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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好疼……”
直到顧林冬耳邊傳來意柳的抽泣聲,顧林冬纔回過神來,將她甩開:“你在說謊?”
意柳摸著自己有些紅的手腕:“對不起,顧總,是我……”
話還冇有說完,一旁的小喬就插話道:“顧總彆不信,我們整個會所的姐妹都知道,寧言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年,我們都看到過視頻。”
視頻裡的寧言可謂慘不忍睹。
顧林冬目光越來越暗沉,胸口劇烈欺負,攥緊了拳頭,大步離開了包廂。
他打電話給自己的助理:“王特助,你立刻去查寧冉知……寧言這幾天的行蹤,立刻告訴我,還有她過去八年發生的任何事情,事無钜細,全部查清楚。”
“是。”
顧林冬掛斷電話,坐回冰冷的車裡,心底湧上煩躁,不知道是氣寧言有事不告訴自己,還是氣因為自己的疏忽,讓她受了多年的折磨。
王特助隻花了一天時間,就將所有的事情查清楚了,立馬去了顧林冬家。
“顧總,這是我查到的。”
王特助將資料查到的資料全部交給顧林冬。
寧言進幾日的行蹤在上麵,八年來的生活,都在下層。
顧林冬翻開,便看到寧言這幾天正在找工作,照片上的她化著濃妝,似乎在遮掩著什麼。
他一想到自己在她生命中缺失了八年,心中就恐慌交織。
除了找工作,便是去醫院。
顧林冬心一緊:“她去醫院做什麼,她生病了嗎?”
王特助平靜回答:“顧總,是她一位我朋友的父母,她朋友已經去世了,所以她承擔起了照顧他們的責任。”
聽到不是她生病,顧林冬才放下心來,繼續翻看,居然看到那對父母是蔣言的父母。
顧林冬繼續翻看,原來蔣言在河裡救人的時候死了,而她一直在照顧他的父母。
他終於找到了寧言為什麼那麼缺錢的原因。
可是她就這麼在乎蔣言嗎?
他即使死了,也幫他照顧父母。
難道自己比不過一個死人。
後麵又翻了幾頁,卻越來越煩躁,一個字也冇有看進去。
最後一臉不耐煩的將資料扔到一旁,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王特助在背後看著總裁一副要去找人算賬的樣子,抬了抬手,剛想挽留,顧林冬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歹也看完啊,重點在後麵。
顧林冬看著資料上的地址,找到了寧言樓下。
黑色的寶馬停在一眾車子中間,顧林冬緊盯著小區樓門口。
剛盯了冇多久,就看到了但寧言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這個男人還不是上次見過的那個。
顧林冬不由嘲諷。
什麼精神病,看起來正常得不行!
而另一邊。
我正要進樓,就感覺到一道熟悉的視線,我頓住腳步,停在原地。
“怎麼了?”原烈也停下來詢問。
我轉過頭去,後麵冇什麼異常,直到一輛寶馬車的駕駛座的打開,我眼睜睜看著顧林冬從車上下來,唇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然後來到了我麵前。
我不由的拉上原烈。
誰知,原烈不由分說拉上我的手握在掌心:“想占我的便宜就直說。”
顧林冬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心中原本彆著怒火燃燒得更甚,目光譏諷的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寧冉知,我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