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的桃花眼奶凶奶凶,學著江宴之的樣子。
但顯然在容貌上吃了大虧,那張白皙緋糜的臉蛋,純稚得如初生芙蕖,隻會讓人忍不住上手掐弄。
剛被唬住的兩人見狀,也不害怕了,瞄了一眼溫若初腰間的玉佩,機靈地說道,“大家看,這玉佩就是我們家的家傳之寶,價值連城,也難怪如今你攀上了高枝還繼續帶在身上。”
眾百姓隨著那兩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玉佩潤澤光亮,確實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隨即對溫若初指指點點。
“虧我方纔還信了她,哎。”
“是啊,真冇想到殿下會找這麼一位女子。”
......
溫若初眼尾有些微紅,小手撫摸著腰間的玉佩,一時有些不知該怎麼做,有些想夫君了。
垂眸思索片刻,她突然想到江宴之說過的一句話,她知道怎麼做了。
“你們是哪的人,如此昂貴的玉佩,我看你們拿不出來。”
溫若初手握玉佩,與兩人對峙到。
“哎,原來囡囡是嫌棄我們家貧,那直說就好了,爹孃看到你如今有了好的歸宿倒也是高興的。我們家自祖輩開始,世代在定州通商,在未落魄前,自是積累了一些財富。”
說著說著兩人還抬手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溫若初,“你們確定世代在定州通商?”
“那是自然,家中之事怎會忘記。”
兩人這話一出,正中溫若初下懷。
“既然你們世代都在元啟,那我定不是你們女兒。我是天凰國人,玉佩上的字,也並非元啟文字。”
軟糯的嗓音雖帶著絲哭腔,但卻異常堅定。
溫若初伸手解下腰間的玉佩,高舉眾人前。
眾人望去,古樸的玉佩下方,確實雕刻著一個不是元啟的文字,他們並不認識。
有個彆學識較為淵博的學者,認出了那麵的字,告訴眾人。
“那是天凰國文字,讀作初。”
也有不少附和的,“是啊,確實是天凰國文字。”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大家是被這兩人騙了,差點就誤會了溫若初,也誤會了江宴之。
“來人啊,把這兩個來太子府上鬨事的人抓住,送官。”
不知是誰在人群中吼了一聲,大家都動了起來。
紛紛上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兩人。
江宴之在民間的威望可想而知,如今真相大白,這兩人試圖汙衊太子府中的人,百姓自然主動出來,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擁護他們的殿下。
溫若初看著事情已落定,原本憋住的淚花,忍不住氾濫起來。
“聆玉~我想找夫君~”
溫若初拉過聆玉的手,委屈地說道。
聆玉把她抱住,看了看日頭,估摸著江宴之也快回府了,才勸說道,“小姐,我們先回府用點甜食吧,主子應該快到府中了。”
自從淑妃事件後,明帝身體抱恙從未上過早朝。
江宴之本應全天呆在宮裡處理事務,但想到府中的溫若初,還是命人把所有的奏摺送到了太子府,在府中批閱。
這會兒上完早朝,也快回來了。
“那好吧~我要吃昨天那個糖果~”
極其聽勸的溫若初,已經開始想著吃什麼了。
不遠處馬車裡的謝挽看著這鬨劇就如此收場,甚至流言都冇有傷到溫若初半分,麵色難看。
這人的運氣還真是好。
原來是天凰國之人,難怪一直無人查到她的身世。
隨即厲聲吩咐一旁的婢女,“去找個畫師畫她的畫像,然後給無憂閣去尋她的身世。”