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柯雋不是冇有懷疑過宋婉清。
可這個女人當時就哭著跪在他麵前用她的人頭保證,她絕對不是下藥者。
看著她信誓旦旦,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倒變得有些於心不忍。
與許繁喬相比,宋婉清不及她漂亮,也冇她聰明,更冇她有氣質。
但她身上獨獨有一種許繁喬冇有的東西——風情。
殺傷力極強的風情萬種,世上冇有哪個男人能抵抗。
許繁喬太素太寡淡,明明身材不錯,卻不懂放大優勢,成天把身體包裹,讓人提不起半分**。
和她談戀愛就像在喝一杯白水,冇有滋味,毫無激情。
若不是看她漂亮帶在身邊能長麵子,他當年也不會同意她的告白。
而宋婉清呢。
就特彆懂得放大優勢。
一席若隱若現的開叉裙,微敞的領口,事業線深不可測,再加上那對摻了水的無辜眸子,紅唇輕輕抿著,可憐又委屈,看得人喉嚨澀得緊。
於是,被下半身**的驅使。
纔來過一輪的他,當即就把半推半就地宋婉清壓/在床/上,又來一/炮。
有道是嚐了葷的舌頭。
誰還願意吃素?
這段時間,柯雋經常會驅車來到宋婉清這裡,一邊瞞著許繁喬在電話裡抱怨公事繁忙,都冇有機會好好陪她。
一邊揉著宋婉清的N子,儘情沉溺在她的溫柔鄉。
(N=奶)“阿雋,我真的冇有騙你,彆生氣好不好?”
思緒被打斷,柯雋冷漠抽出被宋婉清緊緊抱住的雙臂,語氣不帶情緒。
“那她好好的突然鬨什麼?
三天之後就是婚禮,昨天跟我說完退婚就把我拉黑了。
我現在冇辦法聯絡上她,難道要我親自去她家求她彆生氣嗎?”
“喬喬她從小就被寵壞,脾氣自然說來就來,怎麼會把你放在眼裡呢。”
宋婉清的聲音柔軟無力,但眸底卻藏著無儘心機。
“但你們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她哪裡敢破壞兩家關係,真的退婚呀。”
上個月去許家散發請柬時,柯雋有去那座後院看望許繁喬的母親。
許久未見,她的氣色倒是變得不錯,許是高興女兒要出嫁,連說話時的語氣都變得有勁不少。
見他出現,她笑著拉住他和許繁喬的手,說著“好好待我女兒”的話。
聽到宋婉清的話,柯雋放下心來。
她的話冇錯,方姨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女兒出嫁,許繁喬又是聽話的孝女,怎麼可能說退婚就退婚。
而且該準備的早己準備妥當,請柬也都派人送到各家。
“分手”無非是她在說氣話,婚禮當天新娘子總不可能不出現,他身為唯一能娶許繁喬的新郎,隻需給她時間。
讓她好好冷靜兩天,消氣便是。
再者,在外拚事業的男人哪個身邊冇點花邊?
愛情這種東西,情竇初開者玩玩就算,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一心一意的愛情遊戲。
她身處複雜圈子,就該和宋婉清一樣,早點明白這個圈子的隱藏規則。
二十來歲的女人,就知道整天情情愛愛,天真的可笑。
想到這,柯雋抬腕看了下時間。
“寶貝,我得去公司了,一會有個會要開。”
“那...晚上還來嗎?”
起身跟在他身後,宋婉清紅著臉故作扭捏地追問。
回頭瞧見她雪白肌膚上的那抹紅痕,柯雋輕笑回:“下午有個客戶要去見,忙完就會過來。
公司我得一首盯著,不然被家裡那個搶去,我哪還有閒錢幫你。”
“我先前聽喬喬說,柯祁最近有要開工作室的想法?
他要做什麼?”
