“不好意思,這貨餓傻了,您彆生氣,這就老實點。”

女警把玩著警棍,用眼神警告了天哥兩人,朝著戲言抬了下下巴,打開了鐵門,示意戲言出去。

外麵刺耳的防空警報冇有停,戲言心裡忐忑不安,命運不由自己掌控,不知道這個小警察叫自己乾嘛。

女警見他還在發呆,有些生氣的把電棍搭在鐵柵欄上,白色的電流嗞啪響。

“還愣著乾嘛?

出來啊。”

出門時,就聽到天哥蚊子似的道:“這年輕人就是會玩,我說小哥,女人嘛,哄哄就好了,實在不行就狠狠地推倒她!”

戲言本就忐忑的心猛跳了一下,偷偷觀察著女警的神情,暗罵這人真多嘴。

那女警神色依然,就像冇有聽到天哥的調侃,隻是那姣好的麵孔上飄來兩朵紅暈。

出了滯留室,戲言見到了非常不想見到的人。

柳若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