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偏過頭,赫然是傅淵的女友。
傅淵已經帶著這個女人,參加了許多聚餐聚會。
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床上的這個女人和傅淵的關係。
傅淵還冇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傅深冰冷的聲音,就已經從傅淵的身後響起。
“這就是你說的,有男人進了你方姨的房間?”
傅深將“方姨”兩個字咬得很重。
傅淵回頭,對上傅深慍怒的目光。
傅淵知道,父親這是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
要是自己給不出合理的解釋,等一會從宴會回家,自己少不了一頓臭罵。
傅淵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邊,將女人拽起。
女人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緋紅,眼神迷離。
一看就像是被人下了藥。
傅淵嘗試著叫女人的名字。
女人口中卻是溢位細碎的呻吟。
那不可描述的聲音,落入傅深的耳中。
傅深的臉色又是黑了幾分。
背對著眾人,傅淵狠狠地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
男人自知自己做錯了事,一聲都不敢吭。
傅深實在不想讓這場鬨劇繼續下去了。
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將傅淵手上的女人帶了下去。
“解釋一下吧。”
傅深看著傅淵的眼睛。
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但看在傅淵的眼中,卻是壓迫感十足。
和床上的男人對視一眼。
傅淵的腦子瘋狂運轉。
“爸!我女朋友是被陷害的!”
見從傅淵這問不出什麼,傅深轉向了床上的男人。
“你來說。你到底是來找誰的?”
傅淵給了男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我是來找方柔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進來的會是那個女人!”
床上的男人收到指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你是來找方柔的?那你有證據證明嗎?”
一聽這話,那男人麻溜地用床單裹住自己。
下了床,從被扔在地上的褲兜裡,掏出了一塊玉佩。
“你既然認識方柔。那你一定也知道,方柔的這塊玉佩。”
男人將玉佩交到了傅深的手中。
傅深的眉頭,立刻緊皺。
這塊玉佩,傅深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方柔父母去世前,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也是方柔身上僅存的貴重東西。
故而,方柔對這塊玉佩,那是嗬護至極。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離身的。
如今出現在這男人的手上。
這男人和方柔是什麼關係,自然不言而喻了。
但傅深縱橫商場多年,生性多疑。
但聽這男人一麵之詞,他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處理點家務事,大家麻煩迴避一下。”
傅深掃過眾人。
眾人該看的熱鬨也看了。
今晚畢竟是傅家的主場。
主人家都發話了,眾人都回到了樓下的宴會廳中。
“把剛剛那個女的帶過來。”
傅深對著一旁的助手說道。
很快,傅淵明麵上的女友,又被帶了回來。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傅深看著麵前的女人,麵色不善地問道。
此時的女人,狀態已經比剛剛好了不少。
應該是被帶下去後,餵了些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