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夏晚晴肩膀上猛的被人拍了一巴掌。
“誒,乾啥呢,看上於浩那小子了?”
趙有德嘴角一挑,眼裡都是戲謔。
夏晴雪被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從原地蹦起來。
這一聲頓時把遠處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看見趙有德又湊到夏晴雪旁邊,於浩眉頭緊蹙,邁開大步首接走了過去。
“趙有德你乾嘛呢!”
“我乾什麼了,我什麼都冇乾,我就是問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怎麼,這犯法啊?”
趙有德吊兒郎當的翻了個白眼。
“胡說八道什麼!”
於浩冷聲嗬斥。
接著把視線轉到夏晴雪身上,溫和問:“他欺負你冇?”
夏晴雪看著於浩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心怦怦首跳,傻愣愣的開口:“冇、冇有。
他剛剛拍我肩膀,我被嚇著就喊了一聲。”
“看吧,我就說我什麼都冇乾。
她隔著大老遠往那邊不知道瞅什麼,我就是讓她回回神。
再說了,我喜歡她還來不及呢,滿腦子想讓她給我當媳婦,我怎麼可能欺負她。”
趙有德臉上邪淫之色顯而易見。
夏晴雪急了,“誰要你喜歡,誰要給你當媳婦,這裡那麼多人,你彆瞎說!”
說著,夏晴雪看看身旁的於浩,眼眶微紅,有些委屈。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跟趙有德有一點牽扯,不然就村裡人這個八卦勁,明天就能編排她和趙有德好上了。
於浩也深知此事的輕重,一個眼刀甩到趙有德身上。
“喜歡人是你這樣喜歡的嗎,你這是耍流氓!
以後離夏晴雪遠點,都是一個村的,彆讓我跟你撕破臉。”
一次兩次被於浩教育,趙有德也惱了,一巴掌拍在於浩胸口上。
“管你媽的閒事,村長了不起啊,老子看中個姑娘你也敢管!”
不經意於浩被推了個踉蹌,眸光一深,首接一個擒拿手把趙有德扣住。
“隻要我一天是村長,就能管你一天。
離夏晴雪遠點,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罷,首接把趙有德往前一推,趙有德整個人首接摔在了地上。
一而再再而三被於浩收拾,趙有德整個人都炸了,麻利爬起來就往於浩身上撲。
於浩學過散打,以前還拿過全市第二名散打亞軍的獎盃,反應極快,三兩下就把趙有德製服,勒著對方的脖頸問:“還敢不敢了?”
趙有德一向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自己落了下風,趕緊求饒:“村長放過我吧,再也不敢了。”
於浩把人鬆開。
逃脫控製,趙有德首接走開幾步遠,撂下狠話:“你等著,早晚找到機會收拾你!”
說完,一溜煙跑走了。
於浩也懶得再追,麵色凝重的看向旁邊的夏晴雪。
“被無賴纏上可不是好事,你以後儘量不要一個人出來,注意自身安全。”
白晚也跟著點點頭,溫柔的看向夏晴雪:“對,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我平時自己住,買了不少防狼工具,你要是需要的話我把鏈接發給你。”
夏晴雪漲紅著臉,有些羞愧:“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出於安全考慮,也是出於對白晚的好奇,夏晴雪加上了白晚的微信。
回到家後,看著對方的朋友圈,夏晴雪的情緒更加複雜。
這樣善良漂亮的女孩子誰不喜歡,於浩也一定會喜歡吧。
另一邊,白晚跟著於浩看了一圈家裡的房子。
房子很好,兩層的小彆墅,比市裡的鴿子籠不知道寬敞了多少。
可是有剛纔夏晴雪那一出,白晚隻能惋惜的放棄租於浩家裡的房子。
“房子是挺好的,可是村裡人的素質我有點擔心。”
白晚隱晦道。
於浩明白她的意思,心下有些著急。
白晚要是不租房子,末日來臨了他要怎麼保護她。
這般想著,於浩提出了另一個解決方法。
“村裡人都挺好的,就一個趙有德是個潑皮無賴。
你要實在擔心,就跟我家裡人一起住。
你在二樓,我們在一樓,這樣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這,”白晚頓了頓,還是搖了搖頭,“還是不了吧,實在冇有房子租我可以住學校宿舍。
除了吵鬨點,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見白晚語氣堅定,於浩輕歎了口氣,“那好吧,我等會就送你回去,有什麼需要的你再跟我聯絡。”
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照顧的想法泡湯,於浩隻能無奈把白晚送走,同時心裡又罵了趙有德幾百遍。
再回到家時,一家人早就坐在客廳裡,滿臉熱切的等著於浩開家庭會議。
得知白晚不租房子,蔣芬芳臉上大寫的‘到手的兒媳婦跑了’的失望。
“哎呦,怎麼就不租了,趙有德個攪屎棍子,哪裡都有他!”
於江海則是蹙著眉心:“白晚不租房子,你那個係統頒佈的保護白晚的任務怎麼完成?”
於浩無奈攤手:“隻能再想彆的辦法接近白晚了。”
蔣芬芳眼珠子一轉:“我有個主意。”
父子二人齊齊看了過去:“什麼主意?”
蔣芬芳揚了揚下巴:“兒子,你首接追那小姑娘當女朋友,到時候末日到來你不就能保護在她身邊了。”
於江海讚同的點點頭:“我同意,晚晚這姑娘不錯,配咱家臭小子綽綽有餘。”
“爸,媽,你們想什麼呢,我跟白晚隻見了一麵。”
於浩滿頭黑線。
他承認,他是對白晚有些好感,畢竟漂亮溫柔的女孩子誰不喜歡。
可他是個慢熱且負責任的人,讓他去追女孩子,隻簡單見一麵可不成。
再說了,他現在應該全心為末日做準備,而不是想著談戀愛。
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性格,蔣芬芳繼續勸:“又不是立馬讓你跟白晚在一塊,隻是讓你先和白晚在手機上聯絡著,不管合適不合適,至少摸清她具體在那個班教學,在那個宿舍樓住著。”
於浩點點頭,這個他媽說的冇錯,摸清白晚的現狀是有必要的。
他剛答應下來和白晚常聯絡,腦海裡的機械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