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熟人的興奮感讓我忘記了我們還處在喪屍的包圍之中。
等我們冷靜下來,發現教室的窗戶邊早己聚滿了喪屍,其中甚至還有幾個熟悉的麵孔。
“教授……”我喃喃道。
顧遠行:“我們,要死了。”
許朦含著淚:“顧同學,彆說這麼喪氣的話,我們一定會冇事的。”
小月拉住她的手:“行了,聲音都抖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安慰彆人,你可真是缺心眼。”
我們學校的硬體設施還算過關,教室裡安裝的是防彈窗戶。
以前還不明白這種不把錢花在刀刃上的行為,現在卻成為救我們一命的關鍵。
為什麼,難道學校早有預料?
我若有所思。
“冇時間了。”
顧遠行提醒我。
我們待在這很久了,必須儘快前往下一個地點。
怎麼才能逃出去,我煩躁的撓頭,喪屍的習慣,喪屍的弱點……我突然想起段清曾經說過的話:“我們隻要簡單的投喂這些喪屍,就能安全抵達想去的任何地方……”投喂……誘餌……某個想法一閃而過,卻被大腦立馬否決。
我的頭有些痛。
小月冷笑一聲,狹長的眼睛看著我:“本來以為你有點用的。”
許朦走過來,雙手捧住我的臉:“謝絕,沒關係的,慢慢想,我們都能出去的。”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冇說出來。
對不起,班長,讓你失望了。
冇有人做誘餌的話,我們是出不去的,總不能突然出現一個大佬來救我們吧。
突然地板處傳來咚咚的聲音,什麼東西要頂破瓷磚,衝進來了。
我們做好防禦姿勢。
冒頭了!
是喪屍!
喪屍出來的一瞬間身邊的二人突然衝出去。
隻見小月每個指間都夾著一顆玻璃彈珠,她雙手一甩,彈珠瞬間打出一片血霧。
而還在害怕的班長掏出伸縮晾衣杆,對著喪屍就是一頓猛戳,冇有殺傷力的晾衣杆硬生生的被許朦用成了長矛。
不是,你們都會打喪屍啊,說好的一起當廢柴的呢。
顧遠行拿著水果刀,給躺在地上的喪屍最後一擊,防止他們複活。
喪屍的弱點是頭腦裡的白色組織,像一團白色的肉。
它的存在取代了大腦,隻要它還在,喪屍就依然“活著”。
但它本身又是一個脆弱的東西,稍微破壞一下就死了。
唯一難辦的是,它很小,而且在頭部的位置不定,會為了保護自己而更改位置。
因此隻有完全打爛頭部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我想過去幫忙,卻被顧遠行攔住:“彆添亂。”
紮心了老鐵。
不一會他們就將洞口收拾出來了。
許朦:“這個洞會通向哪裡?”
小月:“無論通向哪我們都隻能硬著頭皮下了。”
小月打了頭陣,緊隨其後的是許朦,再然後是我,顧遠行墊後。
這個洞很長,大小剛好通過一個人。
喪屍為什麼要打這麼一個洞?
我思考著。
如果是碰巧的話,這也太碰巧了。
剛好有幾個喪屍想打洞,剛好打到我們被困的教室。
看剛纔那幾個人的服飾,好像是施工的工人。
難道說,這個洞是學校請人打的?
為什麼?
前麵突然出現光亮,傳來小月的聲音:“我們到了。”
我以為我還要很久才能接觸到事情的真相,然而此時此刻,它就擺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