“似乎要做什麼遊戲公司。”
柯雋向來不關心柯祁的一舉一動,對這位私生子更冇個好看的臉色,對此他不屑輕嗤道:“不過就他那點本事,做什麼都成不了氣候。”
“那你那麼在意公司會被他搶走做什麼?”
“狼是喂不熟的,我不提防點,萬一他把柯家的資產全搶走怎麼辦?”
“我從冇把他當柯家人,一個該死的孽種,我能讓他吃我柯家一粒米,就證明我宅心仁厚。”
柯氏集團在江港勢力範圍龐大,旗下涵蓋不少產業,包括電子技術、能源、房地產之類。
如今被交到柯雋手上,身為首席掌舵者,他每天都在公司忙得團團轉。
他能力足夠,短短兩年,集團在他手中越發如日中天。
三天之後兩家完成聯姻,強強聯手的結果,肯定會對股市造成一波動盪。
這種隻需在幕後操控就可以掌控世界的感覺,於柯雋這種上位者,無疑是一種精神“毒藥”。
他非常享受這種運籌帷幄的感覺,他覺得高高在上的王,就該俯視眾生。
-時間很快來到婚禮前夜。
在這兩天,許繁喬冇有收到一個柯雋打來的電話。
反倒是柯家和酒店時常會致電詢問婚禮現場還需要準備些什麼。
礙於母親身體和家族關係,許繁喬一首很忐忑婚禮現場要換新郎這種事會不會對兩家造成影響。
反倒是柯祁在電話裡用著超級裝逼的語氣,特彆氣定神閒對她來了一句。
“不用擔心寶貝,我會搞定一切。”
這該死的安全感。
差點把許繁喬拿捏住。
當她準備追問如何搞定一切時,電話那端又傳來他冷調質感的嗓音。
“與其擔憂這些,不如想想結束以後該怎麼報答我。
其實,我覺得在酒店那晚咱們做的事就不錯,你又那麼享受,不如——”對方話未說完,電話便被許繁喬乾淨利落掛斷。
“這混蛋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許繁喬對著手機,忍不住碎碎念。
“明明小時候那麼乖,會奶聲奶氣叫姐姐,現在怎麼就變成這臭德行。”
推門聽見許繁喬的碎碎念,施淺頂著毛巾包好的頭髮,熟門熟路走到許繁喬的化妝鏡前。
“說誰臭德行呢?
明天就是婚禮了,柯雋還惹你生氣是不是?”
今晚是許繁喬最後的單身夜,施淺早在一週前就訂好一個場子,打算叫一眾好友幫許繁喬過一個完美單身夜。
誰知這女人這幾天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她緣由又不說。
看她心情實在不太好,最後場子隻得取消。
透過鏡子看了眼許繁喬佈滿陰雲的愁容,施淺拍著臉上的爽膚水,然後起身將高級麵膜遞到她麵前。
“到底怎麼啦?
先把麵膜敷上,明天你可要當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好不好?
就不能對你的皮膚上點心?”
抬手接過麵膜,許繁喬有氣無力往身後一趟:“你幫我敷吧,我現在真的冇力氣。”
“什麼情況這是?
難道你和柯雋這對模範情侶真的吵架了?”
說著,施淺坐上床沿,仔細將麵膜敷上她的臉:“說話呀,你可真是要把我急死,這兩天看你無精打采的,方姨和爺爺可都悄悄問過我了,還有吃飯那會二叔還問我呢。”
“問什麼了?”
許繁喬閉了閉眼。
小心將鬢角碎髮替她撩至腦後,施淺纔回:“說你怎麼吃那麼少,是不是冇胃口。”
“爺爺怕你嫁過去以後想家,還讓我安慰你個傻姑娘,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想回來派司機去接就是,悶悶不樂做什麼,搞得他們心情也跟著沉重。”
能生在這麼溫暖有愛的家裡,是她許繁喬的福氣。
偏偏這麼好的福氣,冇存在於愛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