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他幾乎是將許知渺護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下。
再反觀慕逸文,卻是一點都不為她著想考慮。
他就像是一個裝飾物件一樣,從進門到現在,就冇有說過一句話。
他們夫妻與慕少臣和許知渺,竟是形成瞭如此鮮明的對比。
越想,許盼月的心情就越鬱悶。胸口就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一般,讓她喘不過氣來。
腥紅的雙眸,狠狠的盯著許知渺,大有一副恨不得將她盯出幾個洞來的意思。
卻是完全冇有發現,坐於她身邊的慕逸文,眸色變得越來越陰森。
很好!許盼月!你很好!
嫁給了我,卻心裡還惦記著慕少臣。
如果此刻不是在許府,而是在他們侯府西院,這一刻他會狠狠的掐住許盼月的脖子,讓她知道“吃著碗裡的, 看著鍋裡”是什麼下場。
將那一抹怒意壓下,若無其事的用膳。
不急。教訓自己的賤內,自然是回府後,關上門,效果纔好。
飯後,許盼月被小阮氏找了個由頭叫走了。
母女倆關上屋門。
“月兒, 你告訴母親,可曾後悔這個選擇?”小阮氏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許盼月恨恨的咬牙,“母親,我不後悔。我就是恨許知渺!她竟然敢這麼對我,敢這麼跟父親,母親說話!她憑什麼!”
“憑什麼?憑的自然是慕世子的依仗,自然是侯府大房的權勢。”小阮氏沉聲道,“月兒,這一切本應該是屬於你的。”
“慕長林作為定遠侯,如今深得聖上信任。指不定還能再從侯爵榮升為國公。你……”
“母親,我說過,他們大房隻有一年的壽命了!”許盼月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慕逸文會取代慕少臣成為侯府世子。我公爹會成為下一任定遠侯。”
“我從來不後悔這個決定,我就隻是恨許知渺!”
“母親,你冇看到嗎?慕少臣一直都護著她。就剛纔那餐桌上,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她雙手緊緊的擰著錦帕,大有一副將那錦帕當成是許知渺的意思,想要把她給擰得稀巴爛。
小阮氏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心裡升起一抹疑惑。
卻也隻能好言好語的勸著,“既然不後悔自己的選擇,那就和姑爺好好的過日子。不管慕少臣和許知渺如何,都與你無關。”
“如你說的,左右他們不過還有一年的壽命……”
“那不行!”許盼月急急的說道,“哪怕他隻有一年的壽命,他也不能對許知渺那個賤人這麼好。他的好,隻能對我!”
“月兒……”小阮氏有些愕然的看著她,一時之間完全摸不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母親,你幫想想辦法!”許盼月挽著小阮氏的手臂,期期艾艾的請求著,撒著嬌,“幫我除掉這個賤人!”
“怎麼除?”小阮氏擰眉,“她現在是在定遠侯府,並不是在我們許府。我的手再長,也不可能伸到定遠侯府的。”
“母親當年是怎麼除掉阮黎錦的?”許盼月突然間問。
阮黎錦便是許知渺的生母,也是小阮氏的親姐姐。
聞言,小阮氏怔了一下,眼眸裡閃過一抹暗沉。
正欲說什麼,許盼月似是想到了什麼。
唇角勾起一抹陰惻惻的冷笑,“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對付許知渺了。”
她怎麼就把慕少臣的表妹酈婉如給忘記了呢?
這兩天,光顧著被許知渺給氣得頭腦發脹了,竟是把其他的事情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