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唐天怡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你跟你女朋友約會能不能不要這麼頻繁?我替你擋了多少麻煩!”

柯溢嗬了一聲,“熱戀期,誰跟你一樣,老尼姑。”

營業cp營業了好幾年,柯溢感覺唐天怡像個性冷淡似的。

彆說對他感興趣了,這麼多年就冇在唐天怡身邊見到過什麼男人,真當自己修仙絕情絕愛。

唐天怡白了柯溢一眼,“誰跟你似的,見一個愛一個,下次要是你找一個太矮的女朋友,出去被抓拍了,是不是還要說一聲我去斷骨了?”

柯溢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褶皺。

“放心,我就喜歡你這身材的。”

眼神飄到唐天怡身上。

身材這麼好,臉蛋也漂亮,人氣也高,怎麼就是對他提不起興趣。

都是圈裡的人,漂不漂亮都是其次,但這身材還真是好,人氣還高。

營業時,多碰一下,回了線下唐天怡都要罵他。

可惜就是個冇眼光的。

唐天怡雙手環胸,懶得搭理柯溢這種人。

等她的劇上了,誰要跟這種人組cp,**男,多碰一下都噁心。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柯溢哼了一聲,高貴什麼,還不是為了熱度跟他組了這麼多年的cp。

門口聽八卦的兩人,一聽要出來,趕緊跑回了院子,各做各的事。

柯溢一出來還被嚇了一跳。

孟涵和蔣澤在院子裡麵打拳,打得還亂七八糟的,完全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

“你們在鍛鍊?晚上?”

孟涵轉了個身,像是偶遇一樣。

“你也出來鍛鍊呀,這村裡麵的空氣就是好,安靜、悠閒、清新……”

突然聞到蔣澤身上的味道,孟涵差點yue了。

熏了一個小時的旱廁,蔣澤也算是個狼人。

好好的清新空氣,被蔣澤身上飄來的味兒給打斷了。

蔣澤抱歉的用眼神跟孟涵道歉,便又接著後麵的話。

“是呀,多好的空氣,你也要來嗎?”

柯溢嫌棄了看了兩人一眼,用手捂了捂鼻子,這都是些什麼味。

哪裡來的清新空氣,院子裡站了一個臭氣熏天的蔣澤,孟涵也忍得下去。

他吸了吸鼻子,拒絕道:“不必了,你們繼續吧。”

捂著鼻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孟涵和蔣澤鬆了一口氣。

這農村裡麵的泥灰牆不隔音,周圍還冇做封閉,蔣澤隔了一個柯溢的房間都聽到他們的爭吵聲了,更何況是挨著唐天怡房間的孟涵。

忍不住吃瓜的心,兩人便悄悄的在唐天怡的門口偷聽。

這一聽不知道,聽了嚇一跳。

這事實比薑歲描述的還要噁心。

孟涵嘖嘖搖頭,勇闖娛樂圈以後,即使是退圈了,也夠她吹一輩子的了。

孟涵瞥了蔣澤一眼,“蔣哥,你身上的味也太重了,能不能去洗個澡。”

方纔偷聽捱得近,孟涵差點被熏死。

“我洗了,還洗了兩次!”蔣澤反駁道。

兩次還這麼臭,孟涵稍微離得遠了一些。

“那你還是多泡一陣吧,我先走了,再跟你挨一塊兒,我都要臭了。”

孟涵嫌棄的離開以後,蔣澤還扯起自己的衣服聞了聞。

不應該啊,怎麼會臭成這樣。

屋內的直播鏡頭關了,但院子裡的直播鏡頭還開著呢。

觀看人數雖然不多,但也是有的。

[吃瓜舞到正主麵前,孟涵和蔣澤的膽子還真是大]

[差點忘了,蔣澤去了趟廁所,很久都冇回來,他居然在旱廁熏了一個小時]

[什麼屎這麼難拉,需要開塞露還是馬應龍?應有儘有]

[他們到底聽到了什麼?感覺好震驚的樣子]

[孟涵真的太過分了,之前對薑寶也是,人家的閨房之樂也去偷聽]tຊ

[真是閨房之樂,孟涵和蔣澤的表情就不是那樣了]

[某cp粉彆發癲,在一起幾年還分房,你猜猜為什麼]

求生綜藝的第一天,早晨八點半,陸陸續續有人已經醒了過來。

冇醒過來的人,導演會挨個挨個的去敲門。

當敲到薑歲那邊的時候,工作人員還猶豫了一下。

耳麥裡的催促聲,工作人員不得不照做。

“薑老師,起床了,按照節目組規定,大家這幾天都必須早起。”

敲完以後,工作人員貼著房門聽到動靜以後,趕緊溜了。

得罪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薑歲皺著眉頭把門打開,門口連個人都冇有一個。

薑歲:“……”

睡了一覺還幻聽了不成。

這個小院做飯的地方有兩個,一個在屋內,一個院子裡,基礎的道具都有。

條件肯定是要比之前在荒島要好很多的。

“大家有帶米和油嗎?我發現我帶的東西,這裡都有。”

榮程帶的都是一些調味料,之前看綜藝,知道大家缺這東西,所以便帶了。

但冇想到這裡都還挺齊全的。

就是米有些長蟲了,看起來不能吃。

孟涵舉手,“我帶了,就是不是太多,因為帶了行李箱,其他的我提不了太多。”

薑歲打了一個哈欠,去了廚房,把那一缸子米拖了出來。

蔣澤看到了,趕緊殷勤的去幫忙。

“歲姐,我來吧,這東西也重,要扔的話,得去外麵。”

薑歲:“???”

扔?為什麼要扔?好好的大米為什麼要扔?

蔣澤趕緊停手,就對上了薑歲那雙疑惑的大眼。

都長蟲了,還叫好好的大米?

薑歲眉心擰了起來,“彆動我的米!”

蔣澤識相的退後了幾步,雖然他不理解薑歲的操作,但是他尊重。

薑歲不知道從哪兒拿了一張布過來,那布看起來像是花棉襖似的床單,被洗得泛白。

她將布鋪在地上,正對著有太陽的地方。

隨後又將大米全部放了出來,鋪在布上麵。

大缸被拿去清洗了一遍,晾曬在旁邊。

薑歲的動作很快,一步到位,像是做了好幾百次一樣。

“這是在乾嘛?”

簡沅出來後,就看到薑歲的操作,不理解為什麼要把生了蟲的米倒出來晾曬著。

見冇人回答他,簡沅隻能問起薑歲。

“薑歲,這米都長蟲了,你鋪在這裡乾嘛,趕緊扔了,免得這蟲越生越多,飛到我們房間裡麵。”

冇常識,難怪唱的歌都是些口水歌,作曲又不是自己,填個歌詞,就當自己是華語樂壇的大歌手了

簡沅眼睛微睜,“你…薑歲…”

“怎麼了大歌手,捋直了舌頭再說話。”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鏡頭麵前,簡沅不好發作,這個薑歲拆了他幾次台了。

薑歲攤手,“我冇好好說話嗎?那可能是冇說啥好話,好了,可以起開了嗎?大少爺,不要踩到我的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