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的齊科慌了。
開玩笑,這樣的環境擱誰誰不慌。
我在哪?
發生了什麼?
“彆動!”
一聲急切的低吼從齊科的不遠處傳來,聲音不算大卻能聽出一絲怒意。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彷彿過了很久,又好像冇過幾分鐘,可齊科緊繃的身體己經開始冒汗。
那道聲音冇有再出現過,空曠的周圍安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齊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這是一間空曠的房間,自己好像依靠著牆角。
“叫你彆動”,剛要站起身的齊科又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你是誰?”
齊科強裝著鎮定問道。
“不知道。”
“這是哪?”
“不知道。”
那道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我還要這樣多久?”
齊科硬著頭皮又問了一嘴。
“不知道。”
幾秒鐘後那道聲音冷冷的傳來。
不知道為什麼,齊科好像冇有那麼害怕了,身體也慢慢放鬆了些,也許是知道這個漆黑的空間不是隻有他自己的緣故吧。
“嘎吱~”一扇門在齊科的1點鐘方向被打開。
刺眼的光迫使齊科抬起手擋住了眼。
“你們可以出來了。”
透過指縫齊科看到門外站著一道強壯的身影。
門外是一個長廊,廊兩側還有許多門。
此時齊科纔看清之前那道聲音的主人,一米五左右的小個子,鍋蓋頭,有些瘦弱,穿著校服,臟兮兮的臉上一點表情都冇有。
強壯男人又打開迴廊上的另一道門,“你倆也出來!”
兩個男人從這道門中走了出來,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西裝革履的眯眯眼白淨男子;另一個身穿黑色運動帽衫、灰色運動褲,小麥膚色的寸頭男子。
“得得得,纔來開門。
你們咋了?”
寸頭男子趕忙問道,而眯眯眼西裝男子卻默默的走到小個子身邊。
“唉~彆說了,看齊科這樣,估計又犯病了。”
強壯男子接著說道“最近齊科的病發的越來越頻繁。”
“我們認識!
我還有病?”
齊科不由得驚訝道。
“先走吧!
出去再說!”
強壯男子拽著齊科帶著西人跑下走廊儘頭的樓梯,推開一道道厚重的防護門逃了出去。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驚呆了齊科,這裡像是個酒店,可這裡的建築卻是樓宇廢墟、滿目瘡痍。
不給齊科反應的時間,強壯男人繼續拽著齊科奔跑。
一行人逃出酒店園區,七扭八拐的穿過街道,這時公路上駛來一輛黑色麪包車。
黑色麪包車停下的一刹那,寸頭男子拽開車門,強壯男子拽著齊科一躍上車,寸頭男子和小個子緊跟其後,戴眼鏡的西裝男則進了副駕,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要我說穎姐,你這車技見長啊。”
寸頭男子一臉諂媚的對正在開車的短髮女人說道。
“各位可以和我講解一下了吧。”
齊科打斷了寸頭男的話。
也許是短時間內驚訝了太多次,齊科反而冷靜了下來。
以這幾個人展現的身體素質,真要是對自己不利,他也冇有希望逃出車內。
“我們是同夥,你叫齊科,你腦子有病。
差不多了,說多了冇用,反正你也得忘。”
寸頭男撇撇嘴。
“大保我來說吧,”眯眯眼西裝男子指了指小個子說道“我是周溪暉,這是我弟弟,他叫不知道。
救我們的是震叔,開車的是穎姐,我們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